接下來的情況呢也就跟電影差不多了,隻是‘拯救’我的不是白馬王子而是‘它’,那個讓我大半夜狂奔汗水都不知道流了多少的黑影!
正當我想看清楚被踩的是什麼時,嘴巴突然被捂住,一個完美的國標旋轉後,隻覺得一陣清風吹過身體後就不知被什麼困住了。待暈眩消失後,才感覺出這是一堵胸膛。淡淡的檸檬香縈繞在鼻尖,黑色遮住了視線,隻有靠感覺判斷出抱著我的是個男人。一手捂住我嘴巴,一手把我困在懷裏,而那手掌放在……
臉霎時滾燙滾燙,不自然地動了動,卻立刻引起了某個‘人’的不滿。
“白癡,別動!”冷冷的聲音從頭頂傳來,讓我不自覺地顫了顫,努力從某‘人’懷裏抬起頭。眼前除了黑暗還是黑暗——沒光亮的世界,就連殺自己的凶手長相都無從知道!
“該死,跑哪去了?”
“應該沒跑遠……”
交談聲再次傳進耳朵,是剛剛想上去打招呼的那兩人。
緊接著是錯亂的腳步聲遠去。
喂,我在這。我正被某個不確定是人的‘人’困住了!救命——我在心裏叫喊。
顯然我的呐喊毫無作用,隻得聽天由命了。、
一滴熱汗從額頭沿著鼻梁經過眼角,然後到臉,最後消失在肌膚之親之間。
這時才感知到四周熱氣氛和很有節奏的心跳聲。
難道……
我瞪大眼睛,再次把頭往上抬了抬,這次很輕鬆就對上了某‘人’在夜晚也很明亮的眸子——天,鬼人化了!!!!
“白癡加腦殘。”這是他放開我的第一句話。
我承認自己很腦殘,所以很自然接受任何人的語言洗禮。
一獲得自由,馬上提起腳向他下身踢去——這是發現他是人時最想做的一件事——誰叫他另一隻手放人家PP上的!
然後瞥了他一眼撒手走人。
可就是這一瞥,讓我借著跌落在地上彈開的手機的光亮看見了他俊美的側臉。
夜裏,我無力地把完好無損的蛋糕放進冰箱,靠著牆翻著手機相冊裏僅存的幾張照片。
“姐姐,才回來?”甜甜的聲音在身邊響起,把思緒停留在過去的我喚了回來。
倩嬌扶著牆,頭發有些淩亂地貼在臉上。借著窗外的亮光,圓圓的臉上明顯黏著巧克力。
“還沒睡?瞧你,臉上的巧克力都沒清理掉,生怕姐姐我不知道嗎?”
輕輕地捧著她的臉,仿佛易碎的陶瓷,仔細用從包裏拿出的紙巾給她擦拭。
“天,小妞。這黏上去多久了?擦都擦不掉!”
“哪有……明明下午才吃了的說。”她小手奪過手裏的紙巾,嘟著嘴示意自己很不滿。
“喲,幾個小時不見,脾氣見長咯。”我毫不客氣地捏住她的臉頰,使得她一陣叫疼。
稍後弄了點夜宵,兩姐妹靜靜地吃完,倩嬌才被我一句“不乖明天我就向奶奶告狀,嬌嬌不聽話!”哄去休息。嘴裏還不停地叫著“姐姐好狡猾!”
狡猾就狡猾,反正再狡猾也狡猾不過今天碰見的那三個男生。
想起今天發生的事頭就疼。好在躺在床上沒多久睡意全上來了,沒心思詛咒他人馬上見周公了。
夢裏貌似也過得不好,第二天還是被倩嬌叫起來的。起身一看,枕頭濕了一片。
窗外悄悄地飛過一隻小鳥,透過薄雲的燦爛把它的身影映成黑影投在地板上,卻又很快消失不見,並沒打擾到安安靜靜抬起頭仰望天空的盆栽。一架飛機帶著小小的發動機聲音在雲層裏拖著尾巴消失在遠方。洗過的衣服還散發著陣陣清香回繞在房間裏。
這麼愜意的早晨卻被不愜意的手機打斷。
我苦笑著站在玄關回頭看著撅著嘴、雙手抱著胸的倩嬌,輕輕歎口氣打開門還是走了。
“倩遙,倩遙?”
“啊?”收回一直想著妹妹的思緒,有些呆滯地看著坐在對麵的好友希然。
“想什麼呢?”她收回搖得快斷了的手,嘟著嘴45度斜視我。
白了她一眼:“再怎麼學也不會變成我那天使般地蘿莉妹妹的,歐巴桑!”
“歐,歐巴桑?這樣說你對得起好不容易從家人那得到特許出來轉轉,才有時間請你出來吃甜點喝冷飲的好朋友大美人我麼?”說完她用大拇指指著自己的俏鼻不滿地向我發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