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我是個女生,喜歡一切可愛的普通高中生。胸腔裏跳動著的是少女之心,自然對美麗事物沒什麼免疫力。不過,喜愛歸喜愛。美麗的東西可以歸為己有,但對美麗的人就要三思而後行了。而麵對於麵前的這個人:一,我們不熟,連名字都不知道;二,在他這些舉止中可以判斷出他不是好惹的人;三,能有這樣的容貌,他父母決不是普通人。
為了防止他誤以為我對他有意思,別過頭改看他為了支撐身體而立在頭部一邊的手來。
強而有力的手臂上深深淺淺有著受傷後的痕跡,卻不失閃亮光澤。一條別具風格的的骷髏手鏈環繞在他的手腕處。指節分外修長的手指一看就是彈琴的料。
“喂,無視我嗎?”
他忽然大聲咆哮,讓我渾身一震。心開始狂跳不已。
當然,並不是因為害怕他那震耳欲聾的說話聲。而是他手上的那條手鏈,貌似在什麼地方見過。
我把腦海搜索遍了也隻翻出站在陽光下異常閃耀,也就是被希然拖出去出了車禍的那天的擎事者。
當時我們正準備過馬路,有些空曠的馬路上隻有幾輛快速的機車爭先恐後地駛過——很容易看得出正在比賽。正當希然給那些機車呐喊助威時,一輛黑色的機車忽然向我駛來。耳朵就聽見周圍的人倒吸一口冷氣。使出最後的力氣把希然推開,自己‘葬送’在了那車輪下。
或許他是‘黃師傅’,又或許他是技術高手。
我並沒有升天,但手上有擦傷,腳上一條長口,鮮豔的血正流得歡暢。
還好不是特嚴重的傷。要不是他刹車及時,再加上他跳車也及時,那機車隻把我撞倒而已。
擎事者滾到了馬路上,時不時有機車從他身邊驚險地駛過,讓眾人再次倒吸口冷氣,然後開始交頭接耳。
沒一會,他的夥伴們來了,詢問他有沒有事,完全把我這無辜者遺忘了。
“喂,活著沒?”
擎事者取下頭盔扔給夥伴,站在身旁。
我很想起來和他談判,但腳疼的厲害,就連希然都沒把我從地上扶起來。
我仰頭看他。
可那太陽依然賣力的工作,他站在在陽光下,臉部恰巧被陰影覆蓋,隻能看到他的棕色的頭發以及黑色的T恤黑色的褲子和黑色的鞋子。
還沒等我說話,他歎口氣用手抓著頭發,那條別具風格的骷髏手鏈在陽光下反射異常耀眼的亮光。
最後,他扔了幾張紅色的票子就走了。
士可殺,不可辱。
但,不要白不要。
在詛咒他的同時,希然很自然地把錢收好了。
這樣的舉止下,他應該是個富家子弟。
我收回思緒,通過眼角看了看他。
他正眉毛一高一低不解地看著我。
“啊——”
從門口突然傳來了一聲被人掐住喉嚨才能發出的尖叫聲。
驟然瞟到屹立在窗外的樹上亂成一團飛起的小鳥,其中還有那隻烏鴉。
美少年先我一步看向門口,嘴裏嘀咕著“該死”的字眼。
一位小護士臉部扭曲地呈現驚恐狀,手上的文件夾瞬間掉下。在看到美少年的臉時,驚恐未減但也染上了紅暈。
呆立幾秒後迅速離開,並把房門光好鎖上。
這、這到底是怎樣的情況?
嘴角忍不住抽搐。
在他腰以下的部位都被被子裹得好好的,那小護士幹嘛那麼激動啊!!我不解的想。然而在收回看著他腰的視線時,卻不知為何又往下移了移。
好像那被子鬆了,隱約能看到點什麼。
我的呼吸頓時沉重了起來,眼睛更專注地看著。
“你在看什麼?”
他的聲音並沒有讓我放棄窺視的念頭。
見我沒反應便用腿碰了一下我的腿。
我依然繼續窺視。
再他這麼一動之下,顯然被子鬆了,緩緩的往下滑。
看到了,看到了。
我在心裏歡呼。
“呃?”
在他發出帶點嬌嗔的不解時,被子成功地滑落。
嘎嘎——嘎嘎——
那隻烏鴉又飛回來在窗口亂叫。
“呀————”
“啊————”
兩聲慘叫再次驚飛樹上鳥兒,那隻烏鴉也被震暈跌落。
“色女!!”
“暴露狂!!”
接著房間傳出乒裏乓啷的聲響。
費勁千辛萬苦,我終於毫發無傷地衝出了房間。
在他尖叫聲中“我告訴你,對我不負責的人隻有死人!!”逃離了危險區域。
在門外,我回敬了他一句:“誰要看你啊!還有,紋個紋身有必要紋在腰上麼?”
對,我就是想看看他的紋身是什麼樣的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