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頭大漢看了一會兒也沒有看出個所以然來,他覺得鍾銘就和他手下的人一個樣,身體的素質看起來都差不多,但是剛才鍾銘的爆發力他可是清楚地看在眼裏,他的手下沒有人可以達到鍾銘的程度。
光頭大漢四下看了一眼,說道:“一起上!”
四周的黑衣漢子都聽了光頭的話,開始縮小了包圍圈,等縮小到合適的距離後,終於有人忍不住將手中的鋼管擊向鍾銘,誰先出手鍾銘就先回擊誰,他看得清楚明白,正麵的一個人正將鋼管當作砍刀一樣劈了過來。
鍾銘橫著鋼管擋住這一擊,兩根鋼管撞擊,發出令人牙痛的聲音,在那個人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鍾銘抬腳將他踹了出去,他的身子瞬間失去了平衡,往後方摔倒出去。
與此同時,鍾銘的側麵有人抓住機會,將手中的鋼管當作匕首,往鍾銘的胸腹部位刺了過去,鍾銘踢出去的一腳剛剛收回來,他來不及踢出去第二腳,卻用手中的鋼管橫著掃出,將漢子攻擊掃到一邊。
雙方就這樣打了一個來回,鍾銘的背上終於挨了一棍子,火辣辣的疼痛,而光頭那邊換來的代價,就是又有三人失去了戰鬥了,躺在了地麵上。本來鍾銘不必受那一棍,隻是光頭那邊的人打紅了眼,已經顧不得憐香惜玉,有人竟然向著李芸煙出手。
鍾銘在能夠用身體承受對方鋼管的攻擊,但是換作李芸煙,她萬萬承受不住,那一棍子估計要是打實了,能夠將她打的昏厥過去,還好鍾銘即使看見,不過他也無法做太多事情,隻能幫李芸煙硬抗了一下。
當棍子打在鍾銘的身上,李芸煙感到自己的心裏狠狠顫抖了一下。
鍾銘可顧不得李芸煙心裏在想些什麼,對方向李芸煙出手,激發了鍾銘真正的怒火,他在受到一棍後,反身給了那個偷襲的人一腳,將他暫時逼退。不過那人倒是有幾分血性,硬生生承受了鍾銘的一腳,沒有後腿反而是向著鍾銘衝了過去。
鍾銘心裏冷笑,他正等著,等那個人衝到近前,剛剛揮出他手中的鋼管,鍾銘就以比他更加快的速度,將鋼管抽在了他的腰間,鍾銘抽打出去的鋼管像是刀一樣,他用的是反八字的出棍方式,很難擋得住。
那人吃痛後想要往後退,鍾銘哪裏會給他機會,他向前踏出去一大步,在那人受痛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鍾銘已經握住了他的脖子,他的虎口湧起一股強大的力量,瞬間合攏,那個偷襲李芸煙的人失去了反抗的氣力,一張臉在很短的時間內就憋成了豬肝的顏色。
李芸煙見形勢有點不對,她大喝一聲:“鍾銘,冷靜一點,你不能殺人!”
李芸煙的聲音暫時鎮住了鍾銘,光頭手下的人也被鎮住了,鍾銘掐著那人的脖子,將他狠狠地甩倒在地,隨後,他手中的鋼管在自己左手掌中試探性的拍了拍,似乎在感受鋼管的硬度和力量。
在眾人以為偷襲者就這樣被鍾銘饒恕的時候,鍾銘出乎大家的意料,他比劃著鋼管,對著偷襲者小腿前部的骨頭就用力揮了出去,“哢嚓”一聲,類似於黃瓜被扳斷的時候發出的聲響,然後,是偷襲的那人殺豬一般的慘叫。
他抱住自己斷掉的那隻腿,在地上滾了兩圈,因為無法忍受斷骨的疼痛,終於昏迷了過去,場間瞬間安靜了下來,沒有人出聲,也沒有人再動手。
鍾銘抬起他手中的鋼管,此時的鋼管上麵已經沾上了血跡,他環顧全場,對著剩下的人道:“說句實話,我很在乎這位女子,你們盡可以像他一樣,出手偷襲這位女子,下次就不是斷腿這麼簡單,誰出手,我就戳瞎誰的眼睛!”
鍾銘在說完這句話後,他舉著手中的鋼管,對著光頭道:“繼續!你們一群大男人不會因為有個人斷了腿就慫了吧,老子還沒有打爽,你們想走也走不了,給我一起上,拿出點實力來!”
剛才的短暫沉默是因為鍾銘出手狠辣暫時震住了他們,能來這裏的人,不是沒有講過更加血腥的場麵,但是他們沒有見過像鍾銘一樣冷酷的人,在打斷別人腿的時候,就像是弄斷了一根黃瓜那般簡單,像是表現的對人沒有絲毫的在意
光頭大漢心中泛起幾分苦意,打到現在這個時候,他對於鍾銘的實力已經有了足夠的認真,他們這群人就算是全部戰鬥到躺在地上了,估計也不會給鍾銘帶來太多實質性的傷害。
但是有人看著他,不允許他退後,就跟李芸煙說的那樣,拿人錢財就要替人消災,更何況他們拿的是付明的錢,在沒有完成付明吩咐的事情前,他們要是臨陣脫逃,付明一定不會放過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