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清河緩緩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是一個穿著樸素的少女,他盯著少女的臉,突然感覺哪裏不對勁,可想了半天也想不到,坐起身子向少女問道:“我怎麼在這裏?還有你是誰?”
“瞎子這麼快就忘了昨晚的事了啊?要不是我好心收留你,你還在街上躺著的呢!”少女的嗔怒道。
“我?”文清河一怔,接著跳下了床,手舞足蹈了起來,大笑著說,“哈哈哈!我說怎麼不一樣了,原來我又能看見了,我的眼睛竟然好了,哈哈哈。”
少女看著文清河這麼激動,急忙躲到了一邊,自言自語道:“這人腦子不會撞壞了吧?”
文清河大笑著跑出房間,看著頭頂的藍天白雲,看著院子裏的菜地,看著周圍一切,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竟然能看見了,他用手狠狠的揪了一下自己的臉,感覺很疼,心裏高興極了,大喊道:"不是夢!不是夢!哈哈哈!"
少女見狀,還以為文清河是瘋掉了,跑過去準備拉住了他,卻不曾想被文清河一把抱住了,慌亂間少女一巴掌打到了文清河臉上。
文清河一愣,放下了少女歉意的說道:“對不起,我高興過頭了。”
少女漲紅了臉,眼睛泛起了淚花,氣憤的說道:“你這個瘋子!給我滾!我再也不要看見你了,嗚嗚嗚……”
“都是我的錯……我……”文清河說道,無奈之下轉身跑出了院子,從狹窄的巷子中跑到了街道上。
此時街道上的行人都在朝著一個方向走去,文清河聽見幾個老者一邊走著一邊還談論著什麼“張縣令”,不由得想到了木子平,湊上前問道:“幾位老伯,前麵這是怎麼了?”
“火燒木府的凶手抓到了,這麼大的事你都不知道?”其中一位花發老頭說道。
文清河一怔,暗道:“火燒木府的凶手?不會和他有關吧?”
“幾位老伯,是誰抓住的凶手呀?”文清河又問道。
另一位白發老婦人笑著說道:“是咋們張縣令的兒子張勇,還真看不出來,這小子能有這本事。”
“張勇?這個名字好像是……”文清河心裏一驚,想起了昨晚木子平在自己身邊說的話,忖道,“不會是那個木子平被捉住了吧?”
“凶手午時三刻就要被砍頭,雖然木府的人品行不怎麼樣,不過也是幾十號人,這凶手無緣殺了他們,也是死有餘辜。”花發老者說道。
文清河一聽,慌忙朝著街道前方跑去,但跑了一陣後就被一群人堵在了外頭,他索性使勁地向裏擠,好不容易才擠了進去。
他看見麵前是一個木台,木台上豎著一根木棒,木棒上綁著一人,文清河雖然沒見過木子平的樣子,可他一看見那人有一種莫名的熟悉感,感覺那人就是木子平。
木台外邊圍了數十個青衣官兵,文清河剛一上去就被官兵攔了下來,無奈之下之後朝著木子平大喊道:“木子平你怎麼了!不要緊吧?”
木棍上綁著的木子平一怔,抬起頭看著叫喊之人正是昨天夜裏的那個瞎子,心裏不禁苦笑了起來,暗道:“兄弟啊!你腦子沒壞掉吧?這樣能救得了我?”
木台旁的張勇聽見文清河喊聲,心裏大喜,對士兵說道:“抓住他!這一定是幫凶,哈哈哈,真想不到,竟然會自己找**來。”
官兵們聽見張勇的吩咐立馬拔刀將文清河圍了起來,文清河本想推開其中一個官兵,但那官兵側刀一撞,便將文清河壓倒在地。
刀背抵著文清河的脖子,一股寒意貼在喉嚨上,文清河不敢輕舉妄動,隻得說道:“他不是凶手,你們抓錯人了”
“哼!”張勇冷哼一聲說道,“你這個幫凶,竟敢剛顛倒是非,給我打!”
官兵們眼神冷漠,張勇說完便開始用腳踢文清河,有些甚至用刀背劈文清河的背,木台上的木子平見狀大喊道:“別打了,木府是我一個燒的,和他無關,他隻是一個瞎子!”
木子平心中無奈,忍著那股憋屈感對張勇說道:“張勇!放了他。”
張勇看著木子平那副可憐的樣子,大笑不止,“我怎麼可能放過一個幫凶呢?哈哈哈……”
“好了好了,都別打了,這樣吧,把他的頭砍下來掛著木府廢墟上,祭奠木府的亡魂,哈哈哈!”張勇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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