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人呢?”白單安靜的瞧著夜離的模樣,這麼久的時間以來,這還是第一次瞧見夜裏這般神遊的狀態,不由得,心中倒是升起了許多有趣的新奇感覺。
“白單?你是否知道,爺命人尋來了蠱,情蠱……”夜離幽幽的說著,心中的情緒十分的複雜,那嘴角的微笑,閃過了深深的無奈。
“嗯?隻是,你能夠阻止爺?”白單依舊不正經的回答,邪氣的微笑安靜的喧囂著雅痞的味道。
知道的,爺任何的事情對於白單來說都是大事情,這情蠱的事情,白單自是早就得知了去。
“嗯,你說,爺是母蠱還是子蠱?”夜離繼續神遊,依舊在思考著什麼事情。
“子蠱”,幾乎是不用思考的,白單直接的說的出口。
對於王妃爺是那般深深的眷戀著,在子蠱還有母蠱的區別之上,自是會選擇利於王妃的子蠱。
若是沒有了爺,王妃不會受到任何的傷害。
“嗯,我感覺也是”,夜離突然之間笑了,冷漠的嘴角細細的蕩起了微妙的改變。
“你,你這不是……”白單輕輕的搖了搖頭,細細的笑出了聲音,接下來的話語卻說不出來,夜離很少會是這般的神遊的模樣,更加的很少會說出前言不搭後語的話語。
今兒的天著實是有幾分的魔障了不是?
嗬嗬的一笑,白單微微的低頭,那一刹那之間,有著魅世的風華,還有著不羈的態度。
許是許久之後,憶起今日的閑適,最為記憶猶新的便是白單那不羈的表情。
輕鬆的流年,就是那般的刹那之間猶如風華一般的閃爍人心。
“白單,我有一種感覺,爺似乎在計劃著什麼事情,那件事情,並沒有告訴我們任何一個人”,幽幽的,夜離清淡的繼續開口,眼眸之中,閃閃的都是幾分的無奈。
最近黑堂似乎在忙碌什麼事情,但是夜裏卻絲毫不知道是什麼。
除去是南宮冥的暗自吩咐,又豈會有人能夠調動黑堂的人?
夜離輕輕的搖了搖頭,隨著回神看向了白單。
比起兒女私情,最為重要的是爺的安危。
此時現在,在這般嚴峻的時刻,夜離的一顆心應該滿滿的都是爺的事情。
至於巧兒,若是有機會,自會在一起。
這才是夜離身上擔當的責任。
“你是否知道,屬於爺的的錢莊,典當鋪還有鹽鋪已經在悄無聲息之間落在了王妃的名下”,白單風淡雲清的開口,吊兒郎當的語氣之中,滿滿的都是輕鬆的味道。
似乎,這般的事情已經是白單意料之內的事情了。
此時,王妃的名下有著半個夏國的財富。
不知道,若是王妃知道這件事情會不會十分的震驚。
白單輕聲的笑了笑,邪氣的充滿了說不出來的豪情。
“你不擔心麼?”夜離輕聲的詢問,眉頭輕輕的皺起,醉人的味道開始了緩慢的改變。
“擔心,但是除去了聽從,沒有任何的選擇不是?”白單輕輕的開口。
白單清楚的知道,自己除去了聽從,沒有任何的選擇。
與其暗自的擔憂,不如安心的處理好本身的事情。
解決手邊的事情,永遠的都是對於未來的一種饋贈。
“我擔心,害怕爺會為了保護王妃不惜傷害自己,不惜毀掉令人驚羨的一切”,夜離繼續的開口,緊緊皺起了眉頭,擔憂,不可阻止。
白單挑眉,毀掉?
似乎這世間有一種事情叫做是置之死地而後生,爺那般深愛著王妃,又怎麼會留下王妃一個人獨活於世間?
霸道如爺,怎麼會放過最為珍貴的人兒。
食的子蠱,不是為了讓王妃感受得到王爺的存在麼?
要知道,母蠱可以十分清楚的感受得到子蠱在的方位。
嗬嗬……除去了完全的想相信,白單當真的不需要思及太多的事情,有些事情想得太多並非是一件好事。
“也罷”,夜離輕輕的笑出了聲音,抬頭看向了天空,湛藍,迷人,燦爛的可以。
誰說不是?
世間,總是會有著許多出乎意料的事情發生,與其害怕擔憂想得太多,不如好生的過著現在。
院內,看似是安靜的可以,但是那些處在看得見的,看不見的暗衛一直未曾懶惰下來。
“噗通……噗通!”外麵響起了一陣大聲的碎裂聲,夜離微微的皺眉,隨著便聽見了一陣整齊腳步聲響起。
“幹什麼?你是做什麼的?”嚴厲的聲音響起,緊接著白單邪氣的挑了挑眉頭,便聽見了外麵傳來整齊的劍出鞘的聲音,帶著風聲的滾動,寒氣逼人的顯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