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禹寒的這邊,還有著一位明顯是道修的錢遜,若是自己真惹起禹寒的殺心,閆錢申覺得自己除了事先將脖子洗的幹幹淨淨之外,其他任何事情都做不了。
“道門走狗,人人得而誅之,主人,要不要將這閆錢申給殺了!”禹寒的幾句話,卻是令的張麻子心中大喜,他舔了舔舌頭,貪婪的盯著不遠處的閆錢申,就好似此刻的閆錢申,是最誘人最美味的食物一般。
張麻子的幾句話,令的閆錢申的麵色陰沉無比,那欲擇人而噬的目光死死的盯著張麻子,若非因為顧忌禹寒與錢遜的話,閆錢申說不定直接暴起,一巴掌就已經將張麻子拍死。
“閆錢申,你現在的性命掌握在我家主人的手中,主人要你生你便生,要你死你就死,你看什麼看,莫非對我家主人不服氣?”張麻子毫不畏懼的直視著閆錢申,叫囂道。
“這位禹兄,言叔隻是不小心說錯了話而已,並沒有什麼其他的意思,雖然言叔的的確確是一位武侍,不過這些年來,言叔大多數時候都在我柳城閆家之中,也就剛成為武侍之時,在道門之中呆過那麼兩三年時間而已!”閆衝一陣苦笑,趕緊圓場道。
“禹兄,我一直都覺得,我們武修一脈,並不弱於道修,若非我武修一脈被道門硬生生的斬斷了傳承,現在的天下,到底是不是由道門來主宰?估計都很難說!”無奈的歎了口氣,閆衝望著禹寒,繼續說道。
不得不說,閆衝的這幾句話,確實很合禹寒的心意,不管此刻閆衝是真心也好,假意也好,他這一番話落入禹寒的耳際,禹寒此刻的麵色,明顯緩和了不少。
“一般來說,道門走狗遇上我禹寒,除了一死之外,根本就無第二條路可以選,閆錢申,今日算你運氣好,看在閆衝的麵子之外,我懶的與你計較!”掃了掃麵色依舊難看的閆錢申,禹寒冷冷的哼了一聲。
本想腳底抹油逃之夭夭的孫旺財王乾坤兩人,緊隨在閆衝閆錢申之後,此刻也磨磨蹭蹭的行到了禹寒等人數丈之外。
“禹兄弟,不,禹前輩,我們成為狼使的手下,可都是被逼的,狼使做的事情,可與我們毫無關係!”孫旺財麵色蒼白,戰戰兢兢的望著禹寒,解釋道。
“禹前輩,我們與欲魔一般,都被那狼使用秘法控製,或許我們之前的確做了不少惡事,但我們那都是因為身不由己啊!這靖常兩州交界之處,誰不知道我王乾坤急公好義,義薄雲天,就連平日裏打家劫舍之時,我都從不殺那些矮過車輪之人!”感受到禹寒那咄咄逼人的目光,王乾坤一個激靈,不由自主的打了好幾個寒顫,指著不遠處的欲魔,趕緊說道。
“你們做不做惡事?與我有什麼關係,知道我為什麼喚你們過來嗎?”禹寒麵色不善,衝著兩人冷冷的哼了一聲。
“前輩但有吩咐,孫某萬死不辭!”孫旺財的麵上有著幾分茫然,不過他還是趕緊順著禹寒的話承諾了一聲。
“前輩,若您不介意的話,小的自願成為您的奴仆,終生為你差遣!”王乾坤眼珠子滴溜溜一轉,他竟二話不說,磕頭便拜。
“主人,這孫旺財與王乾坤兩人,可都不是什麼好東西,狼使屍骨未寒,這兩人竟然轉身就想投到主人您的門下,若他們兩人真的成為主人您的奴仆,說不定一轉身他們又會背叛主人,投到其他人的手下!”禹寒還未說話,張麻子卻已經搶先開口,這孫旺財與王乾坤兩人若真的投靠禹寒,受影響最大的,肯定是他張麻子與江海川兩人無疑。
再收幾個武者作為奴仆,禹寒並無多大的興趣,控魂術雖可控製他人,但是名額有限,禹寒可不願將控魂術用在孫旺財王乾坤這樣的人身上,若沒有秘法控製著兩人,說不定真如張麻子所說的那般,自己一轉身之後,孫旺財與王乾坤兩人馬上就會背叛自己。
“我與人戰鬥之時,最不喜歡有人在旁邊看猴戲一般指指點點,冷言冷語,孫旺財,王乾坤,你們不覺得你們之前的所作所為,犯了我的忌諱嗎?”冷冷的望著不遠處的兩人,禹寒略一沉吟,又道:“收你們做奴仆,我沒興趣,你們互相動手,各自掌嘴一百,然後就可以滾了!”
“多謝前輩!多謝前輩!”禹寒的話,令的孫旺財王乾坤兩人心中大喜,他們最擔心的的是禹寒二話不說,直接幾巴掌拍死他們兩個,如今僅僅隻是掌嘴而已,這對孫旺財王乾坤兩人來說,可根本就不是什麼大事。
“啪啪啪……”清脆的耳光之聲不絕於耳,禹寒等人可就在一邊看著,能僥幸逃過一劫,這已經是孫旺財王乾坤兩人的運氣,在互相掌嘴這事情上麵,他們可是連吃奶的力氣都用了出來,根本就不敢有所敷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