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來的啊,很嫩啊!來不要怕,我先品嚐味道。”
我腦海裏閃爍巧如說的隻是倒酒陪坐,怎麼會是這樣的,我尖叫著顧不上矜持跳上沙發結果又撞到了一對男女的身上被女人柔軟的手推到了地毯上。
我起身走到了門口,心想隻要開門出去就遠離現在的烏煙瘴氣保留純潔,我顫抖著發呆,那個忠仔直接撥電話開罵:“馬天妮,你的新人很差勁,你現在過來換人進來,最好把崔鶯鶯找來。”
我惶恐無助,也下定決心離開這裏,但又猶豫著穿的這麼好看白來了虧欠巧如人情怎麼償還,門打開馬天妮進來了鄙視我的眼神從昏暗光線中盯過來仿佛要宰了我。
她走到我身旁,我以為她要處罰我,她把我拉到一個身穿黑色牛仔褲黑色襯衫脖子帶著鑽石金鏈子的年輕男人跟前。 “衛少,這個你看看呢?”
我抬頭調整好心情迎合著馬天妮燦爛地笑了一下,那人隻把我淡淡地掃了一眼,端著洋酒杯的手懶懶地晃悠一下算是答應了。
馬天妮出去了,我才醒悟原來這個衛少的人才是我要坐台的正主兒,我跟他的嘍羅糾纏實在有夠笨的。
等我坐在他身旁才發現有三個姿色甜美的女孩圍著他陪他玩篩子,喂他吃水果,給他捶背,我就連靠近他說話的機會都沒有。
衛少好像也當我沒存在似的,和他的朋友門評論著包房裏麵的女人,或者說某某昨夜的女人滋味銷魂什麼的,唯獨連看都不看我。
我擔心我連陪酒坐台的錢也掙不上,我想表現一下自己可我連唱歌都不會,那些衛少身邊的三個女人偶爾看我一眼也是充滿敵意和不屑的,她們妝容精致我素顏連多看她們的底氣都沒有。
不是對自己容貌沒有自信,實在是認為這一刻沒有辦法融入也是有些無能啊,也許我生理發育的比較晚,男女之事也沒有什麼所謂的來電的知覺。
在我尷尬難熬的兩個小時陪坐之後,衛少的人似乎有要離開的人了,又等過了半個小時我以為我領個陪坐的小費走人就是了,結果衛少冷漠的讓我留下。
那三個女人每人得到衛少不少的小費塞到自己巴掌大的小包裏,依戀地擁抱過他出去了,裏麵最後剩下我。
“走吧 。”我聽見這話如釋重負般起身,掙錢的意識讓我差點開口討要小費。
“把我的包背上,走啊!”
我隻好背著他的黑色方形真皮背包跟在他身後,一直跟著出了大門上了車後座,他一手猥褻地伸入我裙子底下摸索著,我掙紮來去又不敢真反抗。
“恩,不錯,很緊實!”他隨便把我攬了攬沒有再說話。
經過昨夜被連續暴力對待我老實任命了許多,今夜隻是個開始,雖然沒有選擇的餘地,等未來有機會選擇,我還是要在被動中爭取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