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婷婷臉色才和婉了些:“你說的對,杜鵑她嫁的是縣議員,這縣議員萬一那天選了市長了我們杜鵑可不就是貴夫人如牡丹一樣高貴了嘛!” 黃蟬和杜鵑這兩個二十六周歲的妹子幸福地終結了單身。而我還有個好姐妹崔言就是一場感情的選擇題等著她去抉擇了。
我哥金城武從韓國的統一院出來的第二年就一邊在釜山的餐廳打工和張老太彼此依靠生活,釜山餐廳裏的東北老板很同情他被限製出境的身世特別跑了一趟東北的漠河托人找金城武的身世資料拿回韓國交給當局,經過政府部門的特別允許帶著他回去漠河走了一趟終於核實了他的中國身份。因為張老太需要陪伴照顧,金城武順利用張老太的身份依親取得了韓國身份還在釜山開設了健身房。這個注意是崔言給出的資金也是她投資的,她把永泰帶來韓國上學讓父子團聚。她為了安慰潘彼得暫時韓國華島兩邊走,接著為影視演員做造型的工作廣積人脈在韓國。
就在崔言正發愁和潘彼得的情感剪不斷,理還亂的時候,一個女人的出現把這個問題麻溜解決了。
這個女人是個新加坡人---許安尼。
潘彼得年輕時候風流放蕩又張揚,朝三暮四結下了多少露水姻緣自己都沒有數過,反正他沒有數過。
這個許安尼嫁給一個英國醫生婚姻過的不愉快是因為她兒子長的一點都不像混血兒,父子兩雖然感情融洽但走出去總也躲不過被人非議的結果。心裏對醫生丈夫的愧疚讓許安尼果斷為了兒子和醫生離婚回到新加坡了,她搜羅朋友圈找到華島來一找就找到崔言的美容院了。
崔言這些年的涵養絕對不會讓人輕易發現她的情緒,她看一眼許安尼身邊立著的少年就明白怎麼回事了。那少年分明就是少年版的彼得,她熱情地招待了這對母子接著把潘彼得電話叫來。
潘彼得大方地和許安尼擁抱了一下說:“你怎麼喜歡這麼年輕的男生當你男朋友啊?”
那個酷似他的少年劍眉蹙起來不說話,潘彼得愣是沒有看出來他酷似他的。崔言低頭壞笑了一下把門帶上出門前說:“你們老朋友見麵好好敘舊吧!我不打擾了,等會兒我安排餐廳為許小姐接風。”
走出走廊的崔言笑容一直掛著心裏舒坦的喝了一口玫瑰花茶。
裏麵的三人不是一家人卻讓血液凝聚成了一家的人心裏各懷心事。許安尼先說話了:“彼得,他就是你當年和我在香港約會三天,我回到了英國的十個月就生下了他—安德列。”
“恭喜你啊!安尼。你都有了這麼大的孩子了可我都還沒有結婚。”潘彼得有時候說話不會縝密地思考就說了。
他的話讓許安尼聽的是倒吃甘蔗一樣驚喜,她一路擔心的問題不存在,這多好啊!她本來以為潘彼得的太太就是崔言,而她打算把重要的話說完簡單認個親就走人的。
“這樣很好!那我們出去外麵說話吧!彼得。”許安尼是個腦子反應很好的人,自己家的大事情在別人的地方商談不自在。
怎知潘彼得還是不明白竟然傻傻說:“就在這裏說吧,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門口走廊裏來回踱步的崔言可是聽的清楚,她把門推開很優雅地對許安尼說:“安尼,這是彼得的兒子對不對?你放心!我隻是他的朋友。”
這句話無疑於給了對方一顆定心丸吃。許安尼簡直淚水奪眶而出用力點頭。
幾天後崔言在別墅留給一封信給潘彼得,潘彼得讀信的時候崔言已經在去韓國的飛機上了。
在信中她極力勸說彼得接納許安尼母子,人活一世一定要珍惜有血緣的親人,就算你現在生疏也要努力用些方法消除父子間的生疏。該勸也勸了,感情的包袱也趁機丟出去了。崔言在釜山的家中一個孩子兩個老人圍繞著孫子,崔言的媽崔真順負責給永泰做早餐送他上學。金城武的姨媽張老太負責晚飯和教讀韓文故事。這個多情善良的女人和雅若一樣有了很好的歸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