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人老頭熱情的拉著我們來到篝火邊上,又唱又跳。同時又給我們奉上各種烤肉,更讓我興奮的是,他們竟然還有酒!
雖然隻是最簡單的果酒,但是我也是如獲甘霖,畢竟這些天我的神經一隻繃緊,隨時麵臨著來自自然與人類的威脅,肉體上還好說,精神上已經非常疲憊了。此時的酒就是最好的緩解藥。
這一夜,我喝醉了。真想不到,這種可能度數連啤酒都不如的果酒,竟然後勁如此之大。那一晚上,我記憶完全出現了斷層,也就是俗稱的斷片了。
俗話說喝酒誤事,老祖宗教導我們的都是人生經驗啊。
第二天一早醒來,我就深切的明白了這個道理。
“我靠!”我睜開眼睛,看清楚眼前的一切忍不住大叫了出來。
因為在我的床鋪上,正躺著一個黑人少女。全身一絲不掛,就這麼躺在我懷裏。臉上似乎還帶著滿足的笑容和令人回味的餘韻。
這是什麼情況?說句有些矯情的話,我被這個黑人睡了!
我之所以如此震驚,甚至有些害怕,倒不是覺得自己被人睡了吃虧。又不是處男了,大家就不用裝純。關鍵是我害怕這些女人有病啊!
要知道,非洲是艾滋病的發源地和重災區,傳說最早的艾滋病就是非洲的黑人跟大猩猩交配感染導致的。看看這原始部落,我真心不相信他們會出現貞烈觀之類的想法。
萬一這些女人是不是千人騎,萬人斬的。我這不知道是多少次的刷鍋水了。
想到這裏,我有些不忍的掀開被子,往下看去。突然心跳加快,內心忍不住有些小興奮起來。
因為我看到了血,如果沒猜錯的話,這就是這女孩的初次了。
如果這麼說,那就另當別論了。
再一次看這個女孩,似乎也更順眼了。
雖然皮膚不如李夜瑤的白,但勝在健康,皮膚並不像其它土著那麼黑,而且皮膚非常好。略圓的鵝蛋臉,長長的頭發結成好多麻花辮,顯得十分可愛。看上去也就十七八歲的樣子,考慮到這些土著人發育較快,可能更小。
這時,那個小女孩也醒了過來。黑溜溜的大眼睛看著我,露出一個燦爛的微笑。
也就在這個時候,門外傳來了王強的聲音,“師父師父,開門啊。那幫黑女人瘋了,要殺了我!”
我皺了皺眉頭,急忙打開門,王強本來想衝進來,結果看到了床上的女孩,又站住了。就這麼一個愣神的功夫,呼啦衝上來三個女人,一把扛起王強,眼看著就要往一個屋子裏走。
結果看到了我,這三個女人都停了下來,對我恭敬的鞠了一躬,喊了聲阿魯巴。
又是這搞事的稱呼,我擺了擺手,示意她們走開。
這三個女人不舍的看了一眼王強,但還是走了。
“師父啊,我不活了。嗚嗚,這些女人想睡我。”王強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道。
“行了行了,大老爺們,又沒吃虧。”我安慰他說道。
“嗚嗚,不是啊,我還是處男呢!第一次本來是準備跟心愛的女人——結果——啊!”王強慘叫到。
我一陣無語,這麼大歲數了,還是處男。說不定如果錯過這次機會,真的有可能一輩子處男了。
等等!
我還來不及嘲笑他,突然意識到一件事情——我跟王強都被安排女人了,那李夜瑤會不會也被安排男人啊!
呃,這個貌似想多了。這明顯是個男權氏族,應該不會給女人安排。
我找了個土著人,用手語比劃問他李夜瑤在哪。他指了指村子中間不遠的地方。
那裏有點像食堂,又有點類似自助餐。
我趕到的時候,發現李夜瑤正在那吃烤肉呢。大早上的吃烤肉葉不嫌油膩,不過看起來李夜瑤似乎不怎麼高興。
“夜瑤,你起來的好早啊。”我笑嘻嘻的坐在她對麵說道。
“哼,當然早了。我一向是早睡早起,不像某些人,昨晚累了一夜啊。”李夜瑤陰陽怪氣的說道。
我聽了這話,頭上立馬見汗了。之前陳姍姍的事情似乎李夜瑤就不高興了,現在又來,也不怪她生氣。
“夜瑤,你聽我解釋。我昨天喝醉了,而且我也是被強迫的!”我急忙解釋道。
“怎麼,敢做不敢當啊?你睡了人家姑娘,你還不想承認了是不是。”李夜瑤眉毛一豎,不爽的說道。
我突然意識到此時此刻,怎麼解釋都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