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說著,門突然被推開,兩人朝門口看去,隻見馮培書站在門口,正憤怒的看著兩人。
“我說呢!怎麼找不到你們,原來偷偷躲在這兒談情說愛呢!沈銳翰,你不是和貝瀟瀟和好了嗎?你不是複婚了嗎?你的妻子挺著個大肚子,你卻在這裏跟別的女人談情說愛,你還臉嗎?”
馮培書一邊準備兩人一邊往裏走,隨後又看著謝蔓萍說:“你孩子都給別人生了,你為什麼不嫁給他?為什麼還要裝清白,你簡直太讓我失望了,就像我媽說的,你就是個賤人。”
最後的那兩個字是從馮培書的牙縫裏蹦出來的,他眼裏是滿滿的失望,沈銳翰站了起來:“馮培書,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嘴巴放幹淨點。”
“你們敢做不敢當嗎?沈銳翰,你不說你和蔓萍沒什麼嗎?耳聽為虛,眼見為實,我現在是眼見為實,你還要說什麼?”馮培書恨恨的看著沈銳翰。
“馮培書,你瘋了嗎?誰讓你進來的,滾!”謝蔓萍憤怒的看著馮培書,雖然他是個好人,可他是個什麼都不懂的人,和這樣的人在一起,真是慪都會把自己慪死。
“蔓萍,你不要說話,還不到你說話的時候,我要先跟沈銳翰理清楚。”馮培書衝上前一下子抓住了沈銳翰的領子,一拳就砸了過去。
“我告訴過你多少次了,喜歡她就娶她,不要讓她無名無份的,你不喜歡她你就離她遠一點,我會管,你這個卑鄙小人。”馮培書一邊咒罵,一邊動手。
沈銳翰本來心裏就有氣,被這一打,反而找到了個出氣的方法,兩人竟扭打起來,謝蔓萍站在一旁,看著兩人滾在地上,你一拳,我一拳的砸在對方的臉上,著急得大喊:“不要打了,你們不要打了,你們是兄弟啊!”
“我再也沒有這樣的兄弟。”馮培書無比憤怒的喊,沈銳翰一拳砸了過去。
“這麼愚蠢的兄弟不要也罷!”沈銳翰說。
“你敢罵我蠢。”馮培書說著又是一拳,沈銳翰翻身上來將馮培書壓在身下,狠狠的揍著,謝蔓萍無奈之際,隻好拿起台球杆來分開兩人,兩人起身時候,衣服早已弄得破破爛爛的,狼狽不堪。
謝蔓萍坐在兩人中間,對馮培書說:“我早就說過讓你不要來了,你非要來煩我,難道看我不高興,你就很開心嗎?”
“你別跟我說話,男人的事情女人別插嘴。”馮培書狠狠地說,眼睛直愣愣的瞪著沈銳翰,好像沈銳翰欠他多少錢似的。
“沈銳翰,你要是個男人就別讓女人擋在你麵前,你今天不說清楚,我就不管了。”馮培書索性將管理公司這件事來威脅沈銳翰,沈銳翰看了謝蔓萍一眼,謝蔓萍冷哼了一聲。
“好,我走。”謝蔓萍說著抬起手看了看表:“半個小時後我進來。”謝蔓萍說完便走了出去,台球室便隻剩下沈銳翰和馮培書。
“你打算撂挑子?”沈銳翰問馮培書,馮培書將頭轉向一邊,什麼也沒說。
“你認為如果我不管謝蔓萍之後誰能管她?很多負麵新聞還得靠我壓下來,還有,馮培書,你真的很愚蠢。”沈銳翰拍了拍衣服站了起來,馮培書不依不饒的追了過去。
“沈銳翰,你把話給我說清楚,你到底是要娶謝蔓萍還是不管她,如果你不管你就早點放手,讓她追求自己的幸福。”馮培書走到沈銳翰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