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懂就算了,反正你也別自作聰明,從現在開始,閉緊自己的嘴,年斯南是我的兒子,他就是夏啟燊,數十份親子鑒定報告,難道還有假的?”
“他,他……”夏啟慧沒了剛才的膽量,支支吾吾地還想說話。
“我的眼和心都還沒瞎,他有能力和才幹,天堃在他的帶領下,越來越好,這些都是事實,你別說易不易主的話,博越原本就是年家的,我隻是一個上門女婿,現在由年斯南接任,天經地義。”
年斯南在淮城就是一個金字保障,前些日子的金融危機,整個淮城經濟低迷,尤其是一些大企業,由於種種滯銷問題,出現了各種風險。
但隻有天堃屹立不倒,他一向很欣賞年斯南,如今他是自己的兒子,這是他的驕傲。
“但這些年,博越都是在你手裏打理,這也有你的功勞!”夏啟慧聲音低了一個度,小小聲地想謀取更多利益。
夏金銓罵她,“我的功勞又如何,兒子繼承老子產業,天經地義,何況是老董事長的遺囑,就算我不想給,也必須給。”
夏金銓的話,從層層關卡堵住夏啟慧的嘴,那層紙還沒說破,他也不想說破,就看她識不識相,管好自己的嘴巴。
但夏啟慧就是個榆木,心裏一肚子壞水,聽到這兒,她故意給父親出謀劃策,“爸,博越如果必須給的話,要不我們偷偷把資金轉移,把博越抽空,給個空架子他?”
夏金銓的臉色,暗沉了一個度。
夏啟慧被自己的聰明才智佩服了,越說越來勁,“年斯南不是很厲害,在商界還有妙手回春的才幹嗎?我們到時候雖然沒有了博越,但我們有一大筆錢,到時候,他就算怎麼控告我們,都沒有辦法。”
夏金銓一直把玩著手中的茶杯,聽到這兒忍無可忍,“夠了!”
他把茶杯一摔,擲地有聲。
“嘩啦”一聲,上好的紫砂茶杯摔成一地碎片,裏麵的茶水,就算滲透了茶杯的眼淚和失望。
“你這鬼心思都在哪兒學回來的?”夏金銓勃然大怒,“我從坐下來一直和你說了那麼多話,你一句都聽不進去,反而還想用你的妖言遊說我?”
“我……”夏啟慧吱了一聲後,發現自己說什麼都不對,幹脆不說話了。
“你別以為我不知道20年前的事情,當時啟桀怎麼出事的,你以為自己做得很好?”這一直是自己的心病。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姐姐竟然連一個未成年的弟弟都不放過,可見心有多狠!
夏啟慧心口緊張狂跳,低著頭有些不安,又不敢說話。
20年了,她一直以為自己做的很好,沒想到他什麼都知道?
那他為什麼沒有追究?
夏金銓責備著她,“當年木已成舟,我隻能接受,當時的我已經失去一個兒子,就剩你一個女兒,我不想兒女全亡,現在啟桀回來了,現在他已經不是14歲的小毛孩,你要是再敢動什麼心思,我肯定保不住你。”
把博越主權交給年斯南,其實他考慮了很多因素,第一,賞識年斯南的才能,相信博越在他的帶領下,能更上一層樓;
第二,當年年宏罡留下的那份遺囑,鐵定的事實,無法纂改;
第三,年斯南在淮城的分量舉足輕重,以他的勢力,如果要光明正大吞並博越,隻要打持久戰,一定能成功的事情。
與其父子相爭,還不如融洽相處,頤養天年。
心急則亂,夏啟慧聽著父親堅持的語氣,有種想哭的衝動,想不到幾天的時間,原本打算滿心歡喜迎來兒子上位,現在別說上位,連自己都自身難保。
她眼紅紅的,“爸,你這要是把博越讓給他,這不等於整死我們母子嗎?”
“本來就不屬於你的東西,你非要好事多磨,但你放心,隻要你別亂來,我還能保住你,另外,我會把我自己名下的房產投資留給你和天朗。”
“那博越呢?”夏啟慧的心思,還沒徹底滅掉。
“博越你就別想了,我給不了,也無權給你。”
他不容置疑的一句話,徹底把她所有心思一棍子打死,灰飛煙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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