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在想聽的不是這些話,年斯南臉色沉斂,“當年你肯定知道誰是凶手。”
“這個……”夏金銓的眼神有所躲避。
但年斯南炯炯的目光,一直落在他的身上,隨著目光的冷意四溢,周圍的氣氛縱冷。
夏金銓對此事無可逃避,含蓄道:“你就當我自私一回,我……那也是我的親骨肉。”
年斯南勾唇,眼底露出不屑,諷刺的笑意,猶如一把刀子,剜在夏金銓的心上,讓他更加愧疚。
“也是,她是你和你前妻的親骨肉,她因為得到我媽的憐憫,過上了從未想過的生活,但說到底就是一隻白眼狼,如果當時不是我命硬,我早就被她弄死了。”
回想起20年前的事情,那天的凶險曆曆在目,如若不是遇到申世璿,她送來的食物和藥,就沒有他今天的年斯南。
夏金銓滿臉愧疚,“斯南,我已經警告她,接下來她一定安份守己,這件事我知道是你心裏的一根刺,你就當給我父親一個麵子,我向你保證,她一定不敢再胡來。”
年斯南早就知道這種結果,如果他真的要責怪夏啟慧,這麼多年早就罰了。
“我暫時不會追究,但是,如果她還有後手,別怪我不客氣!”話落,他眼底閃過一縷狠意。
“好好,爸爸答應你。”這是他這麼久以來,第一次以爸爸自稱,也是下意識的行為。
但年斯南無動於衷。
夏金銓不想兩人的相處太尷尬,又問道:“閆家這些年來,對你怎麼樣?”
“他們把產業都交付於我,你說怎麼樣?”年斯南冷冰冰回應。
其實,夏金銓的問話不過是廢話,閆家對年斯南如何,在整個圈子都很清楚,大家知道年斯南是養子,但閆家對他一視同仁,如今,還把集團交付於他。
年斯南也不忘飲水思源之恩,把天堃打理得有聲有色,雙方的相處,更似親人。
哪像他現在和夏金銓,無論說話還是談事情,都有種尷尬。
與此對比,夏家和閆家,無論是品行還是處世態度,一個天一個地。
書房內,又對年斯南和申世璿的事情展開長聊。
樓下,段天朗和申世璿同處一個空間,相處也不明朗。
段天朗靠在椅背上,斜視著她,開口問:“你知道年斯南當年的事情嗎?”
“我也是那天才知道的。”申世璿目不斜視,一直盯著手中的那杯茶,眼底揉入了茶水的琥珀色,心亦如茶麵,靜無波瀾。
“你現在有什麼想法?”段天朗好想知道,她會因此高興還是失落。
圈內人都清楚,現在的年斯南,已經成為眾人眼中的香餑餑。
申世璿終於看向他,眼裏的堅定和她的語氣如出一轍,“沒有想法,為什麼要有想法,他是誰,都不會改變我們在一起的結果。”
她的話,表明了多層含義。
其一,她對現在外界的看法沒有一點兒擔憂;
其二,她和年斯南的感情很穩定,兩人可以用上“情比金堅”來形容,所以別想看他們笑話。
段天朗笑了,“也許你剛才沒看出我外公的態度,他是不會同意你們在一起。”
就像曾經的他,夏金銓對申世璿的偏見實在太大,一是身份,而是再婚,以母親最粗糙的話,就是說,他們夏家男兒,還沒淪落到要娶一雙破鞋。
申世璿的臉兒自信從容,四目想讓間,她眼底的堅定從未改變,一字一頓道:“年斯南絕對不會放開我的手。”
她相信他,兩人的心如今都是緊貼在一起的,什麼事情雙方不會隱瞞,她沒什麼好怕的。
這時,夏啟慧來了,看到申世璿,眼底攢動著諷刺,“嘖,難怪我一進門就聞到一股狐媚子的味道,原來你是來了。”
申世璿回頭看向她,突然想起年斯南曾經說過的話,她就是當年要殺年斯南的凶手。
夏啟慧並不知道她的想法,含酸帶刺道:“不過你長了一雙慧眼,會選金主下套,渾身解數成功套住‘大腿兒’的心,你的辛苦可真沒白費。”
申世璿淡笑,“夏女士的見識比較鄙薄,恐怕不知道磁場效應,優秀的人會互相吸引,比和普通人走在一起的幾率更大,這也就是我為什麼在段天朗和斯南兩人之間,選擇斯南的原因。”
當著段天朗的麵,她也不怕損他一回。
夏啟慧再蠢也明白她的話,生氣怒罵,“二手貨,你敢再侮辱我兒子一句,我馬上讓人把你攆出去。”
她的話一石二鳥,順帶把自己的也牽連上了,敢在夏家對她指手畫腳,這個申世璿還以為自己穩坐年少奶奶的位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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