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瓶屬於老實巴交那種人,之前完全是失手殺人,現在也不知道該動手還是不動手。一時間他就愣在原地,想不出該怎麼做。
可忽然就是聽到幾聲的悶響,直接那幾個年輕人已經被打飛了出去。而三瓶轉頭一看,動手的是個很年輕很帥氣的黃皮膚的男人,但他並不是認識。當他的餘光掃到了後麵兩個人的時候,便是愣住了,一個是帶著麵具的男人,另一個卻是曾經救過他的人。
“恩人,怎麼是你?”三瓶一臉的激動,他說的是華夏語,而且非常的流利,這倒是讓張旭東刮目相看,按理說一個生活在印度底層的普通人,小學都不一定上過,居然會說華夏語,還真是非常的奇怪。
聽到了三瓶的稱呼,烏淩影也沒有說什麼,隻是微微點了下頭,算是回答他。
“你們是什麼人?竟敢多管閑事?難道不想活了?知道我們是什麼人嗎?你們得罪了我們,一定會死的很慘。”帶頭的年輕人捂著臉說道。
張旭東瞥了一眼三瓶,說道:“作為男人,不分種族,沒有貴賤,什麼時候都不能把自己的尊嚴丟掉,而你呢?”
這話一出,頓時讓三瓶詫異地看著張旭東,自然明白張旭東是在嘲笑他剛才的舉動。他便是打量了張旭東一眼,一身的高級名牌,一看就是有錢人家的少爺,而他對這種人一直沒有什麼好感,因為在他那顆強大的自尊心掩護下,其實他是發自內心的自卑。
沒有再理會三瓶的眼神,張旭東朝著那個帶頭的年輕人說道:“老子不想聽你放屁,你們都是井上組的人對吧?以為老子會怕你們嗎?就是你們的組長井上久來了,他要是敢在老子麵前說一句屁話,老子立馬打爛他的嘴。這個黑人的事就是我的事,回去告訴井上久,就是說是我張旭東把人帶走,有什麼事情衝著老子來,聽到了嗎?”
那些人見張旭東在說話,但是一臉的茫然,顯然不知道張旭東在說什麼。但是他們也不敢在上前出手,因為剛才一腳領教了張旭東的厲害,幾乎就在幾秒鍾,他們已經被打了,而且張旭東如此的囂張,他們也一時間也弄不清這個男人的身份,所以也就不敢在動。
張旭東歎了口氣,說:“草,連華夏語都聽不懂,一群蠢豬。”接著又偏向頭看著平衣說道:“平衣哥,把我剛才的話說給他們聽,跟這些人說話,還不如對著一頭豬。”
平衣嗬嗬地笑了一聲,然後把張旭東的話都翻譯了過去,那幾個人聽了之後,互相對視一眼,雖說他們搞不清楚張旭東到底是什麼身份,但是他們也不敢輕易得罪,有些人是他們這些小混混得罪不起的,這點他們是知道的。
“草,還愣著幹什麼?再不滾老子將你們一個個地幹掉。”張旭東怒瞪了那些人一眼,然後揮了揮拳頭,那些人也不敢繼續呆著,有一個人轉身之後,其他人立馬就跟著跑了,看樣子是三流的小混混。
在那些人離開之後,三瓶看著張旭東說道:“先生,謝謝。”他說是口頭上說的是感謝,但是內心中沒有太多的敬意,此刻已經完全從他的眼睛裏表現了出來,這不過是他的要顯得自己有禮貌而已。
張旭東微微一笑,想不到這個黑小子還有幾分傲氣。看了看烏淩影,後者真的是什麼意思,便走上前說道:“想來你還記得我。我給你介紹一下,戴麵具的叫平衣,另一個叫張旭東,是他們出手幫你的!”
“謝謝兩位先生。”三瓶再度禮貌地問候,然後把目光投向了烏淩影說:“恩人,上次的事情我也沒有謝你,還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要是沒有你,我估計也不能站在這裏。”
烏淩影不以為然地一笑,說:“這和我麼多大關係,以你的身手就算打不過他們,但逃走還是沒問題的,隻是人不能一味的逃避,要不然今天的事情會一而再再而三的發生,他們是有組織的,不會那麼輕易罷手的,你難道沒有什麼想法嗎?”
“他們是倭國人,還是井上組的人,我隻能暫時惹著。等到我成為了這次比賽的冠軍,他們就不敢再把我怎麼樣,所以我現在一定要忍耐,一直到我成功。”三瓶非常的堅定,而且這是他發自內心的,那一對眼睛已經完全表現出來。
張旭東淡淡地說道:“有理想是好的,可是你能確定一定能成為冠軍嗎?可就算成為了又能怎麼樣?你也無法改變什麼,一切都還是那樣,最多你就是多了一筆錢,可那些人會因為你有錢不去動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