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呈川感覺很不對勁,那白韻爾怎麼會在這間屋子裏摔得這麼厲害呢?
自從白韻爾摔倒之後,王導就自作主張將試衣間的地麵鋪上了一層小紅毯,以防止再有人摔倒。
蹲下身子,厲呈川伸手翻了翻腳下紅色的墊子,一灘灘水漬映入厲呈川的眼睛。
“水?滑?”厲呈川看著水印,疑惑的喃喃自語。
厲呈川似乎是想起了什麼,抬頭望向堵在門口的幾個人,冷冷的問道:“這個屋子裏的空調,一直開著嗎?”
之前被厲呈川懟的那個男人,見自家總裁衝著自己發問,連忙高興的回答:“不是的,之前空調壞了兩天,直到今天早上才找工作人員修好的!”
語氣裏滿是興奮,生怕自己的回答不到位,惹得老板不高興,把火氣遷怒到自己的身上。
厲呈川感覺自己明白了,定是有人故意潑了水,趁著天冷,地麵的水都結成了冰,所以才會摔倒的。
雖然不確定,但是厲呈川覺得隻有這個解釋才能將一切說通,為什麼會有水漬,為什麼會滑倒。
隻是,到底會是誰,想要做這些害白韻爾呢?
厲呈川起身走到了門外,環顧四周看了看,對著幾個一直跟在自己身後的人問道:“這裏的監控在哪,我怎麼找不到攝像頭呢?”
“厲總,在那邊。”身邊的人指了指厲呈川的右上方,厲呈川抬頭看見了一個小紅點。
厲呈川點了點頭,轉身對身後的幾個人說:“給我找出來前天的錄像,我要看!”
厲呈川聲音裏的不容置疑,卻讓身後的幾個人為難了起來,個個支支吾吾的沒有說話。
厲呈川感覺到了他們的猶豫,沒有張口詢問,隻是冷眼看他們。
其中一個人,頂不住厲呈川這樣審視的眼神,歎了口氣怯懦的說:“那個攝像頭,前幾天壞了,恐怕找不到厲總您要的錄像。”
厲呈川的眉頭皺了皺,揮了揮手說:“算了吧,你們去忙吧。”
幾個人連忙如釋重負,衝著厲呈川說:“那,厲總我們去忙了。”
厲呈川點點頭,幾個人擦了擦額頭的冷汗,逃似得離開了這個低氣壓的地帶。
厲呈川看著右上角的攝像頭,眼睛裏的陰鬱慢慢的堆積。
“最好別讓我查出來!到底是誰,這麼陷害韻韻!哼!”厲呈川的語氣裏充滿著狠戾。
這個時候,厲呈川身後的助手將手機遞了過:“厲總,您的電話。”
“厲總,對不起,辜負了您的希望,我們沒有查出來到底是誰做的。”剛一接通,厲呈川的保鏢們就跟開始道歉。
“我知道了。”厲呈川冷冷的說。
“但是,我們查到了夫人進去之前是關琴在試衣間內。所以,我們懷疑是關琴做的,想必厲總應該知道了,攝像頭壞了,所以拿她也沒有辦法。”
“我們幾個盯了她兩天,但是沒有看出來什麼不對勁。”
厲呈川的眼神暗了暗,聲音更加的沉重:“關琴?”
“是的,關小姐似乎在試衣間呆了挺久,但是夫人受傷之前關小姐並不在場,而且已經離開了很久。”
厲呈川的心底似乎已經有了自己的想法,對著電話說:“好的,我知道了,你們忙吧。”
這些保鏢,其實是厲呈川自從有了辰東集團之後,特訓的一群人。
平時生活在暗處,為厲呈川查一些難以知道的真相,平時就守護在厲家住宅的附近。
就連白韻爾也根本不知道這些人的存在,厲呈川不是不告訴她,而是害怕嚇到她。
厲呈川知道自己生活在水深火熱當中,若是沒有這些人,自己恐怕早就被厲成德他們殺害了多少次了。
恐怕自己到時候,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連自己手下的這群人,都沒有證據是關琴做的,這一次的手段似乎比以往高明了很多。
其實,厲呈川根本不知道,不是關琴的手段高明。而是這一次,關琴純屬是瞎貓碰上了死耗子,監控器壞掉的事情,根本就是偶然。
“關琴?最好別讓我查出來是你做的,否則我會讓你後悔做了這一切!”
厲呈川的眼神飄向了在前方拍戲的一群人,語氣裏滿是冰冷。
一麵這麼說著,厲呈川朝著前方走去,那些小明星,看著厲呈川的到來,眼睛裏似乎都冒著小愛心。
“哇!這就是咱們公司的大老板啊!”
“對啊對啊!這真的是鑽石王老五啊!”
“這也太帥了吧!”
幾個女孩子聚在一起,嘰嘰喳喳的說著,不時的瞥向厲呈川,眼神裏滿是崇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