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裏的燈光馬上暗了下來。
“我隻給你看一遍。”錢鳳柔打開了房頂的日光燈和桌上的台燈,除了臉色有些漲紅以外,表情依然還是那麼冷冰冰的。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一字一頓的對常聞哲說:“現在,你可看好了。”
於是,常聞哲就目瞪口呆的望著這個玉潔冰清的美女當著他的麵,一顆顆地解開了天藍襯衣上的那些閃亮的玻璃紐扣。他就看見了那個鼓鼓囊囊的文胸,是純白的,她先解開了文胸前麵的一根細帶,豐滿的就噴薄欲出了,隻有等到她將文胸後麵的那個小掛鉤打開,文胸才輕輕地落下,他才真正的見到了那個豐滿的無與倫比的波霸一般的,那是兩個美麗無暇而又豐滿尖挺的豪乳。他剛剛見識過李玉如那盈可一握的,兩女相比,錢鳳柔的肌膚似乎顯得更為雪白碩大,細膩如脂,但另一個則顯得更為洶湧澎湃,更為高聳誘人。李玉如是大方的,常聞哲早已熟悉了她的酥胸,錢鳳柔是羞怯的,小小的乳頭在頂端微微顫抖著,在桃紅色的乳暈的環繞下更顯得秀色可餐、楚楚動人。
常聞哲不敢相信自己眼睛居然會有這樣的豔福,呆呆的望著錢鳳柔袒露著的酥胸,那兩個圓潤的、淡紅色的乳暈還有那對羞答答的櫻桃般紅潤的乳頭,就在離他眼睛不到一米的地方驕傲的呈現著,那種美麗的隆起和強烈的肉欲都使他感到有些暈眩,他越來越感到麵前的冰美人也在變成另一個充滿誘惑的妖精。
他感到心跳在加速,而且越來越快,心髒搏動的聲音太大,連他自己也聽得清清楚楚;他感到呼吸急促,他曾經到過青藏高原,但那隻是空氣稀薄,現在他感到肺裏根本沒有空氣,隻有張開嘴,加強空氣的進入;他感到口幹得要命,幹得連喉嚨也在冒火,口腔裏像是沙漠,舌頭就像是沙丘上的一條幹魚;他感到全身發熱,體溫在直線上升,他的雙手濕漉漉的,前胸後背全被汗濕,額頭上的汗珠都開始成串的從臉頰上滑落,他知道這是因為什麼。
也就在這樣的狀態中,卻有更大的驚訝在等待著他,他眼睜睜的看著錢鳳柔就在他的眼皮底下拉開了牛仔褲上的拉鏈,羞羞答答的打開了那顆銅紐扣,解下了腰間的那條窄窄的皮帶,就很幹脆的脫下了那條藍色的伊高牛仔褲。然後,他看見錢鳳柔還是遲疑了片刻,又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一咬牙,那條紅色的三角短褲就被她拉了下來,一個大美人就完全赤裸全身站在了他的麵前了。
常聞哲第一次這麼清晰的見到了冰美人神秘的下腹。她的腰身是盈可一握的楊柳細腰,中間是個小巧玲瓏的肚臍,腹部向下,便是那片淺淺的草地,那些小草顯得很柔軟,有些卷曲,均勻的分布在三角區的上部;下麵才是那條誘人的裂縫,很紅潤的凸起著,距離太近,他能夠清楚的看見隆起的裂縫旁邊由粉紅肌膚組成的山脊,也知道山脊的下麵就是她最寶貴、最珍惜的那個生命所在的一汪泉眼,很羞怯、很膽怯、很矜持的被茂密的小草半掩半露,給人以無限的聯想。
他就知道女人與女人之間還是有所區別的,就是在那個小小的泉眼處也是有所不同的。李玉如的沒有錢鳳柔那麼豐滿堅挺,但下麵的生命之泉卻是很慷慨的敞開著,隻要撥開那兩扇薄薄的門扇,就可以直搗黃龍,絕不像錢鳳柔這樣欲迎還拒的羞答答的樣子;孫妙晴的不大,尖尖的、軟軟的,能夠被他的手掌掌握,把整個小巧的把玩在手掌之中,那種快感卻是另一種無與倫比的享受;劉心怡的是圓潤而又誘人的,可以與錢鳳柔的相媲美,下麵的那個溫軟的泉眼已經讓他品嚐過甘甜的滋味;李嫣然的身體已經完全為他展現過了,她的雖然不大就像是玉雕般的精致,草坪稀稀落落的,泉眼卻是心甘情願的為他打開的,溫軟而濕潤,很明顯,有種信賴的“蓬門為君開”的期盼,也有種大齡女子含蓄的表白。
常聞哲感到渾身的血液全都湧到了頭腦之中,使他的理智和意識都變得模糊起來。朝思暮想的古典仕女一般的美人終於在他麵前展現了她的一切秘密,也袒露了她的最隱秘的部位,也現出了她的“廬山真麵目”。他感到詫異的是事先沒有任何預兆,他甚至沒有任何思想準備,就在措手不及之中突然把她那優美而又神秘的身體展現在他的麵前,一脫到底,一絲不掛,幹淨利落。他身體上反應最快的是性欲,還沒有完全從李玉如的誘惑和楊菁菁的挑逗之中清醒過來的性趣,重新又開始興奮起來、高漲起來、沸騰起來,急急的把他的那個家夥喚醒,飛快地恢複到更大、更強、更長的亢奮狀態。
錢鳳柔的呼吸有些急促了,臉紅紅的,但依然那麼平靜的站立在常聞哲麵前。平垂著粉臂,美腿微微分開,裸露的肌膚上泛著誘人的光彩,看得出她是羞怯的,紅潤的櫻唇一直在微微顫抖,但她沒有任何掩飾,那雙水汪汪、亮晶晶的丹鳳眼緊緊地盯著常聞哲。這反倒使常聞哲不太自然了,他真想利用這個機會好好欣賞這個冰美人的玉體,但在她的眼睛的注視下,不得不將自己的目光從她的裸體上移開,他終於努力的從她的肌膚上把視線移到她的俏麵上,那是很困難的,但他還是做到了。
“惱煙撩露,留我須臾住。攜手藕花湖上路,一霎黃梅細雨。”常聞哲背的是朱淑真的《清平樂》:“嬌癡不怕人猜,和衣睡倒人懷。最是分攜時候,歸來懶傍妝台。”
“看清了嗎?”錢鳳柔在發話,聲音有些飄:“流氓。”
常聞哲糊裏糊塗的盲目的點著頭,但他馬上就後悔了,錢鳳柔隨即轉過身去了。
這個嫵媚而又冷漠的裸體美女並沒有像常聞哲所想的那樣馬上去穿上衣服,將她那雪白的肌膚重新隱藏起來,而是從掛在衣架上的警服的上衣口袋裏掏出一個信封,從裏麵拿出了一塊疊得整整齊齊的白色的織物。
常聞哲的頭一下子就像原子彈爆炸似的變得又大又沉,他知道那是一塊白綾,是女孩子證明自己純潔貞操的證物。他知道她接下來會怎麼做,她想要他幹什麼,他心裏一直知道她肯定是一塊未被開墾的處女地,但那隻是猜想而已,這塊白綾則是最好的證明,就和李玉如在南湖賓館的房間裏所做的一樣。一個走南闖北的妖豔的美女把開初權留給了他,一個冷豔孤傲的柔柔把原本留給她未婚夫的開初權也讓給了他,這可是千載難逢的良機,這可是實現自己宿願的時刻,他有些意亂情迷了,有些抑製不住了,有些躍躍欲試了。今天,他所傾慕的兩個女子都向他展現了那塊象征著純潔的白綾,這是何等的幸運,何等的豔福,真正是門板都擋不住的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