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濕?”他將我抵在冰冷的牆上,雙手牢牢掌在我纖細的腰側,他喘|著粗氣動了兩下,又不滿地在我挺翹的臀|部拍了拍,“放鬆,我動不了了。”
他高我一個頭,我又剛脫掉高跟鞋,比他矮太多,隻能艱難地踮起腳尖適應他,再加上他過於高大雄壯,一時間我有些容納不了。
“爺,我痛。”我倒吸一口涼氣,但話語裏充斥著軟糯的嬌媚。
賈明還活著時,除了第一次之外,我再也沒疼過,他那裏雖然魁梧猙獰,但他前戲很足,人既耐心又溫柔,我在他身下死了一回又一回。
一想到賈明,我那裏忍不住痙攣,一股粘液湧了出來。
梟爺感覺到了,他按住我的臀大肆運動,速度又快又狠,痛意漸漸被快|感取代,我整個人貼在牆麵,承受他一次又一次的進攻。
到了後來,我眼前一白,耳邊全是他野獸一樣嘶啞又亢奮的低吼,他一聲比一聲野,一聲比一聲爽,似乎連那精致的五官都在這酣暢中扭曲猙獰起來。
結束後,梟爺抱起我去了狹小的浴室洗漱。
我們兩個人站在淋浴下,連轉身的空間都沒有,即使環境如此艱苦,洗著洗著,梟爺又來了興致,把我端起來狠狠弄了一次。
這次徹底把我累壞了,做完後我就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等我醒來時,已經早上七點,頭發亂的像炸毛的獅子。
身側卻不見梟爺蹤影。
我猛地想起賈明的牌位,慌忙從床下跳下去,匆匆推開廚房門。
看到那塊高高供起的牌位時,我頓時鬆了一口氣,很快眼淚迷了雙眼,踮起腳我把牌位抱在懷裏,臉蛋在上麵輕輕磨蹭。
“老公,對不住了,我要給你報仇,不能留下任何把柄,所以我不能繼續供著你的牌位。”
“你在下麵過得好嗎,是不是還喜歡做飯?吃不到你做的飯,我瘦了好多呢。”
“你看到咱們孩子了嗎,是男孩還是女孩啊?我沒保住它,是我無能,你們會不會怪我?”
“你等我報完仇,我就下去陪你倆。”
“……”
我絮絮叨叨說了很多,很多。
眼淚像湍急的洪水,根本止不住,心疼的像是被亂斧砍一樣。
打斷我哀思的是一串陌生的手機鈴聲,我藏好牌位出去一看,臥室的桌頭櫃上躺著一隻手機。
這是……梟爺的?
我遲疑片刻,準備接電話。
哪知手機又不響了,但屏幕上有條短信。
內容一覽無餘【梟爺,下午三點,長水碼頭到貨。】
我意識到這是一個了不起的發現,若我將它報給警察……
“拿來!”梟爺如鬼魅般出現在我身後,我猛地一驚,嚇得坐在床上,心髒砰砰的跳。
他從哪裏來的?
“你翻我手機?”昨晚還跟我溫存的梟爺,此刻惡狠狠地掐住我的脖子,麵色陰戾。
我呼吸都困難了,隻能搖頭示意。
餘光瞥到不遠處大開的房門,我的心像是蒙上一層寒霜。
梟爺有我家的鑰匙,也就是說,他之前來過我家!
我不由得慶幸,還好把賈明的牌位供在廚房,若供在客廳,我早成了梟爺手下死鬼。
估計是我臉色太差,梟爺動了惻隱之心,他鬆開手蹙眉看我,眼裏精光如劍。
“你都看到了什麼?”
我連續咳了好幾聲,這才喘息道:“我什麼都沒看到,若不是有電話進來,我都不知道您的手機落我這了。”
梟爺半信半疑的劃拉手機,好半天才抬頭,“我暫時相信你,若日後叫我發現你圖謀不軌,我把你的肉割下來喂狗。”
聽到這話我鬆了口氣,整個人癱軟在床,渾身冰涼。
很快梟爺走了,我送他到門口,他在我臉上擰了一把,低聲道:“今晚我還過來。”
說這話時,他依舊滿臉嚴肅,一點柔情蜜意都沒有。
雖然不曉得這波操作蘊藏著什麼深意,我還是應下了。
接下來我一直思考,那條信息內容不詳,即使我給警察告密,也不一定拿的下他,反而打草驚蛇。
所以我隻能暫時按兵不動。
下午我出門吃飯,順帶去藥店買了盒事後藥。
上樓時看到走廊裏有一串明顯的血跡,剛好在我家門口消失了。
心中雖有疑惑,我卻沒有多想,打開門進去了。
進門後我傻眼了,屋裏有串明顯的血跡,我第一反應是家裏進賊了,拔腿想逃。
突然後腰被一個硬邦邦的東西抵住。
“別動。”
這是一個陌生的、帶著死亡氣息的男人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