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突然遲疑了幾秒鍾的老巫婆這才知道王仁打的是個什麼主意,趕緊一個勁的掙紮了起來,嘴裏還喊著“不要,不要…”
王仁哪裏理的她,提著老巫婆就往河邊走,也不管老巫婆願不願意,撲通一聲就丟到了河裏。
老巫婆的徒子徒孫本有心阻撓,可是被猛牛帶來的人這麼壓著,一時之間也不敢動彈。
就連站在一旁看熱鬧的婷郡主也沒想到王仁想到這麼損的招,不僅把這件事情給巧妙的解決了,而且順便把那個煩人的老巫婆收拾了,簡直就是一舉兩得。
所有的皖城百姓都伸著頭,緊盯著湖麵,最緊張的莫過於老巫婆的徒子徒孫了,都期盼著老巫婆能上來,要是老巫婆死了,那他們又得無家可歸了。
過了好一會,河麵依然是那麼平靜,王仁當然知道根本沒有什麼河神,自然已經入水的老巫婆怎麼也不可能爬上來的,除非她是鬼。
“百姓們,你們看到了沒有,巫婆已經代我向河神送去最誠摯的道歉,而河神也接受了我們的道歉,現在我宣布皖河碼頭正式開工。”
“喔喔!”猛牛他們一聽這詞趕緊歡呼了起來。
碼頭上老巫婆帶來的鑼鼓,也不失時機的吹打了起來。
人群中,一隻黑色的眼睛目睹了這一切,當所有人沉浸在喜悅中時,他悄悄地退去朝著皖城的方向而走。
“婷兒,今天讓你受驚了…”處理完所有事情的王仁,第一時間就趕過去安慰起婷郡主起來。
聽著這暖人的話,婷郡主感覺到心頭是那麼的甜蜜。不由的深望起王仁來。
“公子,公子…”正當王仁和婷郡主還在你濃我濃時,侯二那高嗓門就從老遠處傳了過來。
“這家夥真是不會挑時候。”王仁的心裏是把侯二給狠狠的問候了一遍。雖然心裏是把侯二給罵了一遍,可是臉上還是得弄出一副歡笑的樣子。
“公子…”侯二穿著平時從未穿過的盛裝,滿臉堆著笑湊了過來。
“哦喔,侯二,你這是發了哪裏的財,穿的那麼富貴啊!”一看侯二穿著自己都還沒穿過的衣服,不由的譏諷了起來。
常年在生意場上摸爬滾打的侯二哪裏聽不出來王仁的譏諷之意,忙說道“公子,您這是哪裏的話,我侯二能夠有今天都是托您的福,這次來我侯二是專程來感謝你的。”侯二向後一招手,早有奴仆從後麵帶上來十個身體強壯的男奴隸。
“小小意思,不成敬意,還望公子不要拒絕。”侯二指著後麵的奴隸說道。
“有意思”看著侯二的出手大方,這十個男奴隸可是比自己當時買的還要多,看來這次侯二確實發了不小的財,不然也不會那麼大方。
“托我的福?”王仁手指著自己問道。
“嗯嗯,公子,不知道你是否還記得上次在萬安樓見到的那個楚國商人?”侯二身子一個湊前問道。
“楚國商人?喔,你是說到現在還欠我五十把長柄青銅器的那個商人是嗎?”王仁這些天太忙了。要不是侯二突然提起,他都把這件事要忘記了。
“嗯嗯,公子好記性…”侯二拍著馬屁。“他叫侯岩算起來還是我本家的一個堂哥,上次您賣給他的那些寶貝,他全都獻給了我們的大王(楚國人從來不怕別的國家的人知道他們楚國人稱王的事實。),您不知道,您的寶貝一獻上去,我們大王就非常高興,不但重賞了我堂哥,而且還封了個楚國官商長,這下子楚國官商所有的資源都在我堂哥的控製之下了。
“我道你小子當時怎麼一個勁的拉著我往萬安樓跑呢,敢情那裏你還有個堂哥啊!”王仁指著侯二說道,“上次你堂哥欠我的貨還沒有交清了,這次他都當上了官商長,不知道他什麼時候能把我的貨給還上呢?”
“誒…公子您放心您的貨少不了,我哥當上了官商長,那點貨在他眼裏還不算什麼,你看就連我這個堂弟也跟著走運…”侯二不停的擺動著身上的物什,似乎是要驗證著。
“公子這次我也不瞞您,這次我來也是受了我堂哥的囑咐,上次您的寶貝我們大王快要用完了,所以我堂哥希望能在跟您這兌換些,至於條件好說,還有為了表示我們的誠意,我堂哥特意叫我把上次的貨物給帶來了,就停在萬安樓。”侯二手指著城內的方向說道。
“用完了?真不知道這楚王是寫完了還是擦完了呢!”王仁心裏是一陣偷笑。
王仁倒是不怎麼擔心紙,畢竟自己從現代帶過來的紙巾還有兩包,對於這種不可再生資源,王仁考慮的是如何獲取最大的利益,上次王仁感覺換的很值,隻不過這次要是還換那麼些王仁可不幹了,畢竟做生意的對象長了,而且現在是你有求於我,我不趁機敲詐你點,我哪對的起你呢!王仁的心裏暗暗打定了這次狠敲一筆的打算。
“寶貝是可以,隻不過我這寶貝也不多了,我自己也得留著用,所以嘛…”做生意永遠要這樣,買方越著急,賣方就越要找借口拖延不賣,隻有買方著急了,自己 #039;才能夠獲得最好的。
果然一聽王仁有不賣的打算,在精明的侯二也坐不住了,這次堂哥可是千叮嚀萬囑咐一定要自己帶些寶貝回去,即使代價大也得帶回去。
侯二咬咬牙說道,“公子,隻要您願意割愛,我們出的起價錢。”
一見侯二的表情,王仁就知道成功了一大半,等了好久,王仁的心都有點著急了,隻不過他還是守到了那句話從侯二嘴裏蹦出來的那一刻。
“哎!好吧,寶物雖然貴,可是誰叫我們的關係這麼好呢!”王仁邊說邊做出一副痛不欲生的樣子。
“對,對,關係好,我們的關係好。”一見王仁的口稍稍鬆動,侯二趕緊順著王仁的話說了起來。
“但是…”王仁話風一轉,“朋友歸朋友,生意歸生意,該怎麼樣還的怎麼樣,你說是吧,所以我想知道這次你們出的什麼價?”
“來了,來了…”侯二的心很是緊張。侯二還記得自己堂哥臨走前對自己下的底線,一千,隻要不超過一千什麼都好說。
“短柄青銅劍五百把,長柄青銅器三百把,鎧甲三百套。”侯二這個精明的家夥一下子就把侯岩給自己的定額壓低了一大半,當然他也沒打算把剩下的交還給他的堂哥,這年頭獨吞點這東西不算啥。
“三百?”王仁用手指比劃著,然後搖搖頭,“三百還不如上次的,這次你可是要兩包,這個價格也確實太低了點吧!”王仁當然不是傻子,這樣的價格他無論如何都是不能接受的。
“那這樣,短柄青銅劍六百把,長柄青銅劍我再加五十把,鎧甲四百套。”侯二知道王仁說的沒錯,這樣的價格確實有點低。
王仁搖搖頭,但是卻沒有說什麼。
侯二當然明白王仁是對這樣的價格還不滿意而已,要是在加那麼一點,侯二就感覺心在流血一般,但是在一想到堂哥給自己的底線,隻好咬咬牙說道“短柄青銅劍七百把,長柄青銅器五百把,鎧甲五百套,哥這是我能給你的最高的了。”一著急的侯二竟然把哥都叫了起來。
聽到七百把短柄青銅劍,五百長柄青銅劍,還有那鎧甲五百套,王仁就已經是喜出望外了,尤其是那五百長柄青銅劍,更讓王仁是開心不已。他知道侯二能夠出這麼多確實已經是極限了,再往下炸也炸不出什麼油水了,當然如果他知道侯岩給的底線是每類一千的話,估計王仁要後悔至死。
“好,我答應你。”略一思索,王仁答應了侯二的提議,但是他可不打算就這麼輕易的放過侯二,既然武器你給不了我那麼多,我再要點人不過分吧!“我還要成年男奴隸一百五十名…”
當侯二剛為王仁答應自己,自己盤算這次賺了多少的時候,王仁的下句話瞬間就讓這種快樂消失的無影無蹤,雖然自己確實是賺了不少的差價,可是再添上這一百五十名奴隸的話,自己還得虧。
“好,成交…”雖然明知道這樣自己賺不了多少,可是現在最重要的是把寶貝弄到手,隻有弄到了寶貝其他的才好說。當然侯二可不是白吃虧的主,他早已經想好了要把這差價轉嫁到大楚身上,誰叫自己堂哥是大楚的官商長呢!到時候多報點,誰又知道呢。大楚這麼強大,可不在乎這點。
王仁倒沒有想到這回侯二答應的這麼爽快,原以為他怎麼也得降點價,要是早知道侯二這麼爽快,自己就在多加點了。
“好,成交,但是有一點,這次你們給我的貨必須從皖山起運,經皖水由我們的船隊運輸。”王仁老早就計劃好了,不僅要狠狠炸一筆這個侯二,更要利用他為自己的船隊做運輸。
貨物由誰運輸本不是什麼大不了的的事情,這種順水人情,侯二自然樂意。
等和侯二談好一切事宜的時候,在回頭尋郡主的身影,早已經看不見了,一問猛牛才得知,剛才王仁和侯二談生意的時候,公子章得知郡主受人欺負,派人把郡主接回了皖城,當時見王仁正在和別人談生意,郡主也就不辭而別了。
王仁唏噓不已,看來自己還沒有處理好工作和愛情之間的關係。
“啟稟公子,派出的巫婆已經被王仁解決。”屋內,剛剛還在碼頭的黑影出現在了這裏。
“喔,有點意思,看來他還是有點本事的。”被稱作公子的男人負手而立,忍不住的冷笑了起來。
日子就在王仁忙活碼頭的過程中不斷逝去,這些天王仁可是忙壞了一邊要照顧碼頭的情況另一方麵又得處理教內事務,有時候忙不過來的時候,王仁真恨不得自己長了兩個腦袋。
侯二還算講信用,答應的貨物一件不少的連同上次的一起給王仁送了過來。
看著這些青銅劍,王仁的腦海裏浮現出了成千上萬武裝的士兵征戰沙場的場麵,當然,要想武裝成千上萬的士兵,就憑這些武器是遠遠不夠的。可是現在對於王仁來說,這些絕對算的上是一個大寶藏,將近一千把的短柄青銅劍,尤其是那五百的長柄青銅劍,這在人口較少的春秋算是一批大規模殺傷性武器了。
有了武器,王仁接下來考慮的就是怎麼用這五百把武器鍛煉出一支忠誠的長勝之師來了。
這些天王仁展出的種種奇跡,讓太平教的威望在附近的村落是更上一層,越來越多的村子開始相信太平教起來。
太平教的教徒數量也隨著太平教影響的增大而不斷擴充,如今的太平教徒男女老少加起來已經達到了四千人眾,其中光男壯丁就達到了一千五百人的數量。
教徒增加了,管理也帶來了麻煩,原先王仁製定的教主,羅漢,天將管理層模式開始逐漸不適應日漸擴大的太平教,太平教是王仁在這個時代爭霸的有力輔導,如何運作好太平教對於王仁來說則是至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