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完了…”仿佛沒有聽到小兵們在說什麼,蘇文嘴裏不停的重複著這幾句,一下子也沒了重心,攤倒了在地上。
“將軍您快說怎麼辦啊?將軍…”本想著讓自己的將軍拿個主意,可是一看蘇文那樣子,侍衛們更加慌了神,不知道該怎麼辦好。
“快,快,集結所有兵力退入留守府,同時派人向世子求救,隻要我們能守住這裏,世子的大軍馬上就可以解救我們了。”本來慌了神的蘇文,一時間不知道從哪恢複了過來,多年的戎馬生涯讓他一時間就做出了正確的戰鬥選擇。
留守府的兩百多人馬本來就不怎麼多,雖然剛剛殺到留守府的隻是大虎率領的五百人的先頭部隊,可是在人數上楚軍明顯處於下風,再加上十幾年的太平日子早已經掏空了楚軍的身體。現在的楚軍可和剛剛入住這裏的楚軍不一樣,那戰鬥力打的可不是一個折扣,人少,戰鬥力差,所以地上幾乎都是楚軍的屍體,楚軍一下子被這五百人擠到了門口那狹隘的地方。
蘇文撤退的命令剛一下達,士兵們爭先恐後的朝著大門而去。一下子本就堵的不得了的門口就變得更加擁擠。
“快,快關門。”大虎可不是傻子,他知道如果讓這些人真的跑到裏麵去駐守了的話,要想再打他們那可就難多了。蘇文一看到大虎帶人衝了過來,嚇得趕緊命令手下人關上大門。
“將軍,可是我們還有弟兄在外麵呢!”顯然聽到這樣的命令,所有的楚軍士兵都有點接受不了,畢竟外麵可是和自己一起生活了好久了的同伴,這個大門隻要一關,那麼等待他們的除了死亡還是死亡。
“怎麼本將軍的話你們都聽不懂嗎?快給我關上。”一見手下的士兵都不聽話,蘇文一氣之下拔出了手上的寶劍揮舞了起來,或許是迫於蘇文的淫威,士兵們緩慢的關上了大門,心裏卻在不斷的祈禱能有更多的人跑進來。
“不要關啊!不要啊!”還躲在後麵的楚軍一見大門緩緩關閉,著急的一邊加快了腳步,一邊卻不停的呼喊著,希望自己的那些同伴能夠救救自己…
希望永遠是美好的,伴隨著轟隆一聲,大門關上了,好不容易才擠到門旁的幾十個士兵後無退路,前麵卻是幾倍的敵軍,一時之間嚇得不知道如何是好。
“哎!”歎息的不光是被拋在外麵的十幾個倒黴蛋,還有大虎,他是最心疼的,眼見留守府近在眼前,隻要在給自己那麼一點點時間就好,可是如今大門一避,就憑自己的這點人馬可是難以撞開這堅實的大門的,看來破城的首功是輪不到自己了。
門口的十幾個侍衛很快就聰明的選擇了投降,在解決了門口的阻擋後,大虎率領兵馬把留守府團團圍了起來,隻等王仁的大軍一到就立刻攻門。
皖河鎮,自從留守府遭到了攻打後,就變得混亂起來,十幾年的相安無事早就磨平了楚軍戰鬥力,以至於皖軍攻進來後,楚軍竟然變得兵不知將,將不識兵,戰鬥力不堪一擊,王仁絲毫沒有費什麼力就搶占了糧倉和四門。
“大哥,你來了就好…”正對大門無計可施的大虎一見王仁率兵抵達,頓時興奮了起來。
“怎麼?”王仁手指著緊閉的大門,眉頭不由的皺了下來。
“大哥…我…”大虎以為王仁要怪罪自己,一時之間也變得不好意思起來,畢竟大哥相信自己,把攻打留守府的任務交給了自己,而自己卻辜負了大哥的期望,自己…
“大虎,你去給我找根大樹木來,越粗越好,快去。”王仁絲毫沒有注意到大虎心裏的想法,滿腦子裏想的都是怎麼樣攻進去。
“大哥…”王仁沒注意,可不代表大虎不上心,自己沒有攻進去。大哥不但不怪罪自己,反而還那麼相信自己,這樣的大哥怎能不值得自己去賣命。
人就是這樣,一旦感覺受到了鼓勵,做什麼事情都變得帶勁起來,大虎也是這樣,不多會大虎就帶著幾十個人抬著重重的大樹趕了過來。
“大哥你看這根怎麼樣?”
王仁仔細的看了看這棵大樹,還真別說這還真是棵大樹,光那主幹就有三個人的腰那麼粗,“好樣的,大虎,擊破留守府你當記首功,來人啊,給我撞門。”
“首功?首功啊!”當王仁下達攻門的命令的時候,大虎還沉浸在首功的喜悅中。
“一,二,一,一二,一。”幾十個粗大的漢子手懷抱著樹木,狠狠的撞向大門,大門在一次次的撞擊下發出吱吱渣渣的聲音,門上的灰塵也不自覺的隨著撞擊飄撒在眾人的眼眶中。
“去,去,去,我來。”一看眾人那麼用力還沒有撞開大門,心急首功的大虎在旁邊哪還坐的住,趕緊親自赤膊上陣,抱著就撞了起來。
“一,二,一,二。”大虎的親自上陣一下子就激發了眾人的鬥誌,撞擊一次次比以前更大了起來。
“轟…”在接連撞擊了幾十次後,沉重的大門再也抵擋不住,轟的一聲倒塌了下來。
“殺啊!”不等王仁吩咐,大虎丟掉樹木拔出腰刀,像猛虎下山般朝著留守府內衝了進去。
留守府裏的楚軍頓時大亂,本以為憑借留守府的堅實最起碼還能守個三兩天,可這倒好,不到一個時辰,大門就被攻破了,破門的迅速讓楚軍一時之間來不及抵抗,眼睜睜的看著皖軍衝了進來把他們一一俘虜。
“走,快走…”幾十個皖軍壓著投降的楚軍一個個的走出了留守府,王仁一個個看著從自己身旁走過的楚國士兵,心裏頓時有著抑製不了的激動,這可是這個時代大國的軍隊,而自己卻輕易的擊敗了他們,而且還是正麵擊破。
“真不走運,讓他小子給跑了…”正當王仁內心裏興奮的不得了的時候,大虎卻氣呼呼的帶著十幾個人走了過來。
“怎麼了大虎?”留守府打了下來,本應該是高興的事情,怎麼大虎還一臉的不開心,不了解情況的王仁好奇的問了起來。
“大哥,我是氣自己沒有抓到蘇文這個王八蛋,這小子在這盤聚了幾十年,把我們皖國的百姓魚肉了幾十年,如今破城了卻沒有抓到他,哎!”原來剛剛攻入留守府,想搶頭功的大虎不顧一般的楚軍,率人直達內府,想要活捉了蘇文,可是卻沒有想到這蘇文老小子在這盤聚了幾十年早就做好了撤退的措施,在他的房間裏竟然有一條很長很長的地道直通皖河鎮外,這老小子在皖軍攻進來之前就帶了幾個心腹偷偷的溜出了城,以至於讓大虎空手而歸。
“好了,好了,蘇文這小子無名小卒,跑了就跑了,現在最重要的就是守好皖河,我聽說楚國的先頭部隊已經朝著皖河鎮方向而來,不幾日就會抵達。”一明白事情來龍去脈的王仁開始開導起大虎起來,同時也把自己內心裏的擔憂說了出來。
“大哥,你別擔心,有我大虎在,你就放心吧!皖河我們打都打了下來,還怕守不住,大哥你隻要給我五百人我保證不管多少楚軍來,我都讓他有去無回。”
“好,大虎,我相信你,我給你留下一千兵馬還有兩萬支箭矢,我對你隻有一個要求…不管如何,給我在皖河鎮牢牢頂住兩個月,你能做到嗎?”王仁的目光一下子變得火熱了起來,兩隻眼睛一動不動的盯著大虎。
“大哥,您放心,就算我大虎死了,我也會牢牢守住皖河鎮的…”
看著大虎堅定的眼神,王仁讀懂了裏麵所表現出來的意思,他心裏要的就是大虎這一股氣,隻有大虎自己有信心守住皖河鎮,才算是真的守住。
“好,大虎,我拜托你了,這裏有我留給你的一封錦囊,到萬難的時候你可以打開。”雖然大虎表現得是信心滿滿,可是還是有點不放心的王仁隻好想到了諸葛亮的錦囊妙計這招。
第二十一章時間對於王仁來說現在是最重要的了,攻下皖河鎮,皖城在南麵就有了一個緩衝,可是王仁卻絲毫都沒有時間來享受勝利,他現在需要馬不停蹄的率兵趕往皖水旁建造陣地。
皖城,一個時辰的急行軍,王仁終於又出現在了皖城城下,他這次來是要找公子章幫忙的。建造陣地需要大量的人力,而僅僅隻憑借自己手上的一千人馬是無論如何也難以辦到的。
當王仁率兵趕到公子府的時候,公子府已經亂成了一鍋粥,公子府的下人們裏裏外外搬個不停,全然沒有人有時間去理王仁這個大閑人。
“好家夥,這是要幹嘛?難道他公子章還沒打就想跑?”跟在王仁身後的猛牛向來口沒遮攔,大大咧咧的想到什麼說什麼。
“猛牛…”王仁回頭瞪了猛牛一眼,識趣的猛牛一看大哥生氣了,趕緊的縮回了頭。
猛牛說的王仁心裏又何嚐不擔心呢,這守城最最忌諱的就是仗還沒開打,主將倒一個人給溜了,要是他公子章真的要打定主意溜,那皖城可就危險了,所以王仁知道自己現在要做的是無論如何也要安穩好公子章的心。
王仁三步並做兩步,直奔公子章的書房而來。隻見書房裏也是人滿為患,進進出出的搬個不停,而我們的公子章卻備著手站在那指揮個不停,嘴裏還不停的喊著“你給我慢點哎喲,小心點…”
王仁一看到這情況滿臉的難看,當時也顧不上什麼,直接開口就問道“公子,不知您這樣是要去哪裏?”
公子章也老早的就看到了王仁過來,之所以一直不願意回頭就是為了曬曬幫助自己的大功臣,王仁親率兩千兵馬就全殲了皖河鎮一千守軍,皖河鎮被楚國占領了二十多年後又回到了皖國的身邊。要知道當年父王可是親率四萬大軍親征,不僅連一裏土地,還白白的丟掉了,龍門,皖河,海口三鎮,而如今就是王仁那麼一個小人物竟然隻憑兩千兵馬就全殲楚軍精銳一千,這是多麼恐怖的戰鬥力啊!然而比這更可怕的是王仁竟然在自己的眼皮底下悄悄的發展了兩千人的兵馬,這還隻是一個月的時間,如果要是給他三個月,五個月,天知道會發生什麼。在公子章的眼裏王仁已經成為了一個障礙,隻是他也清楚現在絕對不是動王仁的最佳時機。
“公子?”一見公子章愛理不理的樣子。王仁強壓怒氣,再一次的喊到。
“喔!這不是王公子,不,應該是王英雄,你是我們大皖國的英雄啊!這次我一定的好好上表保薦公子。”這次出乎意外的快,公子章回頭一臉笑意,邊說還邊拍著王仁的肩膀。
被公子章這麼一拍,王仁倒覺得有點怪怪的,也顧不得體會這感覺“公子,這次我來找您是想請您幫助,找點民夫。”王仁從頭到尾仔細的說了一遍。
“好,我這就派人去辦。”出乎王仁的意料,王仁本以為公子章肯定會拖拖拉拉,至少不會很痛快,可是沒想到他今天竟然就這麼爽快的答應了,王仁不知道是自己的耳朵出問題了,還是今天公子章糊塗了。
其實不難理解,公子章有野心並且雖然對王仁抱有戒心,可是有一點他還是深深知道的,隻要自己妹妹還沒嫁給他,他就會一直幫助自己,再來和即將入侵皖國的楚國大軍來說,王仁現在的作用就顯得重要多了。
皖國都城,王宮。
幽暗的寢宮,黑黑的圍簾把整個寢宮遮的是嚴嚴實實的,寢宮正中央,一大床正擺中央,床上不時傳來幾聲咳嗽,底下跪倒了一大片人,有的人正擦額頭,有的人正緊緊的抓著身邊的藥箱。公子德和剛剛才趕到都城的婷郡主正跪在旁邊,婷郡主還不停的哭泣著,眼淚直嘩嘩的往下流個不停。
“是婷兒嗎?婷兒嗎?”聽到婷郡主的哭聲,床上慢吞吞的伸出一隻幹癟了的手胡亂的上下揮舞著。
“父王,父王,婷兒在這,在這。”一聽父王呼喚自己,婷郡主跪跑著緊緊抓住那幹癟的手放在自己的臉龐,一滴淚水忍不住的從眼角開始滑落。
“德兒,扶父王起來。”病殃殃的皖恒伯掙紮著想要坐起來,跪在一旁的公子德一看,趕忙伸手扶了一把。
“傻孩子,別哭了,你哥哥呢?他怎麼沒回來?”一邊輕撫著乖女兒的臉龐,一邊不停的安慰著,但還不忘記問起自己最疼愛的兒子。
“父王,二哥他現在回不回來,他要在皖城堅守,以防楚軍破城。”深怕自己的父王會失落,婷郡主急忙解釋道,並且把眼光投向一旁的大哥。
“父王,小妹說的沒錯,現在楚國大兵壓境,二弟身為皖城的城主這時候理應鎮守皖城,父王您就好心安養,一待楚軍稍退,我就立刻通知二弟回來看望父王您。”
“好啊!,也對,章也大了,也該有自己的事情了。”皖恒伯說著說著,話裏卻透出忍不住的悲涼。
“德兒,德兒”似乎又是想起什麼,剛準備躺下的皖恒伯拉住公子德的手,“章兒這次遇到這麼大的危險,憑他的兩千多兵馬是怎麼也抵擋不了楚軍的,王兒你一定要派兵支援他啊!德兒。”說完,就連抓住的手都變得顫抖了。
公子德輕輕安撫著皖恒伯的手,“父王,您放心,兒臣已經派兵前去支援了,父王您就安心養病吧!”公子德輕輕的把被子向上抬了抬。
等恒伯剛一躺下,所有人都鬆了一口氣,除了婷郡主還留在寢宮照顧外,所有的人慢慢的一個接著一個出了寢宮,公子德的謀士癢緊跟在公子德身後。
癢不僅是公子德的謀士,更是皖國的上大夫,從皖恒伯繼位起,就很信任癢,當年皖恒伯繼位之所以雄心勃勃想要收複國土,除了自身登極想要做番大事外,更多的則是身後的癢和子義給了他支持,皖國自恒伯繼位起就有一文一武之說,文,當然指的是上大夫癢,而武則指的就是大將軍子義,這兩人以後也被恒伯派去輔佐當今太子德。等眾大臣都漸漸走遠,癢和子義還站在世子德的後麵。
沉默了好久,癢和子義兩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終還是上大夫癢問了起來,“世子,大王,讓我們派兵去救援二公子,您看要不要出兵。”
“世子,臣覺得此時我們不應該出兵…”還沒等世子德開口,一旁的子義大將軍倒先開了口,“世子,眾所周知,大王一直想把王位傳給二公子如今楚軍壓境,如果我們不派兵支援,二公子絕對是抵擋不了楚軍的進攻的,隻要二公子一除,到時候大王隻能把王位…”
“夠了…”還沒等子義說完,世子德一張口打斷了子義的話語,“我和二弟乃手足同胞,豈能因王位而自相殘殺,你們不要說了,兵我是一定要派的,我不能坐視二弟遇險,我也更不能容忍大皖的土地白白斷送在我們的手裏。”
“世子,可是…”子義還想要說什麼。
“夠了,子義將軍,我心意已絕,要不是念你是元老,本世子定斬不赦,如有再犯,別怪本世子翻臉不認人了。”世子德一甩袖,飄然而去。
看著世子德遠去的背影,剛剛還被世子訓斥的子義將軍臉上並沒有一絲不快,相反他和癢竟然還不約而同的笑了起來,“老癢啊,看來你我二人沒有看錯人啊,世子真是宅心仁厚。這樣的世子值得我們倆效忠啊!癢,你覺得出兵的事情我們應該怎麼做呢?”
“是啊!”目睹著遠去的背影,癢是一陣欣慰,世子是自己從小帶大的,世子這麼宅心仁厚,自己怎麼可能不感到高興,“還能怎麼辦,世子不能做的事情,我們這些做臣子的就應該幫著他做。”
子義望著一臉平靜的癢,微微的點了點頭。
第二天,皖國朝堂,當雞鳴聲剛響起時,皖國的大臣已經排隊開始等候上朝了。
“上早朝了…”當太監高聲喊起第一聲的時候,剛剛還散亂無序的隊伍馬上變得整齊起來,文官以上大夫為首,武官以大將軍子義為首,一個接著一個邁進大殿,原本應該高坐著大王的王位卻空無一人,代行王事的世子德虛坐一旁,他的旁邊還站著剛剛來到帝都的婷郡主。
在一番禮節之後,終於進入了正題,“大將軍,本世子命令你派出的援兵是否已經整裝待發?”
“啟稟世子。”被叫到名的子義大將軍上前一步說道,“臣僅遵世子命令,從各處抽調的兵馬共計五千人加上帝都的禦林軍三千人,一共八千人馬的援兵已經整裝待發,隻待世子命令,臣即刻領兵出發。”
“好,大將軍辛苦了,隻不過這次救援二弟的事情就不需要大將軍出馬了,禦前統領正風何在…”
“臣在…”被點到姓名的一個小將趕緊跪了下來,正風是皖國後崛起的小將代表,當然也是世子德的心腹。
“本世子任命你為救援大將軍,命你無論如何也要把二公子活著帶回來。”
“是…”
“這下好了,有了這八千兵馬,二哥和仁哥都會沒事的。”今天整個朝會上最開心的莫過於婷郡主,本想親自飛奔回到皖城把這個消息告訴他們,可是一想到病榻上的父王,婷郡主又不忍這時候離開。
當眾臣紛紛離開大殿的時候,上大夫癢和大將軍子義叫住了還正在興奮中的正風。
“參見二位大人…”雖然很興奮,可是正風卻並沒有得意忘形,依然還是很恭敬的給二位前輩行禮。
“正風,這次世子派你領兵前去救援二公子,你準備怎麼去救,老夫可以聽聽嗎?”癢也不拐彎,直入正題問道。
正風很不解平時對軍事很不感興趣的上大夫今天怎麼對軍事這麼感興趣,還主動詢問了起來,雖然心裏有點不解,可是礙於上下級,以及對於上大夫的尊敬,正風還是老老實實的說道“末將定不負世子的期望,無論如何也會拚盡全力救出二公子的。”
“嗯,不。”一聽完,癢就不住的搖頭。
“不?”聽著從上大夫嘴裏冒出的話語,正風更不明白了,這上大夫葫蘆裏賣的是什麼藥,以前一直很是支持世子的上大夫今天怎麼會反對世子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