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愛的(1 / 3)

“婷兒!婷兒!”王仁大老遠就認出了那是自己朝思暮想的婷兒。

“仁哥!”聽到回聲的女子回過頭來看到了自己熟悉不已的臉龐,高高的揮手,忍不住的婷郡主快速的衝向了王仁。

“婷兒!我好想你!”兩個人重重的擁抱在一起,王仁緊緊的抱著婷兒,手不斷的撫摸著婷兒的秀發。

“仁哥我也好想你,好想你!”婷兒突然忍不住的眼淚刷刷的往下掉。

“好了,婷兒,回來了就好,回來了就好!”王仁輕聲的安慰著。

“咳咳……”站在一旁的猛牛有點不知所措,在那幹咳了起來。兩個人這才注意到旁邊的猛牛,臉皮薄的婷郡主趕緊放開了王仁,用手擦著眼皮的淚水,笑著罵道,“你個大傻牛看什麼看,沒看過本郡主哭啊!”

“嗬嗬!”猛牛也不回話,隻是傻笑著抓著頭。

“走,婷兒我們進去說吧。”興奮不已的王仁趕緊把婷兒帶進了自己的大帳。

“喝水,郡主。”猛牛從外麵端來一杯水,然後很自覺的離開了大帳。

猛牛剛一出去,王仁就靠了過來,不管三七二十一,一嘴就堵到了還想說什麼的婷兒嘴唇上,嘴裏隻聽到嗚嗚的說著什麼。

“好壞。”婷兒用粉拳拍打著王仁的胸膛,漸漸的婷兒的拳頭停了下來,開始猛烈的回應起王仁來,兩個粉嫩的舌頭交織在一起,不斷的交纏,王仁隻感到一陣甘甜由口及胸,慢慢的,慢慢的向下沉去。感到下腹火熱的王仁幹脆伸手整個抱住了郡主,慢慢的,慢慢的手也開始不規矩了起來開始在婷兒的身上遊走了起來。

“嗯,好壞。”不經人事的婷兒一巴掌打掉了王仁不規矩的雙手,一把推開了王仁。

“來嘛,來嘛,好婷兒。”王仁哀求著婷兒,眼睛裏都要冒出水來了。

“哈哈!”這時候帳外突然冒出了一陣大笑。

原來猛牛這小子出去後就鼓弄著幾個侍衛全都趴在那看王仁的醜,剛才王仁的一舉一動他們幾個可是看的清清楚楚。

“啪!”王仁抬起自己的鞋子,飛起一扔,猛牛眼疾手快躲了過去,“好你個猛牛,下回在收拾你。”王仁對著帳外的猛牛大聲喊道。

“好了,仁哥哥別生氣了啊!”婷兒的朱純輕輕在王仁臉上點了點。

被這突如其來的“襲擊”王仁是一臉的幸福,這小女娃終於肯主動了,這可是一大進步啊!

“好了,看在婷兒的麵子上算了!”王仁故意朝著帳外,把那句算了拉的老長,“婷兒,你還沒說你這次來幹什麼了啊!是不是想我了啊?”王仁拉著婷兒的小手晃道。

“呸,臭美!”雖然滿口否認,可是小妮子的一舉一動都表明著他記掛著王仁,“我這次在帝都聽說你率兵五千前去迎戰楚軍,我有點不放心所以跟隨朝廷的救援大軍一起返回了皖城。”

“朝廷出了援兵?”王仁一臉詫異的樣子,開戰之前他考慮了很多可唯獨沒有把朝廷的援兵考慮進去,公子章和世子德的爭鬥王仁雖然不太清楚,可是多多少少還是知道些,而如今朝廷又是由世子德掌控,不出援兵援救皖城自是不可能,意外,太意外了,王仁隻能把這歸於一個意外,一個老天幫助他的意外。

“可是仁哥!”看著王仁那開心激動的樣子,婷郡主真不想打碎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仁哥雖然,雖然朝廷出了援兵八千,可是統帥這股兵馬的卻是上大夫癢的學生正風,他名義上打著援救皖城的口號,可是自到了安慶後就想出種種借口再也不肯向前,我苦勸了好久他也不願發兵,直到我以郡主的身份命令他,他才撥出三千人馬隨我前來援救皖城。”想了好久,婷郡主還是把實情全都告訴了王仁。

“傻婷兒!你已經做的很好了”摸著婷郡主的秀發,王仁輕輕的撫摸著,小聲的安慰著婷郡主,雖然八千援軍沒有像想象中的一樣全部到達,可是婷兒還是帶來了三千人馬,這三千人馬可和自己手下的那四五千人馬不一樣,這可是清一色的正規軍,常年鎮守皖國的邊疆是一支不折不扣的鐵軍,剩下的五千人馬雖然沒來可是駐紮於安慶對於楚軍來說也是一個威脅。可以說的上如今的王仁也算的上是兵強馬壯了!

皖城西南十五裏一處山穀裏,自皖城一戰後潰退下來的楚軍全部聚集在了這裏。

“不吃,不吃。”躺在塌上的勇王已經一天多沒有吃東西了,自皖城一敗後勇王當時就氣急攻心昏了過去,好不容易經過禦醫的調理這才恢複了過來,可是一直拒絕進食這可急壞了昭原他們。

“大司馬,什麼時候再起兵攻打皖城?”看著跪在塌前的昭原,勇王就是一頓劈頭蓋臉。

“回秉大王。”昭原小心翼翼的說道,“據探子回報,皖國朝廷已經從各地抽調了八千兵馬前來援救皖城,如今就駐紮在安慶,而六,英,桐柏各國現在也在各國國內招兵,如今四國已經武裝起三萬兵馬,更可怕的是我們已經斷糧了,上次四國叛變把我們儲存的糧草燒了個精光,現在我們全靠著出戰時所帶不多的糧草維持著。”

“咳咳……咳咳……”聽到楚軍目前的囧境,勇王忍不住加重咳嗽了起來,身旁的近侍趕緊上前服侍著。

“難道這些都成為我軍不出兵的理由,沒兵沒糧了就給我回國去征調,我不管我給你們三天時間,三天之內我一定要看到我軍兵臨城下,咳咳……”說多了話的勇王又咳嗽了起來。

楚國郢都,上官子最近忙的是焦頭爛額,自從被勇王從監獄裏釋放出來後,勇王出於後方安全的考慮,直接任命上官子為典令和世子少師,勇王的目的很明顯他就是想讓上官子鎮守好後方好好輔佐世子。

這些天上官子確實盡心的輔佐著世子南,世子南在皖河打了敗仗急需兵力補充,生怕父王知道的世子南私下裏找到了上官子。

“該從哪裏調兵呢?”上官子是一個頭兩個大,直接從邊境調兵支援的話,大王遲早會發現,而如果從新兵中征調一些的話,這反而不易被發現,但是目前自己手中隻有兩千新兵離世子的要求還遠遠不夠,看來這事還要去求求公子落雲,上官子剛準備起身去找落雲,門外一騎斜挎一包袱,滿身灰塵的跑了進來。

“大人,大王命令即刻征調兩萬兵馬前去皖城聽令。”說完小校高高遞上了令牌。

“嗯!”上官子不停的用令牌拍打著自己的臉龐,“得,這得真走一趟。”

門尹府,天氣異常晴朗,雖說是快十月份的天氣,可還是異常的炎熱,門尹府的裝修的異常豪華,黃漆而成的大門,栩栩如生的石獅還有門口帶刀的侍衛和高高掛立的門尹府幾個大字無一不顯示著它不同尋常的地位。這裏是整個郢都安全的中心,掌管著郢都九門和王宮安全所有的兵馬,這是一個令人羨慕的職位。

可是待在這裏的主人卻並不顯得那麼開心,整天要不是悶悶不樂,要麼就是喝的酩錠大醉,絲毫沒有如何想處理公務的意願。

一台四人的大轎停在了門尹府門口,機靈的侍衛趕緊上前掀開轎簾,上官子整了整衣服向身後的侍衛問道,“你們大人在嗎?”

“這!”看看上官子,侍衛小聲的靠近身邊說道“大人昨晚又喝多了。現在還在衙後休息呢!”

“哼,這算怎麼回事。”上官子一甩袖子,“帶我去見他。”

門尹府的後衙官房不似前廳那樣裝飾的奢華無比,簡單的幾把家具,一張床,酒氣熏天的落雲斜躺在床上,大老遠從他身上散發出來的酒氣都能把人醉倒。

“落雲公子,落雲公子。”一看這場景,上官子不由得皺了皺眉頭,也不去扶他,直接大聲的喊道。

“大人,大人,大人,快起來,上官大人來了!”身旁服侍的門吏見狀趕緊上前搖醒落雲,小聲的在耳邊說道。

雖然上官子知道落雲了是為了這次被奪了先鋒一職而悶悶不樂,上官子也很同情他,可是大王又把他封為門尹,已經是對他的一種補償了,所以在上官子看來落雲這樣的鬧情緒是絕對的不應該。

可落雲的心裏哪裏是這樣想的,明著看自己隻是失去了一個先鋒一職而已,可是呢?他失去更大的則是他這個幹爸爸的疼愛,幹兒子始終是比不上親兒子啊!

“大人,大人。”門吏一看怎麼叫都沒有用,趕緊打來一盆水用毛巾擦拭起臉來。

“嗯嗯……”涼水的一刺激,落雲慢慢緩了氣過來,眼睛也緩緩睜開開來。

“醒了,醒了。”旁邊的小吏高興的大呼道。

“醒了嗎?門尹大人。”上官子幾句話看似簡單,可每一個字都帶著一絲責備的語氣。

落雲努力的睜了睜眼,待看清了來人才大呼了一聲,“原來是上官大人啊!怎麼?你也來陪我飲酒了!來人,快來人,上酒。”落雲手倚著床朝著外麵大喊道。

“夠了……”上官子陡然提高了聲音,“今天本官來是為了調兵的事,大王的手喻已經下了,你身為郢都的門尹,這事你看著辦吧,哼!”說完上官子一把把手中的詔令丟在了落雲的身上,帶著手下轉身離去。

“嗬嗬!嗬嗬!”看著手中的詔令,落雲哈哈大笑起來。

“大人,我們應該調哪裏的兵去支援大王和世子呢?”旁邊的小吏見自家大人好久還是一句話不說,不由得小聲提醒道。

“發兵,發什麼兵,不著急,等本大人睡醒了再說。”

“大人,可是大王他……”小吏還想說些什麼,可落雲一點機會都沒給,倒在了床上又呼呼大睡了起來,“哎!”看著呼呼大睡的大人,小吏無奈的搖了搖頭。

公子光府,自從勇王帶兵出征後,公子府就變得異常熱鬧了起來,雖然從表麵上看起來府邸和平時看起來沒什麼兩樣,而且就連一直喜愛拋頭露麵的公子光也開始深居簡出,可是隻有公子光才知道這一切都隻是假象而已。

自勇王出京後,公子光就開始暗暗命令外地支持自己的將領率兵秘密抵京,東胡右領令狐衝,江漢右領昭明,霍州右領令狐寧,光州右領於都以及討北上將軍景昭紛紛率本部兵馬前來支援公子光,尤其是討北上將軍景昭,他還是公子光的親舅舅。

“公子據我們軍中的內應消息,大王已經被皖國的王仁打的大敗,四萬大軍現在不足兩萬人如今已經派人像上官子討援了!上官子也已經積極行動起來了,如今上官家,蘇家和世子府都忙個不停。”突兀站在公子光身後仔細的介紹著當前形式。

“公子既然這樣我們還等什麼呢?趕緊出兵扶公子登位才是。”東胡右領令狐衝擺著手對眾人說道。

“對,對,令狐大人說的沒錯。”昭明,於都等紛紛附和道,唯獨上將軍景昭一言不發。

“舅舅您覺得下一步該如何走呢?”見自己舅舅一直不發一言,公子光直接問道。

“嗯!現在大王深陷皖城,確實是我們行動的好時候,可是我現在擔心的是我們如何進城呢?這次我們雖然帶來了一萬多人,可是郢都城高牆厚,而且還有落雲鎮守,我們難以打進來啊,而且我們別忘了北邊的昭發,他可是大王的親信,別忘了他手上可是掌握著五萬人馬呢,如果到時候大王率兵回攻郢都,我們能抵抗的住嗎?”景昭不由得把自己的擔心說了出來。

“對,對,還是上將軍考慮的全麵。”聽完景昭一通話,這些個將領又紛紛心裏盤算著。

“哈哈!舅舅您就放心吧,這些突兀全都考慮到了,突兀,你跟大家說說。”一聽自己舅舅擔心的隻是這事,公子光不由得大笑了起來,忙叫身後的突兀出來解釋。

“各位大人,您們放心這郢都內的一切我們都打點好了,門尹落雲早就不滿大王和世子已經向公子效忠了,至於昭發,令狐朝大人也已經前去遊說他了,估計你們誰也不知道吧,當年令狐大人對昭發將軍可是有救命之恩,即使他不願意投靠我們,隻要保持中立,我們也可以完全不俱大王,所以昭發將軍這裏我們也可以完全不用擔心。”突兀邊說邊搖著自己那把羽扇。

“好!”景昭一拍桌子,猛的站了起來。他等這一天等了好久,當年勇王把自己貶到了北邊,雖說給了個上將軍頭銜,可是誰又知道那北邊的苦,在那邊景昭沒有哪一天不恨,如今報仇的機會終於來了。

“各位大人,兵發時間定於明晚三更,到時候郢都北門大開,將軍們進城後一定要直撲世子府,蘇府和上官府幾個地方,隻有牢牢控製住這幾個府邸,我們的計劃才算成功!各位將軍明白了嗎!”

“公子您就放心吧!放心吧公子!”

門尹府,燈火通明,人員不停的來回奔走著,落雲一身鎧甲,邊戴帽子邊問道,“北門都打好招呼了嗎?”

旁邊心腹小校遞上頭盔說道“公子放心,北門全部都換成了我們的人。”

對著鏡子照了好久,“好!出發!”

上官府,本已躺倒在床上就寢的上官子怎麼也閉不上眼,從白天起這右眼直跳,生性謹慎的上官子生怕有什麼事發生,平時晚上隻巡城一次,可今天都兩次了他心裏還是覺得不安穩,可要說哪裏不安穩又說不上來,公子光那他日夜都派人監視,而且那的細作也沒有什麼消息傳來,難道不安出在那?上官子不停的想著問題出在哪。

郢都北門,三更剛過,幾十個人簇擁著一滿身鎧甲的男子快速的移向城門。

“大人,大人。”城門樓幾個守軍見到男子紛紛施禮道。

“嗯!快發信號,打開城門,迎軍入城。”男子手一揮,十幾個守兵跑上前去,隨著吱吱的聲音,郢都沉重的大門緩緩打開,城門口刀槍鎧甲林立,護城橋上一眼望不到頭的士兵,所有人緊緊盯著城門打開的那一刻,此時的郢都就像一個被剝光了衣服的姑娘,任人宰割。

一身黑漆漆的鎧甲,一柄長劍,景昭抬頭望了望城門匾額上的兩塊大字,“郢都!”,景昭太熟悉這裏了,三年前自己被勇王趕出了郢都,也是在這裏自己一個人體會到了什麼叫做人走茶涼,而今天想不到他竟然會以這麼一種方式回來,此時此刻景昭感覺是多麼的痛快,恨不得大喊一聲“郢都我回來了!”

“進城!”景昭輕拉韁繩,沉重的馬蹄聲踏在厚重的石板上發出“噠噠”的響聲,士兵們整齊劃一的腳步聲越來越近。

“卑職落雲參見上將軍。”原來打開北門的不是別人。正是整天不事的門尹落雲,隻不過今天的他不再是醉熏熏和滿身酒味。

“噓籲!”景昭拉住韁繩,在馬上回了個禮,但卻沒有片刻停息,反而加快了腳步朝著三大府而去。

世子府,本來世子南應當住在王宮的長龍殿,可是耐不住宮裏寂寞的他又在城東僻了一塊宅子作為自己的府邸,並且把所有的家眷全都接到了這。

“快,快”令狐衝大聲嗬斥著手下的兵丁。

“嘭嘭”厚重的大門被士兵們拍的直響,世子府的門丁剛想打開門看看到底是那個不長眼的時候,一柄長刀就已經架到了脖子上。

“給我殺!”令狐衝手微微一指,身後的兩排士兵高舉著腰刀蜂擁而上。可憐的門丁還沒有明白是怎麼回事,白皙的脖頸上已多了一抹鮮紅。

“砰”幾十個士兵一腳踹開了一道門,裏麵正在熟睡的世子府侍衛還沒來得及爬起來就被紛紛砍倒在血泊中。

到處在流血,到處在哭喊,孩子的哭聲,女人的呻吟聲,被軍規束縛了好久的士兵此刻已經喪失了人的本性,搶,殺,奸淫成了他們的樂趣,可憐的世子府女人全都無一例外成了這群人的發泄物,可憐的世子妃還沒有明白怎麼回事,就被人從房間裏給拖了出來,嘴裏不停的喊著,“大膽,我是世子妃,我是世子妃。”可是沒有人理她,一個滿身橫肉的小頭目猛的一撲直接撩開了世子妃的裙子,就把他的那個東西往裏麵放,他那著急的樣子直惹得旁邊的士兵一陣大笑。可憐平時高高在上的世子妃,如今竟在一個兵痞的胯下不斷的呻吟著,火光,鮮血,原先富麗堂皇的世子府一夜之間變成了流血的地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