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想著很多事情的婷郡主一聲大叫,馬車帶來的猛的顛簸讓她一時沒有準備,整個衛隊頓時停了下來。
“怎麼了?都怎麼了,這裏不能停下,快速通過鳳飛天。”李副將不斷的來回撥轉馬頭催促著停下來的部隊趕緊離開穀內。
“瞎折騰。”仁豐看著李副將來回奔跑,嘴裏嘟囔了一句,他才懶得管什麼時候出發呢!剛進來的時候仁豐的心裏還有點七上八下,真怕敵人在穀內布下埋伏,可是一直行走到穀裏,絲毫沒有一點的動靜讓仁豐那顆稍微緊張的心安定了下來。
“怎麼了?”李副將縱馬跑到馬車旁詢問起周圍的侍衛起來。
“將軍,車輪卡住了,現在上不去。”一個正在努力推著馬車的小校回秉道。
“人不夠,就給我多點人下去推,我告訴你們無論如何你們都要快點出發。”著急的副將緊催手下的士兵加快速度。
“哈哈!”看著穀底楚軍忙碌推車的囧樣,穀頂的猛牛捂著嘴一直笑個不停,怎麼止也止不住。
王仁的雙眼緊緊盯著穀底,高舉的左手隨時準備落下。“放!”舉了好久的王仁終於放下他那標誌性的左手。伴隨著他左手的落下,準備多時的落石,滾木紛紛落下,沿著陡鞘的山坡急速滾下。
“啪。”重重的落石打在了馬頭上,巨大的衝擊力讓坐騎一下子躺倒在地上站不起來,首當其衝的仁豐前軍受到了重點的照顧,大量的落石和滾木朝他們落下,巨大的重量打在士兵們的胸口上,頓時一股黑血吐出,驚擾了的士兵四散逃開,原本整齊有序的隊伍一下子就失去了陣形,所有人都在奔跑,都在躲避,混亂的局麵讓本就不寬闊的穀路變得更加擁擠。膽小的仁豐自自己的坐騎被滾石擊倒就嚇得一直躲在落下的滾石後麵,躲在滾石後麵的仁豐位於山坡的另一麵,由於馬車更加靠近這麵,害怕會誤傷到郡主的王仁並沒有安排在此麵的埋伏,這倒讓膽小的仁豐撿了一條命。
“怎麼了?”正在後軍催促趕路的李副將不知道外麵到底發生了什麼,抓住一個四散逃開的士兵衣襟就是一陣大吼。
本來就被突然襲擊嚇得不輕的小兵被將軍這麼一吼,更加語無倫次不知道該怎麼去說,結結巴巴,“不不……不好了,敵人敵人在穀內設伏了!我軍傷亡慘重,就連,就連大司馬也陣亡了。”找不到仁豐人的士兵都以為他在第一撥的攻擊中就已經死亡。
“殺啊!”王仁第一個站起身子,舉著手中的腰刀向前一舉,身後的士兵紛紛爬起身來,高喊著口號手舞著長矛腰刀從山頂衝了下來。
“咚”笑的最歡的猛牛還是第一個衝下山坡,一腳踹在一個小兵的肚子上,回手又是一刀,還不明白怎麼回事的小兵就無緣無故把命給丟了。
隨著越來越多的士兵衝擊下來,皖楚聯軍的陣型是被衝的七零八落,失去主將的指揮根本組織不起有效的攻勢,所有人都在各自為戰,紛紛被王軍分頭圍困和殲滅。
“給我頂住,頂住。”手那腰刀的副將,一刀劈掉一個不聽號令拚命向後撤退的逃兵,副將大聲的呼喊著,希望憑借著自己的威嚴保護起馬車,聽到自己將軍的呼喊,越來越多四散開來的楚軍士兵開始有意識的向副將的方向靠攏。
以猛牛為箭頭的攻擊撥不斷粉碎路上所遇到的眾多阻礙,開始向馬車前進方向靠攏。猛牛發現越往馬車前進路就更難走,無數的抵抗,甚至有的地方都組織起有規模的反撲,山頂之上,王仁彎弓搭箭,瞄準了底下正在廝殺正歡的副將,沒有絲毫的征兆,箭頭劃破空氣的阻力,狠狠地訂在了副將的額頭之上,鮮紅的鮮血一落而下,廝殺不停的副將剛剛把刀插進一個王軍士兵的肚子裏還來不及拔出,就覺得頭被猛的啄了下來,頓時充沛的體力一下午就被全都奪了去,副將手沒拿穩,“哐堂”一聲,手中的腰刀再也拿不住掉了下來,身子踉蹌向後倒去,兩個王軍士兵見狀狠狠地把手中各自的腰刀插入了副將的肚子裏,不停的攪拌,大量的鮮血頓時就冒了出來,副將手緊緊握著肚子上的腰刀,雙眼不甘的向後直挺挺倒了下去。
剛剛恢複一點陣型的楚軍隨著副將的戰死,頓時又亂了起來,沒有了主將的組織,混亂不堪的楚軍一擊既潰,紛紛撇下馬車向後跑去,隻留下一輛大馬車。
“婷兒。婷兒!”山頂上的王仁再也忍不住從山上就衝了下來。”邊跑王仁還不忘大聲喊到,“婷兒,婷兒。”
剛剛的廝殺讓婷郡主和小翠嚇得躲在車內不敢動彈,等喊殺聲結束。小翠大著膽子掀開簾子朝外邊望去,一地的死人,鮮血染紅了一地,嚇得小翠捂著大嘴一聲大氣不出,直到婷郡主聽到王仁的喊聲。
“是仁哥,是仁哥!”婷兒怎麼也忘不了這個聲音,她太熟悉了,這個聲音她怎麼也不會忘記,“仁哥!”馬車上的婷郡主再也坐不住了,一個縱身跳出了馬車,朝著王仁就迎麵奔了過去。王仁一個重重的擁抱,抱著婷兒直接甩了起來,兩顆心在那一刻緊緊的擁抱在了一起,再也不分開。兩片濕潤的嘴唇緊緊的粘在了一起,王仁慢慢的把頭靠了過去,婷兒卻涮的躲開了,“討厭,你看。”婷兒拍打著王仁的肩膀指著到處偷看的士兵,這時所有人都把目光放在他們身上。就連戰俘也暫時忘記了自己被俘虜的事情。
“看什麼看,現在我命令所有人向後轉!”王仁現在心裏癢癢的,趕緊命令所有部下向後轉,可是所有部下隻是傻笑卻沒一個人理會王仁這次的命令。
“嗬,都膽大了!連我的命令都不聽了?”王仁手指著眾人故意生氣道。
“報……”當眾人都沉浸在自家將軍重逢的喜悅之中時,一哨騎飛奔而來。
“回秉將軍,軍師已經說服英王,現在軍師正在高河縣等待將軍凱旋。”
“好,知道了,你回去先行告訴軍師,大軍馬上回歸。”王仁回過頭又一把抱住婷兒,輕輕撫摸著婷兒的秀發,“婷兒,以後就跟著我吧!讓我們一起開創我們的生活!”
“嗯嗯!”麵對自己的愛人撫摸,婷郡主開心的點了點頭。
“大軍開拔!出發。”王仁大手一揮,六千大軍在王仁的帶領下開始朝高河城進發。
另一邊,景昭緊趕慢趕終於在一個時辰之後趕到了蕭城,而在半個時辰之前世子南已經率兵離開,蕭城之外隻留下一地的屍體和剛剛熄滅的篝火。
景昭眉頭一皺,“進城。”
“大王萬福,臣甲胄在身不便行禮,還望大王見諒。”剛剛進城,景昭就直奔縣衙麵見厲王。
“哎呀,愛卿你終於來了,寡人想死你了!”厲王絲毫沒有責怪景昭不敬的意思,反而一手抓住了景昭的雙手以示親近。
厲王的親近,景昭絲毫不買帳,“大王,蕭城靠近邊境,兵凶勢危,作為一國之君應當安坐京師指揮全局,豈能以身犯險?”景昭話語間絲毫沒有臣下對大王應有的尊敬,反而話語之間充滿了責怪之意。
“是,是,是,大司馬說的對!”麵對景昭的不敬之語,厲王相反沒有一點的怒意,反而笑臉相迎點頭稱是,連連檢討自己的不是。
“將軍。”一個滿身披掛鎧甲的都尉走了進來,絲毫沒有向厲王請安的意思,而是徑直走到了景昭的麵前,在他的耳邊滴滴咕咕不知道說些什麼,一點也不顧及厲王的感受。
景昭剛剛聽完都尉的回秉,一直緊蹙的眉頭鎖的更緊。麵上布滿了愁雲。
“咳咳!”厲王知道自己能夠安坐大王之位離不開景昭的支持,可是這樣被臣下無視的尷尬讓他大王的威風一無所有,愛好麵子的厲王是怎麼也接受不了的,於是假裝咳嗽了起來。
“大王,是否不舒服,要不要召見太醫?”厲王這一咳嗽,景昭也意思到這邊還站著一個大王,趕緊詢問道。
“大司馬是否有軍情?”厲王沒有理會景昭的問題,反而反問道。
“無他,隻不過送親衛隊被截殺而已!大王隻要安心享受養好身體,這等小事讓臣等操心即可。臣還有要事處理,臣告退。”景昭隨意做了個揖,不待厲王回答直接推門而去,留下滿臉怒氣的厲王。
“啊!啪!”景昭剛走出去,厲王一把推光桌上的物品,劈啦劈啦摔的粉碎,發泄過的厲王滿眼憤怒的緊盯著景昭早已消失的背影。
高河城,王仁率領的六千大軍不到兩個時辰就會合了突兀和大虎等人,早在王仁開拔之前,突兀就已經通知大虎丟棄安慶城前往高河回合大軍。
“哈哈,大哥,主公。”王仁剛剛下車,突兀,大虎就迎了上來。
王仁用手慢慢的扶著婷兒下了馬車,一身紅衣的婷兒出現在了眾人麵前。
“參見夫人,參見夫人。”在突兀的帶領下,大小將領紛紛朝著婷兒施禮。
“主公,婚禮已經準備完畢,還請夫人,主公趕緊完婚,已安眾將士之心。”突兀看了看眾人上前說道。
“你小子。”不由王仁分說,大小將領推饊著王仁和婷兒向城內擁去。
幽紅的燈光,頭蓋紅批頭的婷兒緊緊抓著身下的裙子,心裏砰砰亂跳個不停。
“咯吱。”關閉的大門被人從外麵用力推開,一個人醉醺醺的從外麵搖搖晃晃的走了進來,徑直走到婷郡主的身邊,一屁股坐了下來。
剛剛才從眾將的敬酒中脫身離開的王仁滿臉通紅,雙眼緊緊瞅著蓋著蓋頭的婷兒,冒著酒氣的嘴裏不停的嘟囔著“真好看,真好看。”
輕輕的掀開頭上的紅蓋頭,婷兒早已經羞的把頭低了下去,王仁抬起婷兒的下巴,不由分說的就把嘴湊了上去,“吧”的一聲。
“討厭。”這下子婷兒更加害羞了,頭低的更低了,古代的女人天生的嬌羞感讓人覺得更加美麗,王仁感覺到下身一陣火熱,早已經難耐的小弟已經傲然挺立。
“來吧,婷兒。”王仁輕輕把婷兒推倒,自己慢慢壓了上去,掛著的圍帳慢慢落下,屋外的月亮異常的圓潤,映照著底下的微微呻吟聲。
溫暖的陽光撒進窗內,屋內的每一片空氣都充滿著愛的氣息,王仁稍稍的移動了一下自己的手臂,看著眼前像一個可愛的小貓一樣蜷縮在自己身邊的婷兒,王仁忍不住用手去輕輕碰了碰那修長的秀發,吸吮著從頭到腳散發出的芬香,想起昨晚的瘋狂,王仁的嘴角就露出了一絲笑容。
輕輕把婷兒的頭放好,王仁躡手躡腳起床穿好了衣服,小心的在婷兒的臉上點了點自己的嘴唇,慢慢的關好門窗走了出去。
“啊!”剛出去王仁就大大伸了個懶腰,整了整衣服朝著議事廳就走了過去。
還沒進去,猛牛那粗狂熟悉的嗓音大老遠就傳到了王仁的耳朵裏。
“大哥。”王仁剛露出一點身影,眼尖的大虎就看到叫了出來。
“嗬嗬,你們說,你們繼續說。”王仁故意傻笑著掩飾著自己的尷尬。
“大哥你怎麼起那麼早?你不陪陪大嫂啊!”猛牛一看到王仁話就說出了口。
“哈哈!哈哈。”直腸子猛牛的一番話惹得大虎是一陣大笑,捂著肚子笑個不止,就連一直書生氣的突兀也不由得背過身捂著嘴笑了起來。
“咳咳……”王仁被猛牛這個直腸子一問,那個臉是青一陣紫一陣,急忙咳嗽轉移話題說道,“軍師,景昭有什麼動靜嗎?”
“嗬嗬!”突兀盡量讓自己先冷靜下來,可還是忍不住“噗嗤”的笑了起來,笑了一陣後趕緊收住又一本正經的說道,“主公,據探子回報,自我們把安慶城歸還給皖國以後,皖王就命令正風就地接防,由於皖楚還未正式開戰,景昭放棄了對安慶城的圖略,轉而將所有兵力對準了正四散逃跑的的世子南,現在世子南的日子不好過啊!”
“哎,安慶城辛辛苦苦打下來,就這麼丟了,可惜啊!”大虎一臉的惋惜對於主動放棄安慶城他心裏多少還有點不舒服,畢竟這座城市是自己親自鎮守過,而且曾經也是規劃藍圖中的重要一環。
“咚咚”王仁走過來重重的拍了拍大虎的肩膀,“隻要弟兄們還在,城市總是還會有的。”
“嗯嗯!”大虎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他知道不管怎麼樣這都是大哥對自己的一種安慰和鼓勵。
“哎呀,別整這些我老牛聽不懂的,大哥你就說吧,接下來打哪裏我老牛第一個衝上去。”猛牛最看不慣囉嗦他就喜歡直來直去。
“不要著急嘛三將軍,仗總是會打的到時候有你打的。”突兀搖搖手中的扇子看著直性子的猛牛說道。
“哈哈那就好,那就好。”一聽到有仗打猛牛就嘴笑個不停,那大白牙露出來滋個不停。
“哈哈!”那邊三個人笑個不停,王仁卻愁眉緊鎖盯著地圖發呆,偌大的世界,偌大的地圖,王仁卻發現沒有自己的容身之處。
“主公可是在想下一步經略之處?”突兀抬頭看著緊盯地圖的王仁。
“喔,看來我們的軍師是給我們已經選好了目標啊!”王仁回頭看著突兀打趣道。
“嗬嗬!”突兀搖著手中的羽扇不語,而是手一指直指地圖,“陳國!”
“陳國!”三個人幾乎是異口同聲。
“對,就是陳國,它就是我們的突破點,主公您應該知道陳國的哀公吧?”
“哀公?”王仁即可以說認識也可以說不認識,王仁認識的哀公,隻是存在於自己當年所學的課本中,對於現在的哀公王仁自然是不知道的,王仁極力回憶自己課本中的哀公形象,據史料記載哀公十五年,世子念弑哀公自立,難道突兀指的是這個?
“沒錯,主公,念弑哀公自立,在國內念橫征暴斂,驕奢淫逸,對外斷絕對周室貢品,平王登基之後多次譴責念,念不僅不思悔改反而變本加厲,不但縱兵搶劫周室人員而且還殺害了周王弟弟信平君,平王向天下發布了勤王令,可是如今亂世各國都忙於兼並稱霸,周王室早已經喪失了對各諸侯國的控製,周王的詔書在各國早已經成為了一紙空文……”突兀突然停下來賣著關子。
“你是說尊天子以令諸侯?”突兀的話語讓王仁想起了三國,自然那著名的挾天子以令諸侯這句話自然是脫口而出,當然現在的王仁做不了什麼挾天子以令諸侯,他也沒有這個實力,所以王仁用了一個尊字。
“好一個尊天子以令諸侯!”突兀大聲拍掌叫好,這不是他在奉承王仁,這句話確實太引人矚目了,無論誰聽到這話都可以把尊王聯想起來。
王仁倒沒有沉浸在突兀的叫好中,他托著頭一直在沉思在突兀的建議中,無可厚非這是一個絕妙的主意,打著尊王的旗號王仁就可以大張旗鼓的開拓地盤,增強自身實力,而且在道義上占住至高點。
“好,我們就攻打陳國。”王仁一拍手做出最後的抉擇,“我們打出尊王的旗號,二弟,三弟你們點齊兵馬,隨時準備出兵,至於洛邑就交給突兀你了!”
“是!”
陳國國都江堰城,自從念弑殺哀公之後,江堰城每天都在流血,大量的王室子弟被投入監獄,每天都在屠殺,無數的政敵被念送上了斷頭台。
“哈哈!你看看這不都是我的嘛!”念手扶城牆看著剛剛得勝回來的截略隊。
自從念自立之後,大興土木,驕奢淫逸的生活需要大量的金錢,陳國國庫空虛,除了加大對百姓的盤剝以外,念還派遣手下的軍隊搶劫來往的客商念甚至美其名為截略隊。陳國處於中原各國和江淮各國交通要道之處,來往各國商人信使眾多,這些人自然而然成為了念搶劫的對象,處於交通要道的陳國屢屢搶劫成功而又沒有大國討伐關鍵就在於念這家夥很好的把握了大國禮待,小國遠國必搶的理念。楚,吳,齊,皖四國離陳國最近而且是地區強國,所以對於這些國家的使者和商客,念是多次叮囑部下絕對不能觸碰這些國家的人,至於宋,桐,柏,燕,晉,周幾國的商人則是念大力搶劫的對象,周邊強國不管,遭災弱國有心無力,受害遠國又管不了,這才導致了念能夠一直在陳國作威作福而不受任何的製裁。
“走,咋們下去看看這次我們又撈了多少寶貝?”念絲毫沒有一點君主應該具有的氣質,倒是和流氓沒什麼兩樣。
“哈哈發財了發財了!”念兩眼放光直盯著手中的珠寶,他的手不停的在珠寶中抄來抄去,絲毫不顧一旁的將領們。
“大王,大王。”看著自家大王隻顧盯著珠寶,上將軍王城忍不住叫到。
“喔怎麼了愛卿你有事嗎?”沉浸在發財大夢的念回過頭向他的上將軍問道。
王城自小出生在陳國,父親本是陳國一個百姓由於傷人判了死罪,也不知那時候的念還是王子的時候從哪冒出來的善心竟然哀求自己的父王饒過了他們父子,王城父親是個感恩圖報之人自打那以後就成了念公子的家仆,而長大後的王城也就成了念的上將軍。
自念弑殺了哀公之後,組建了這個截略隊,作為對公子忠心耿耿的回報,王城掌握了這隻部隊,其實打從心底裏王仁恨死了這隻部隊的存在,他自小學習本領就是想有那麼一天能夠統領千軍萬馬開疆辟土,在戰場上一灑風采,可是現在他卻隻能像強盜一樣欺負來往的客商,王城不知道想過多少次要拋棄念而去,可是他實在是放不下自己的父親,他的父親一生都獻給了念,致死都不忘叮囑王城一生不能背叛念,事親極孝的王城怎麼也不敢背棄父親的叮囑。即使他並不認同念的任何政治主張。
“哈哈!好樣的王城,看來你還是我的福星啊!”念關上了箱子拍著王城的肩膀說道,對於念來說這樣空口的獎賞是最好不過啦,不用花錢。
“報,報。”一小兵踉踉蹌蹌跑了過來大喊道,“不好了,不好了大王,皖軍攻打我們了,他們包圍了我們。”
“怎麼可能?”念臉上一慌,他做事向來都是避開大國,自己從來都沒有碰過皖國,皖國怎麼會朝自己動手呢!念帶著手下慌慌張張的跑到了城牆之上,放眼望去到處都是大皖國的旗幟,鬥大的皖證明了他們就是皖國的軍隊。
“去,下去問問他們為什麼無緣無故攻擊我們?”念打發著手下正要去城下問個明白,還沒出發,一支利箭就已經刺破了手下士兵的嗓子。
“敵襲,敵襲”陳國士兵大聲呼喊奔走著,本以混亂不堪的場麵更加失去控製,陳國士兵根本沒有見過弓箭是為何物,眼見自己的弟兄在自己的麵前無緣無故的死去所有人都很害怕他們都認為這是上天在懲罰自己的做法。
念用手捂著頭到處奔跑,躲避這可能來的的危險。
“嘎吱”隨著一聲嘎吱聲,陳國都城大門漸漸打開,原來趁著陳國士兵混亂的時候,突兀提前埋伏在陳國都城的探子一窩峰的擁了上來趁勢奪了城門。
“殺。”王仁統領大軍加速跑進城池,皖軍趁勢奪了陳國的都城,念殘暴的統治早就讓陳國士兵失去了抵抗的念頭,皖軍基本上沒有受到任何的抵抗就包圍了陳國的王宮,此時的陳國王宮由王城率領的親衛隊鎮守著,不到一千人的兵馬分布在王宮各處抵禦著皖軍的攻擊。陳國的滅亡已經成為了事實,在陳國的基礎上一個新的國家誕生了!大新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