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心躲在柱子後麵聽兩個侍女在那裏交談,其中一個說笑道。
“最近都看不到那個翠綠色眸子的美男人魚了。”
“哎呀,不是讓阿德萊德大人獻給了阿比蓋爾大人了嗎。”
“可憐了,阿比蓋爾大人一向厭惡比自己長得還要美的男人,據說阿比蓋爾經常鞭打那條人魚呢。”
“鞭打美男,聽起來很有趣呢,哈哈哈。”
兩個侍女互相調笑著,從安心身邊走過,似乎並沒有看到安心,越走越遠。
安心在旁邊聽著,整個人都愣住了。心中頓時湧上一股憤怒和難過,她緊緊的握住拳頭,血族的人實在是變態,她一定要想辦法把越離瑜帶走,阿比蓋爾要走越離瑜就是鞭打越離瑜,上次見阿比蓋爾向阿德萊德討要了自己,自己想辦法去阿比蓋爾身邊,至少可以保護越離瑜。安心下定決定要引起阿比蓋爾的注意了,一定要去阿比蓋爾那裏。
雖然她是這麼想的,但是因為阿德萊德對她的管製,她沒有機會離開阿德萊德的寢宮,但是說來也真是有些巧合,安心正拖著腮幫子看著白色玫瑰花想事情的時候,阿比蓋爾來到了阿德萊德的寢宮。
他不知道怎麼了,對那隻小白兔很感興趣,所以派了阿德萊德出去辦事情,而自己也來到了阿德萊德的寢宮,果然從遠處他就看到了那隻可愛的小白兔正麵朝著白色的玫瑰花叢,皺著眉頭,一副憂愁的樣子,阿比蓋爾勾出一抹笑容。
“小白兔,你在這裏幹什麼呢?”阿比蓋爾走過去,從安心的身後探出來,一隻手順勢的搭在了安心的肩膀上,安心頓時覺得渾身一涼,像是被蛇碰觸一樣,安心連忙扭頭,看見是阿比蓋爾,心中本來就不太喜歡他,更是恨他鞭打越離瑜的事情,但是想到自己要討好他,安心便露出一個乖巧單純的笑容道:“這片白色玫瑰花叢甚美,看的我失了神。”
阿比蓋爾伸出手輕輕的打了安心的頭一下:“胡說,明明剛才見你還皺著眉頭呢。”、
安心心中翻了個白眼,但是麵上不顯露,她慢悠悠的說道。
“因為覺得這些白色的玫瑰花開在這裏,隻有我一個人欣賞,我又實在是粗野,實在是侮辱了這些玫瑰花的美了。”
阿比蓋爾坐在她的身邊道:“那我也來與你一同欣賞吧。”
安心拍著手笑道,一臉稚嫩可愛:“甚好甚好,有如此優雅高貴的人欣賞它們,它們一定會很高興的。”
阿比蓋爾被安心一誇,心中自然高興,因為安心誇得很對,自己就是高貴優雅。阿比蓋爾微微一笑,一隻手攬住安心的腰,安心感覺自己的腰被攬住後,背上直接發涼,她實在厭惡阿比蓋爾放在她腰上的手,安心轉了轉眼睛,她推開阿比蓋爾,一副驚慌有些害怕的樣子道,“你不要碰我啦,阿德萊德不喜歡別人碰我。”
阿比蓋爾見安心一副害怕的樣子,白嫩的小臉蛋上寫滿了惶恐,兔耳朵也無精打采的耷拉著,沒有懷疑別的,他點點頭道:“沒關係,我和阿德萊德是最好的兄弟,他不會生我的氣。”
安心點點頭,她低下頭裝作有些害羞,身子忸怩道:“感覺你比阿德萊德溫柔一些,竟然是兄弟,真的很不可思議。”
阿比蓋爾其實比阿德萊德還要暴躁殘忍,但是阿比蓋爾很聰明,他和阿德萊德從小長大,阿比蓋爾小時候就很善於將做錯的事情和殺得人都推到阿德萊德身上,所有人都認為阿德萊德凶殘狠毒,而且脾氣暴躁,很令人厭惡,而阿比蓋爾卻被大家公認為是一個溫和優雅的貴族。
阿德萊德是阿德萊德家族的私生子,阿比蓋爾是阿比蓋爾家族的幼子,兩個人互相認識是在小時候,私生子是上不得台麵的,不是純正的貴族,這讓阿德萊德很受血族的排斥,而對於大家族中幼子的身份也很尷尬,身為幼子的阿比蓋爾,上麵還有兩個優秀的哥哥,他便總是被父親和母親忽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