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逸軒一路驅車,修長而又骨節分明的指尖用力地握著方向盤,他輕輕地瞥了瞥窗外車流不息的街道,內心有些堵。
南逸軒現在,一心隻想著快些到南家,印證自己內心的想法,和那些隱秘的猜測,他的心情有些急促,但是現在路上的狀況阻攔了他。
南家車庫裏,一個急刹車,車劃痕的聲音打破了一室寧靜,南逸軒沉沉的吐出了一口氣,緩解了自己內心的情緒,他眯了眯自己的眼睛。
南逸軒腳步匆匆的,臉上帶著陰沉的模樣,讓一旁的傭人有些驚慌,看著自己家的大少爺這樣的模樣。
客廳裏隻有零星的幾個傭人在打掃,南逸軒跨進來,環視了一圈,他清冷的視線移到一旁的女仆人身上。
“夫人在哪裏吧?”
一旁的仆人有些瑟瑟的看著眼前的男人的臉色,眼底都是森冷的讓人驚慌的黑,唇角本來就沒有什麼笑容。
嚴肅的臉色讓仆人有些顫抖,她有些不知道該如何回答,現在的南逸軒的臉色確實很是難看。
“少,少爺,你回來啦,夫,夫人在花圃裏……”
仆人的話語還沒有說完,南逸軒已經像一陣風一樣消失在眼前,大跨步的離開了客廳,仆人有些不知所措,但是感覺又像是有什麼事情發生。
季如有些輕鬆的看著一地的花瓣,輕輕地撫摸著眼前的花兒,仿佛它們是她親密的愛人,她的嘴角掛著一抹得意的微笑。
這些花,就應該像這樣,零落成泥。
是下賤的種,就應該像這些花一樣,被自己碾落在地上,而不是掛著那些迷惑人的外表,在招搖過市。
想著高興的事情,季如開心的繼續舉起了手中的剪刀,一剪一剪的繼續著自己手中的活,臉上掛著有些殘忍的笑。
“少爺……”
不遠處傳來的聲音,讓季如有些分神看過去,她那個好兒子腳步匆匆的走到了自己的麵前。
季如有些不快眯了眯自己的眼睛,他這又是做什麼,她的心有些一跳,很快她又鎮定下來,有些不爽的看著自己的兒子。
“你這又是做什麼?”
看著南逸軒身上風雨欲來的氣勢,季如定神眯了眯自己的眼睛,看著自己的兒子,有些不快的開口。
“媽,我做什麼,你的心裏不是很清楚嗎?”
南逸軒有些陰晴不定的看著眼前的母親,他有些冷酷的聲音讓季如有些不爽,季如慢慢的放下了手中的剪刀。
“好不容易回家一趟,到我的麵前來鬧什麼,是要讓外人看笑話嗎,我就不說那個女人了,你帶著那個女人領證了,現在還到我麵前做些什麼?”
季如先聲奪人,開口質問著自己的兒子,南逸軒成天為了那個女人,頂撞自己,現在倒好,一心向著那個歐曉曼。
那個歐曉曼,自己一定不會承認的,她和那個野種一樣,一樣令人討厭,季如微微地陰了陰神色。
季如有些皮笑肉不笑的看了看南逸軒,她倒是不想要看到這樣頂撞自己的兒子,現在隻是會向著那個女人,為了她和自己作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