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衣服是誰的?是你的麼。”
看見這件衣服,劉浩和月滿弓的神情都嚴肅了起來。
“你看著體型,像是我的麼。”
劉浩道:“你可以隨便找件衣服,然後剪掉扣子。”
楊真說:“我很佩服你的想象力。”
月滿弓說:“楊前輩,你不如直接告訴我們吧。”
“對,別故弄玄虛了,今天這句話我們都說了多少遍了。”
楊真把衣服收好:“你們問過吳依依了吧,吳依依告訴你們了麼?連你們的人都不相信你們的智商,我現在告訴你是誰,你的反應更加強烈。”
“那你到底想怎麼樣?一直吊著我們的胃口。”
月滿弓皺眉想了一會兒:“奇怪。”
劉浩扭頭問:“奇怪什麼?”
月滿弓這個時候想起了夏葛懷在車上說的一句話,那個黑警拿銷毀了證據和案卷有什麼用。
拿到這東西到底有什麼用?
楊真說:“你別著急啊,馬上他就要露餡了。”
早上我一覺醒來,鄭鵬也醒了過來,他看見我翻身起床,頓時進行,往角落裏縮了一下。
“張,張超,你別亂來。”
我伸了個懶腰:“你這麼怕我幹嘛,我又不打你。”
見我伸手真的不是為了打他,他這才放下了心來。
這幾個人縮在冰冷的地板上睡了一夜,現在都精神委頓,看起來很頹廢。
見我真的不打他,鄭鵬小心翼翼地繞到水池邊洗臉,他摸著胡子,看上去很遺憾這兒沒一把剃須刀。
我盯著他,冷不丁問:“怎麼,今天有人要把你撈出去了?”
“那可不?”鄭鵬接過話頭說到一半,忽然意識到是我在問他,趕緊轉移話題道:“沒,不是……我……”
我吃地一聲冷笑:“行了,裝什麼裝?有人撈你,多正常啊,你爸肯定在外麵著急死了。你家有保護傘,這事兒誰不知道啊,有什麼必要藏著掖著?”
鄭鵬很著急,可又不敢和我頂嘴,隻能很不平地從鏡子裏瞪了我一眼,但他也沒料到我會同樣從鏡子裏看著他,視線一和我對上,他嚇得魂搜差點兒散了。
“我,真沒有,今天要重新提審我,我,我……”
“哈哈,鄭鵬,你還真把別人當傻子啊。警察什麼時候提審你還會提前告訴你麼?怎麼,這麼快就有人給你通風報信了麼?”
鄭鵬很怕我,可是他拿我又沒什麼辦法,被我逼問得著急了,一句話都不敢說。
我冷笑道:“鄭鵬,別怪我沒提醒你,老老實實交待,你最多判個無期,如果再有立功表現,關上十幾年你就出去了……”
“你胡說!”鄭鵬這時候也顧不上害怕了,破口大罵,罵完了以後,他說,“我沒,所有的事和我沒什麼關係,不是我幹的,我一天也不用判。”
那三個人這時候也不敢多說話,因為鄭鵬都很慫,他們當然不敢強行出頭了。
我說:“你犯下的事兒那麼嚴重,嗬誰能保你啊。”
“你到底要說什麼?!”
我眯起眼睛說:“看在你是我乖孫子的麵子上,我給你提個醒,別把自己的小命弄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