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 男女的事(1 / 3)

這個話說的,我倆今晚肯定是就要一起睡了,然後做男女之間應該有的事情了。

不過在這之前,我要先把這個東條英子給處理了。

我在二樓找了個臥室,進去後先讓張蕾找了寬膠帶,把她兩隻手緊緊地纏在一起。

怕她會亂掙紮掙開,我又找了繩子,把她的兩條腿大字型的套在了床腿上。

一切收拾妥當了,張蕾還怕她會掙紮開,就直接用膠帶,竟然順著她身子和床,直接纏了幾十圈。

看張蕾那麼盡力的去捆綁這個女人,我有的倒抽一口冷氣,果然女人是不能得罪的,發起狠來,真的不是一般人能夠招架的。

收拾完東條英子後,張蕾竟然就目若無人的,直接過來就倒在我的懷裏,抱著我就親了起來。

旁邊就是一個旁觀者,我還真有點不好意思。

可是張蕾這會好像急不可耐了,一邊喊著給我,一邊把衣服都脫了個幹淨,接著就來扒我的褲子。

這會我也顧不得想那麼多了,直接脫掉褲子,分開張蕾的雙腿,就狠狠地貫入了進去。

終於上了這個女人,心裏的滿足感還是特別強的。

運轉曾經師傅教我的心法,我活塞運動愣是做了兩個小時,啪啪啪的聲音貫穿整個臥室。

張蕾大聲的尖叫,呻吟,整個人的麵部表情都扭曲了,最後在高亢的尖叫聲中,我們倆緊緊地融合在了一起。

大汗淋漓後,我倆躺在地板上,張蕾說道:“果然關彤那個**沒有騙你,你還真夠厲害的啊?”

“相比於你老公呢?”我問道,畢竟怎麼樣男人都喜歡對比凸顯自己的強大。

張蕾不屑的撇了撇嘴,道:“就他那個水平,十分鍾都多了,還是要吃藥的情況下。”

我忍不住笑了笑,起身去衛生間洗了洗,回來之後看到床上滿臉通紅的東條英子,道:“熱嗎?”

東條英子,滿臉怒火的看著我,道:“你們,牲口!”

“哎,你會說中文?”我不由得驚訝的出聲。

“一點點!”東條英子說道。

我懶得跟她再說話,上去就拉開她衣服的拉鏈。東條英子大驚失色,一個勁的掙紮,我還聽到了雅蠛蝶,這個詞我知道,是不要。

可是我隻是拉開拉鏈,並沒有幹別的,我又不是牲口,隻是給她拉開拉鏈散散熱好了。

看我並沒有幹別的,東條英子有些詫異的看著我。

“你說過,你是一個好人,對嗎?”

這時張蕾洗澡回來了,我立即走了過去,她走過來看了東條英子一眼。

我告訴她回頭注意點,因為東條英子懂一點華語。

對此張蕾並不感到意外,她說,就像國人多少能夠懂一點島國語一樣,島國人或多或少也能懂一點華語。

幫我擦拭完身體後,張蕾居然問我:“哎,還想嗎?”

我一愣,反問道:“怎麼,剛才還求饒,這會又來勁了?”

張蕾笑道:“不是呀,剛才我們折騰了那麼久,那個東條英子在聽著,估計也是被煎熬得不要不要的了。你要是有興致的話,過去把她給辦了唄。”

“臥槽,你不吃醋?”

張蕾笑道:“這就是島國男人的好處,有時為了調節夫妻間的生活,島國的女人經常鼓勵自己的丈夫到紅燈區去。”

我摟著她躺在床上問道:“對了,張姐,你現在真的要跟我說實話,你這次究竟為什麼要到島國來?還有,派人來接站的究竟是誰?剛剛一下子死了那麼多人,這前來殺人的和被殺的,都沒人來個電話問問,你不覺的蹊蹺嗎?”

張蕾靠在我懷裏說道:“光磊,我都把身子給你了,也沒有什麼可值得隱瞞的了,你知道苑本哏這個人嗎?”

我心頭一凜,看來張蕾真的與苑本哏有關係,別尼瑪她才是欺騙那些女學生的正主吧?

“沒聽說過呀。”

“盧雅欣現在的那個天浴的那塊地,過去就是政府批給苑本哏的,後來他離開後,才轉到三爺和盧雅欣他們名下,而苑本哏是島國山口組的頭目,過去重點在我們國家和東南亞一帶活動,國內對島國的企業開始抵製後,他們現在基本上已經完全撤離。”

這些情況我是有所了解的,但卻要裝作沒聽過似的,全神貫注地聽她講下去。

張蕾接著向我介紹。苑本哏一共有兩個兒子和一個女兒,長子叫苑本長戰,次子叫苑本正元,女兒叫苑本秀水。

也不知道是壞事做多了,還是遺傳基因的問題,苑本哏的兒女所生育的第三代中,居然無一例外地全是女兒,沒有兒子。

苑本哏當年到中國發展時,帶著的是小兒子苑本正元,在一次生病住院時認識了張蕾,其實苑本正元當時已經有了兩個女兒,但卻謊稱尚未結婚,開始瘋狂追求張蕾。

那是張蕾正準備和校長的兒子結婚,苑本正元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居然讓自己的秘書勾引校長的兒子,而他的秘書暗中拍攝了兩人房事的視頻。

苑本正元後來拿著視頻放給張蕾看,而且告訴張蕾,他的秘書已經懷上了校長兒子的孩子,張蕾也是在瀕臨崩潰的時候,稀裏糊塗地就跟苑本正元好上了。

結果,張蕾是懷著苑本正元的兒子,嫁給了校長的兒子。

聽到這裏我一驚,原來張蕾的孩子居然是苑本正元的,也就是說那孩子是苑本哏的孫子,不用再聽下去,我就隱隱感到,張蕾一定是卷入了苑本哏家的財產分割,甚至是苑本社的權力之爭,所以才引來了東條英子等殺手。

聽到這裏,我不禁問道:“這次你來島國,要見的人其實是苑本正元,而不是你的丈夫,對嗎?”

張蕾歎道:“如果他還活著,我又怎麼可能嫁給現在的丈夫呢?”

張蕾接著告訴我,本來她已經打算放棄與校長兒子的婚禮,一心一意嫁到島國來,沒想到的是苑本正元瞞著張蕾。回國跟妻子談離婚事宜的時候,結果遭遇車禍不治身亡。

萬念俱灰的張蕾,隻能是如期嫁給了校長的兒子。後來孩子出生了,一算日子張蕾就知道,孩子是苑本正元的骨肉。不過這事她一直埋在肚子裏,誰也沒說。

但她卻好像忘記了,校長的兒子本來就是醫生,孩子是不是他的,他比誰都清楚。

我提醒了一句:“張姐,你忘記了自己的老公是幹什麼的嗎?”

張蕾苦笑道:“正因為如此,我才被逼上了絕路。”

“絕路?”

“是的。”張蕾說道:“我老公當初來島國發展,就是把孩子的事告訴了苑本哏。所以苑本哏不僅出錢幫他開了個診所,而且還把東京有線株式會社的許多業務給他做。”

我眨巴著眼睛問道:“可我沒聽出來,這怎麼叫把你逼上了絕路?”

張蕾苦笑道:“因為知道我懷的是苑本正元的孩子,事實上苑本等於是把我丈夫扣在島國,不讓他再碰我。”

“既然你不同意把孩子交給苑本家,那你這次來見誰?”我有點不可思議地提醒道:“難道你就沒有意識到,不管你這次來見誰都十分危險嗎?”

張蕾解釋道:“我丈夫跟那個小頭目的遺孀混在一起後,已經生了兩個孩子,現在苑本社的人,一直就用那兩個孩子逼著我丈夫,讓我把孩子帶到島國來。他每次回國跟我談得就是這事,他又跟我說,東京有線藝校要在國外免費招一些學生,希望我能介紹一點學生來島國。”

“你老公的話,為什麼不直接跟他爸爸說?”

“他跟他爸爸很少有交流,而且父子之間關係也不好,主要是當初他爸爸想打我主意的時候,我把這事告訴過他。”張蕾接著說道:“後來關彤和他父親的事出來後,關彤不是求我不要把楊斌的事說出去嗎?我就讓關彤去幹這件事,開始僅僅隻是因為送幾個學生賺一點好處費,沒想到後來我丈夫告訴我,那些女學生被送到島國來,讀完書後都將拍小片,還威脅我說,我所做的一切,與人販子沒有任何區別。如果我還不同意的話,苑本社的人就會設法到國內告我,等我被抓起來後,孩子照樣可以被我丈夫帶到島國來。”

聽到這裏,我才明白了,這是苑本社的人給張蕾下的一個套,原來安全組最應該抓的人就是張蕾。

“張姐,”我疑惑不解地問道:“你應該不在乎這點小錢了吧?”

張蕾苦笑道:“苑本哏一邊用招收學生的事把我套牢,另一方麵其實又是通過這些女學生給我貼補家用,不管是男是女,凡是通過我手上進入東京有線藝校的學生,苑本哏都要支付我每人十五萬的費用,同時告訴我,十萬是給我的,五萬算是給其他相關人員的,所以我每個學生支付給關彤的是五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