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蕾直接給了我一腳,道:“想得美,怎麼還想按個人滾床單?”
我哈哈一笑,知道自己的小心思沒有辦法實現了。從張蕾床上下來後,我來到了東條英子的房間。
她看到我光著上身過來,頓時大驚失色,掙紮著道:“你,想幹什麼?”
“沒什麼,教你雙修!”說完,我直接就撲了上去。
東條英子奮力掙紮,可是一個女人,哪怕經過訓練,也不可能比得過男人的力氣,一會的功夫,就被我給束縛住了。
我按照曾經師傅教過的雙修法門,一點點的順著東條英子的穴道點了過去了,東條英子很快就全身發熱,不由自主的像條水蛇一樣,在我身下扭動著。
看時機成熟了,我直接把拉鏈拉到底,裏麵果然是中空的,直接就貫穿了她。
東條英子一聲尖叫,我卻一點阻礙都沒有感覺到,她竟然不是個處?
不過這會已經顧不得去想那些了,我的目標就是征服她,讓她對我言聽計從。
這次我是拚盡了全力,而東條英子雖然被我束縛著。可是因為被我刺激的情動了,也是大力的迎合著我。
我們倆陷入這種忘我的環境中,等我終於克製不住,把精華傾瀉在她的體內後,已經過去了整整五個小時。
兩個人都滿足了,睡了有些話就好說了,我就開始打聽東條英子的底細。
原來他們所在的黑蛇組,隻是有任務就聯係,不認識的人組合辦事。她並不清楚這裏麵的關係,所以根本就無從得知究竟是什麼樣的體係。
好吧,第二天早晨起來,我跟張蕾說了這個事情。張蕾沉吟了一會,道:“看來還是要等消息了。”
我嗯了一聲,東條英子已經被我放開了,就在沙發上坐著,不知道在想什麼事情。
這會其中一塊手機突然響了,張蕾剛要接,我攔住了她。
我眼神暗示了一下東條英子,她搖了搖頭,道:“不是我們幾個人的手機。”
我這才放心了,張蕾接起來後,嗯了幾聲,道:“我知道了。”
然後她掛了電話,道,是苑本秀水打過來的。
“你把情況告訴她了?”我問道。
“她說她知道,但是怕電話被監聽,所以讓我們趕緊去東京有限,她在那等我們。”張蕾說道。
看來這個苑本秀水還真有兩下子,我點了點頭,看了一眼東條英子說道:“我敢信任你嗎?”
東條英子神情複雜的看著我道:“你覺得呢?”
“我覺得可以。”我直接說道。
然後東條英子就起身,二話不說帶我們離開了別墅。
上車後,我看到東條英子抱著之前在另外車上的額屍體,往這邊的後備箱塞。
我還有點不明白,等到了山腳的某處懸崖,看她把屍體都扔了下去,我不由得佩服她的思想縝密。
她負責開車,帶著我們來到了東京有線樓下。
遠遠地我看到前麵有棟七層樓的建築,上麵巨幅招牌上閃爍著東京有線四個繁體大字,我回頭看了一下張蕾問道:“這裏你來過?”
張蕾點了點頭:“是的。”
我這才沒說什麼,任由東條英子把車開到了東京有線大廈的地下停車場裏。
我讓張蕾給苑本秀水打個電話,就說馬上有兩個朋友,前往苑本秀水的辦公室,與她交談關於張蕾的事。
苑本秀水聽後立即答應,並且讓我們隻要報出張蕾的名字,就可以直接見她。
我再三叮囑張蕾不要離開,如果有什麼意外的話,立即給我打電話。
東京有線大廈從外麵看,和普通的寫字樓沒有區別,但裏麵卻是辦公兼拍攝基地,除了必不可少的辦公和洽談區域外,基本上都是島國小片的專門製作室。
我走進大廳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接待處對麵牆上的三幅巨幅照片,上麵的三個女星,我都在小禿瓢給我的U盤中看到過,可能她們就是東京有線株式會社最著名的影星。
看到我和東條英子從地下車庫上來,接待處的一名妙齡少女朝我們走來,非常有禮貌地朝我們一鞠躬:“歡迎光臨東京有線株式會社,請問先生和小姐,你們是來辦事的,還是來找人的?”
不過她說的是島國語,我一句都聽不懂。隻好等著東條英子回答她,東條英子嘰裏咕嚕地說了幾句話,那少女側身伸手擺出個請的手勢,東條英子朝我一擺頭,我立即跟著她朝接待處後麵的電梯口走去。
經過那少女麵前時,我忽然感到一陣奇香撲鼻而來,那濃烈的香味中,還帶著淡淡的薄荷的味道,直接竄入我的心扉。
我忍不住上下打量了她一番,隻見她長著一張清秀俊美的臉蛋,眉毛很細很長,鼻梁懸針一樣挺立,眼睛像泉水一樣清澈,唇紅齒白,一條充滿青春活力的馬尾辮在腦後搖晃著。給人以超凡脫俗和冰清玉潔的感覺。
她上身穿的是一件緊身的T恤衫,正因為繃得太緊,才使得她那對並不豐滿的胸脯,竟然也有種呼之欲出的感覺。下麵穿的是一條白色的短裙,使得她的雙腿顯得修長、挺拔而又充滿彈性。
她的腳上,穿著一雙粉紅色的高跟鞋,既醒目又起到了點綴的作用,給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本來東條英子走在我前麵,那少女走在我後麵,可走到電梯口時,東條英子停下了腳步,那少女趕緊走到我側前方,伸手請我先進電梯。
從島國的小片中就可以看出,島國的男人在家裏的地位,絕對是至高無上的,也許這是他們的規矩,不像在我國是女士優先,他們這裏大概幹什麼都是先讓著男人。
我朝少女裏麵地笑了笑,邁步跨進電梯,還沒來得及轉身,突然感到腳底一空,整個人便墜落了下去。
在我墜落的同時,頭頂的亮光沒有了,這是我意識到,電梯的底部是一個翻版,等我落下後又自動關閉。
我在黑暗中大概墜落了兩三米掉進了水裏,還在水不深,緊緊沒過我的胸口,我站著就能探底。伸手一摸周圍的牆壁,光滑的就像是玻璃一樣,根本就用不上勁。
我立即掏出手機,好在手機時防水的,滑開一看,卻沒有信號。
我幾天試圖一躍而起攀到電梯底板口,但四壁光滑使不上勁,腳底又是水無法躍得更高,我放棄了大呼小叫和謾罵,因為我知道,在這種情況下隻能保持冷靜和體力,任何形式的焦躁和憤怒都是無濟於事的。
所以我隻能隨時等待著突準備應付突如其來的意外。
在我看來,東條英子與苑本秀水應該是敵對關係,她絕對不可能與東京有線大廈裏的任何人聯手害我,如果她與少女不是同夥的話,就算我遭到襲擊她也會出手搭救的。
正是出於對她百分之百的信任,我才著了道。現在想起來,怪隻怪我對三德所說的懷疑一切的話,還是領悟的不夠深。
忽然,我的頭頂傳來轟隆隆的聲音,感覺是電梯在往下運行,這裏可是一片漆黑,如果電梯直接運行到底部的話,我非得被壓成肉餅不可。
那轟隆隆的聲音越來越近,我感到電梯的底部就要噴到頭頂了,我下意識地伸手托了一下,誰知道當我手剛剛碰到那塊鐵板時,隻感到渾身被電猛地一擊,暈了過去。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我睜開了雙眼,但眼前還是一片漆黑。
我喊了一聲:“有人嗎?”
等了一會沒人回應,我接著又喊了一聲。
過了一會眼睛適應了黑暗的環境,這裏好像是個大約有三十餘平方的房間,四麵牆壁都是木板釘成。
我的頭頂,吊著一盞豪華的水晶燈,而我躺在一張和榻榻米一樣厚的木墩子上,我的四肢和身體所有的關節,和能彎曲的地方,都被無數根從木墩下冒出來的皮帶扣著,更狗血的是,我全身都是光著的。
我的身邊,還掛著一個點滴瓶,我的手臂上正輸著液,我感覺那液裏除了維持我生命的鹽水外,估計還有某種麻醉劑。
大概過了個半小時後,天花板上的燈突然亮了,一會在我腳那邊的一扇門突然打開,三個女人。
一個中年婦女燙著一頭大波浪的發型,五官端莊清秀。臉上的皮膚白皙而光豔,兩片猩紅而性感的嘴唇,猶如櫻桃般地鮮豔。
她穿的是一件紫色的旗袍,高高的開衩隨著她腳步的交替向前,若隱若現地那雙潔白而豐滿的大腿,一雙黑色的高跟鞋,不僅襯托出她身材的高挑,那昂首挺胸的姿態,更彰顯出難得一見的雍容華貴之氣。
跟在她左邊的,就是那個把我引進電梯的少女,而走在她右邊的,我一輩子都不會忘記,因為她就是東條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