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雅欣冷冷的說道:“我還清楚,你之所以在鬆原別墅流連忘返,是因為你已經對她們母女全收了!”
“雅欣,很多事情不是我能決定的。這樣吧。如果我們還保持戀愛關係,我也覺得對不起你,和這些女人逢場作戲的時候,我總是因為在心裏感到對不起你而倍感壓力。還是那句話,我們就認一個姐弟好嗎?你就把我當成是你的親弟弟,親弟弟風流瀟灑一點,你該不會有什麼看不順眼的吧!”
“艸!”盧雅欣開口罵道:“人家是卸磨殺驢,你小子連橋都沒過就開始抽板?煩我是不是?我就要煩你一輩子!”
罵完,她突然摟著我,死死親吻著,最後問我了一句:“運氣了嗎?”
“啊?”
我不知道她什麼意思,就在我瞪大眼睛看著她的時候,她抬起膝蓋一下頂向我的要害。
“臥槽!”
我雙手一捂下麵,痛得在地下打滾。
盧雅欣卻冷冷的說道:“我已經跟你打招呼了。”
說完,她居然不理不問躺在地下的我,邁著步子朝樓下走去。
過了一會兒,我聽到有人上樓,等我爬起來一看,跑過來的居然是苑本清。
我努力從地上掙紮爬起來,夾著雙腿,伸手扶著牆。
苑本清站在我麵前問道:“怎麼了,高誌,她把你怎麼了?”
我低著頭,雙手扶著牆,兩腿緊夾著,由於被襲擊的部位難以啟齒,對於苑本清關切的詢問,隻能是充耳不聞。
不過看到我這種狀態,苑本清已經意識到了我的尷尬,有點憤然道:“那個盧雅欣就是個瘋子,變態,虐待狂!”
這時樓下傳來了轎車離開的聲音。
“高誌,”苑本清再次問道:“很嚴重嗎?”
我尷尬的笑了笑:“沒事。”
不過當我剛剛邁開腳步的時候,還是覺得自己根本就無法堅持,這一膝蓋頂的太重了,除了隱隱的刺痛外,我憋不住就想尿。
苑本清伸手攙扶著我,我問道:“哪裏有衛生間?”
“上樓的第一間好像就是,我攙扶著你過去。”
我咬牙堅持著,被苑本清扶進的衛生間,然後讓她在門口候著,我至少在裏麵待了半個小時以上,直到徹底把尿尿幹淨,而且刺痛感完全消失後,才顯得十分疲憊地走了出去。
這時天色已經大亮,看了下時間已經快八點了,上車離開的時候,看到值班室裏已經有了值班人員,原來他們都是被野澤的人綁住,被控製在車間裏,南野帶著野澤的人離開時,把他們都放不出來。
他們都認識苑本清,看到我們的車到門口之後,立即畢恭畢敬地向苑本清行禮,然後開門放行。
為了表示我和盧雅欣,至少在剛才對付她的時候不是同夥,我拿著她的翻譯手機,問道:“清,剛才盧雅欣怎麼你吧?”
苑本清看了看我遞過去的手機屏幕,癟了癟嘴,說道:“現在開車呢,回去再說吧!”
當苑本清把車開進別墅的院子時,苑本秀水已經一臉陰沉的站在門口,顯然她是擔心我們的安全,因為已經知道了鬆原的事,在她看來,我們離開別墅的話,至少得帶上幾個保鏢。
苑本清把車停下後,對我說道:“高誌君,等會兒哄這老女人的事就交給你了,你千萬別讓她來煩我,拜托了!”
我笑了笑:“這個沒問題,那待會吃早點的時候,我要是對她幹了什麼,你就當什麼也沒看見。”
苑本清點了點頭,我們一塊推門下車。
苑本秀水無視我的存在,兩眼始終盯著苑本清,苑本清走到她的麵前,給她深深的鞠了一躬。
因為旁邊有保鏢站著,苑本秀水也算是給了苑本清一點麵子,一聲不吭地轉身就朝飯廳走去,苑本清朝我使了一個眼色,我心領神會的點了點頭,我們才一塊兒跟著進了飯廳。
像昨天一樣。苑本秀水坐在桌子的中間,我和苑本清一左一右坐她兩邊,當她端起架子準備訓斥苑本清的時候,苑本清低著頭卻悄悄地瞟了我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