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道:“十五萬。隻要你們能夠找出拆遷隊給了哪一家二十萬,他就付給你們三十萬。”
我想起王雲說的,二狗的父母可能開的是最高價,還準備著跟拆遷隊討價還價,所以光頭最後承諾的五萬塊錢,我沒有說出來,準備給自己留個餘地。
二狗的母親突然問道:“那我們家門前的院子呢?”
我說道:“對於你家那個院子。光頭的意思是可以商量,如果你們能配合一下,如果他答應了你們的條件,你們同意立即簽協議,並帶頭搬家的話,他們可以按百分之百給你們算。”
看到二狗的父母猶豫不決的樣子,知道他們是想商量事情,我在這裏不方便,所以立即起身說道:“要不你們商量一下,回頭給我一個話。”
這是二狗說道:“爸、媽,秦光磊是我的好同學,他絕對肯幫忙。你們有些事情直接跟他說,他心裏有底,也好找人家溝通。”
這時二狗的父親說了一句實話:“小秦,不瞞你說,他們這次拆遷隊開出的條件,雖然談不上什麼優厚,但也是中規中矩,按照國家政策來。問題是左右隔壁的鄰居,大家雞一嘴鴨一嘴的互相慫恿,弄的我們想答應都不好意思。”
二狗的母親附和了一句:“就是,都到我們那裏半個月了,大家你看我,我看你,到現在沒有一戶簽了協議。”
我說道:“叔叔阿姨,隻要我剛才說的條件你們同意,我再去找光頭,讓他給你們寫個書麵承諾,既然你們家在那一塊是最好的,那假如以後還有人的補償超過你們家,我讓他翻倍的賠償。”
他們夫妻對視了一眼,二狗的父親說道:“可以,他隻要有這種承諾,我們絕對配合。”
這會二狗的母親又說道:“我們家孩子明擺著就是讓他的人給傷了,他們多少也得給點補償吧?”
聽他們夫妻倆這口氣,這件事應該得到了圓滿的解決,至於二狗的醫療費,那才多少錢?
果然,二狗的父親說道:“孩子的醫藥費能有多少錢,於情於理說不過去。”
“要不這樣,”我說道:“我再去跟光頭談談,多少讓他們彌補一點。”
聽我這麼一說,他們夫妻倆也就不再說什麼了,時間不早了,我起身告辭,讓他們等我的消息。
回到盧雅欣的病房時,正好到了服務員下班的時間,服務員離開後我本想過去跟盧雅欣親熱一下。忽然想到剛剛跟王雲親熱完,因為趕著跟二狗父母談事,離開的時候連澡都沒洗,這要是趴在盧雅欣的身邊跟她親熱,一會兒她就能察覺出來。
我趕緊走進衛生間,先洗了個澡,然後把病房的門一鎖,故意走到旁邊的病床旁,掀開被子鑽了進去,然後才把二狗家的事跟她說了。
盧雅欣叼了我一句:“你現在行呀,看不出你還無師自通,學會了吃完被告吃原告,我看你也用不著考大學了,直接做個經紀人得了。”
“老婆,瞧你這話說的多難聽,我這不是希望他們兩方能夠早點達成協議嗎?”
“那你下一步怎麼辦?”
“明天我就給光頭打電話,讓他跟二狗的父母談,最後主動多給他們五萬,這事不就搞定了?”
盧雅欣搖頭道:“這你就不懂了,如果你一個電話解決問題,說不定到時候二狗的父母就會後悔,覺得答應的太快,還應該拖拖才好。”
“不會吧?”
“沒有什麼不會的,患得患失,坐地起價都是人之常情。”
“那你的意思呢?”
“今天中午把他們兩方約到一塊,然後讓光頭給你多唱唱戲,一定要讓二狗的父母覺得,這事如果不是你根本就擺不平!”
我笑道:“你還打算讓我敲二狗父母一把?”
“我說你的腦袋是不是進水了?咱們缺那個錢嗎?”盧雅欣解釋道:“你隻有讓二狗的父母,感覺到這個條件是得之不易的,他們才會高興地與光頭簽訂協議。”
“信,絕對信!我老婆是什麼人?說出來的絕對是真理,如果不是我老婆這盞明燈照耀,我至今還在人生的黑暗中摸索......”
“我你個大頭鬼!”盧雅欣瞪了我一眼:“你幹嘛呢?”
“什麼幹嗎?”
“我說你在那個床上幹嗎?”
“睡覺呀!”
“你再說一遍?”
我嘿嘿一笑:“老婆想讓我陪就直接說,幹嘛那麼含蓄。”
盧雅欣白了我一眼:“成心氣我是嗎?”
“我不是看著你的腿沒好嗎?”
“沒好你昨天還幹的那麼歡!”
我立即下床鑽到她的被子裏去,她平躺著的身子不好轉動,隻得把臉轉到一邊啐了我一口:“滾一邊去!”
我嬉皮笑臉的說道:“其實吧,我就等著你喊我。你的腿都斷了,我還天天抱著你想幹那事。”
盧雅欣把臉轉過來,瞪著眼睛問我:“行呀,幾天不見,你把從外麵學來的心機都用在我身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