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麵的商旅行商這麼多年,哪一個不是人精,立刻異口同聲的說道:“還請尊上和主母指派合作的人員,我們一定會全心全意的與之合作。”
錢雖然誘人,可是也得有那個命去花不是。當下能保住性命才是最為重要的,至於那生意,是他們獨享還是被人領導,這都是小事,小事。
秋風拂過,吹進殿中。
雨霖婞抬頭,看著雙手環胸靠在殿門外的宮彥痕那邪氣的笑容,眉頭微微揚起,也笑了。
你敬我一尺,那我自然敬你一丈。
你若是主動犯我,那就別怪我百倍還之。
秋風似水,舒適溫柔。
函宮那一片廢墟麵前,宮彥痕環抱著雙手看著身旁的雨霖婞,似笑非笑的開口道:“夠狠。”
為了栽贓得到位,直接狠心燒掉一整座宮殿。
雨霖婞負手而立,聽言不由得揚眉輕笑道:“既然決定下手,那就沒有打個半死給她喘息的機會。”
柳婧雲那樣的人,今天要是不把她徹底的打進深淵,那這個仇恨隻會越來越深,那隱患隻會越來越大。
與其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柳婧雲下陰手給害死,倒不如她先下手為強,一次到位,永除後患。
“現在這個緊要的情況下,我不希望在我們內部還有任何的隱患。”雨霖婞伸手挽住身邊站著的銘楚離的手臂。
千裏之堤,毀於蟻穴。
更何況是柳婧雲這種本就居心叵測的後患。
她能夠對她下第一次手,那就絕對有第二次,第三次……
“並且,這可是在我的地盤上。在我的地盤上就敢如此明目張膽的陷害我,我今日能讓她死個明明白白,這還是因著我心情不錯。”
雨霖婞冷哼一聲,敢在她的地盤上打她的主意。
不是著柳婧雲腦子裏有屎,那就是她必有所依仗。
既然有依仗,那她就更該盡早被除掉。
銘楚離聽著雨霖婞這般說,隻是伸手揉了揉雨霖婞的柔法,臉上是縱容寵溺的神情。
婞兒說得沒有錯,在他的地盤上,隻有這個叫雨霖婞的女人可以囂張,其他人,敢動他的命根子,殺無赦。
“看來往後寧願得罪銘楚離也不能得罪了你。”宮彥痕一臉邪笑的朝雨霖婞眨了眨眼,隨後掃了一眼一臉冷酷的銘楚離。
雨霖婞聽言,立刻哈哈大小,也朝著宮彥痕俏皮的炸了眨眼,沒有絲毫客氣道:“你知道就好。”
說罷,轉過頭把腦袋靠在銘楚離的懷中。
銘楚離聽言,則是十分冰冷的看了宮彥痕一眼,不似威脅卻勝似威脅的道:“你大可以來試一試。”
冰冷沒有絲毫的減少,隻不過卻沒有了往日的敵對。
宮彥痕這個人,他看得起。
秋風舒爽,遠處那才醒了酒的玄采和皎月,快速的朝著這邊跑了過來。
秋風習習,廢墟狼藉,一切都是那麼的圓滿。
黙鳴荒大牢內。
柳婧雲被關押在最深處,那是關押重刑犯的地方,不準任何人去探望。
此時,風逸錦端著一疊精美菜肴放在柳婧雲的麵前,沉著聲音說道:“我以前就告訴過你,不要有不該有的想法,否則那後果你是承受不起的,現在看來,你根本沒有把我說的話聽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