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一輩子都沒見過這麼漂亮的女人,還是秋月白的妹妹,一想到能將她壓在身下任意狎玩,就亢奮得難以自持。
他們喘著粗氣,走向秋江灩。
綠蔻嘶吼喊道:“不許動我家小姐!動我!我陪你們!我陪!”
小混混兒們嘻嘻笑著,伸手摸向綠蔻的臉,道:“你也跑不了。爺們兒都餓著呢。”
禿瓢兒抱緊秋江灩,捏了下她的屁股,發狠道:“爺兒會好好兒疼你的!”
秋江灩嚇得兩股戰戰,哆嗦道:“你…… 你不得無禮。”
禿瓢兒淫笑道:“等會兒,你會哭著求爺兒再無禮些。”說著,就往外拖秋江灩。
這時,唐不休背著一個巨大的包裹,從廚房走出來。他咬著雞腿,掃了眼眾人,慢悠悠地開口道:“把桌子都修理好,今晚本尊還要在那上麵休息。”
秋江灩並非強記之人,但一聽見唐不休的聲音,卻是立刻就認出來了。她心中那鋪天蓋地的絕望,因唐不休的出現,竟瞬間消失不見。不知為何,她堅信她的救命恩人是一位絕頂高手,否則…… 背不動那麼大的包。
禿瓢兒等人上下打量著唐不休,眼神頗為複雜啊。
禿瓢兒警告道:“別多管閑事。”
唐不休抬起手,向上指了指,道:“那麼多雙眼睛看著呢,你怎麼就好意思如此行事?”
禿瓢兒一抬頭,發現二樓和三樓的樓梯口處,竟探出多顆腦袋。
二樓是中房,探出頭的是妓院裏的人。
三樓是上房,探出頭的是一群多金商人。
眾目睽睽之下,雖無人出頭,卻也讓人不好下手。
禿瓢兒皺眉,沉著臉,掐著秋江灩的脖子往外走。
唐不休扔出雞腿,打在門上,攔住禿瓢兒的去路。
禿瓢兒發狠,問:“怎麼?你要逞英雄?”
唐不休打個哈欠道:“本尊說過,修好桌子在出去。”
禿瓢兒眸光發狠,不語。
一名小混混兒吼道:“日你娘地!修你娘個修!”
唐不休也不惱,而是放下包裹,道:“好吧,不用你們修了。出去吧。”
小混混得意了,禿瓢兒的額頭卻皺了起來。
他掐著秋江灩,向外走去。
秋江灩發不出聲音求救,隻能嗚嗚著將臉轉向唐不休的方向,希望他能救自己。
待禿瓢兒等人將秋江灩和綠蔻壓到外麵後,唐不休也跟著走了出來。客棧掌櫃趕快關上房門,並透過門縫向外張望著。店小二也趴在門縫處向外張望著。
唐不休沒有給任何人說話的機會,手中暗器一劃而過,了結了眾人性命。
禿瓢兒倒在血泊中,捂著脖子,瞪大不可置信地眼睛,死死盯著唐不休。
唐不休蹲下,用禿瓢兒的衣服擦了擦暗器,將其收起,這才輕歎一聲,道:“都說了,讓你們先修桌子,多活一會兒不好嗎?你們啊,就是不珍惜生命。”站起身,對趴在門縫處不敢動的掌櫃道,“取些油,給她們主仆二人擦擦眼。”
那些迷粉中參了生石灰,若用水洗,對眼睛傷害極大。
掌櫃知道,唐不休是在和自己說話,一疊聲地應著,用發軟的手,推了呆愣發傻的店小二一下。店小二回過神,從地上爬起身,軟手軟腳地跑進廚房,端出來一碗油。
客棧掌櫃打開房門,就像恭迎財神一般請唐不休進去。
唐不休道:“這回有空房了。”
掌櫃一疊聲地回道:“有有有…… 小人這就派人去打掃幹淨。”
唐不休點了點頭,背起包裹,在掌櫃的引領下,向下等房走去。
掌櫃歉意道:“像公子這樣的人物,應該住最好的房間,可惜被占了。”
唐不休淡淡地瞥了掌櫃一眼,問:“可有一位黑衣姑娘來投宿?”
掌櫃立刻回道:“沒有。”仿佛是怕唐不休不信,他補充道,“三樓住得是一些商人,那裏麵有兩個女人,不過是妾。二樓住得是窯姐兒,還有剛才被您救下的兩位姑娘。一樓住得就是…… 咳……現在住得就是您了。小人已經讓人去取幹淨的被褥過來,說什麼也不能讓爺住的不舒服。”
唐不休微微皺眉,不再言語。
昨晚,他被蘑菇幾個屁蹦得昏厥過去,許是自我保護之力太過強悍,竟然進入到龜息的狀態。他從沒和蘑菇說過,自己練習過龜息大法,畢竟龜息大法不是唐門武功,且在他看來作用不大,隻是一種通過假死來調節身體經脈的功法,算不得什麼武功。以往,他用此法時,都是因為睡不著覺。
可就在他醒來後,他發現,自己的武功又精進了!
然,他無法喜悅。因為…… 蘑菇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