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韓大小姐也認為這香囊是我繡的,之所以在別的男子手中是我送的,對吧?”風淺幽一步也沒放鬆她道。
而且還很有條理的幫她分析著她話裏透出來的意思。
一時間,圍觀的眾人皆有些詫異的看著她,不明白她是什麼意思,到這種時候了,怎麼還能這麼坦然,是真的弄錯了?
“是……是的!”韓文霞不得不說這樣的話,她被逼得一步步的順著風淺幽的思路往下走。
“這香囊的確是我的!”風淺幽微微一笑,道,但下刻,在眾人還沒有鬧騰起來之前,又清清楚楚的道,“但這個香囊我還沒做完,就被人拿走了,想來這最後的鎖邊應當也不是我鎖的吧!”
風淺幽把手中的香囊大大方方的拿了出來:“相信這裏很多小姐都繡工不錯,看看這最後的繡法是不是跟我不同?再看看韓大小姐手中的那個香囊,這鎖邊的最後是不是一個樣子?”
一句話,韓文霞幾乎暈倒,手中緊緊的攥緊香囊,渾身如同被冷水澆過似的,瑟瑟發抖起來,她忘記了,風淺幽的那個香囊最後的鎖邊是她幫著鎖的,當時想讓風淺幽幫著描帕子的花樣,為了獻殷勤她特別幫風淺幽鎖的邊。
“我……我……”
不待她反應過來,文歌己經過來,從她僵硬的手中搶下了那個香囊,然後把風淺幽手中的香囊一起拿過來,放在手心中,任其他小姐來看。
月季也慌了,伸手來搶,卻被齊斐玉一個橫目,一個侍衛衝著她腿彎狠狠的一腳,隻踢得月季撲通一聲跪坐了下來。
“小姐!”月季慘叫一聲,捂著腿一時站不起來。
韓文霞這個時候己僵硬了,眼睜睜的看著幾位小姐過來,拿起文歌手中的香囊仔細的辨別了起來。
其實很好辨別的,風淺幽的繡法稍稍有別於其他的人繡法,和韓文霞的繡工也不同,所以韓文霞鎖邊的那一條一看就知道不是同一個人,而和韓文霞自己鎖的那條邊自然是一模一樣的。
小姐中精繡工的不在少數,看了看之後,無不側頭看了看那位這會幾乎站立不穩的韓大小姐,唇角露出幾分鄙夷,不用說這事就是這位韓大小姐弄出來的,應當是她陷害這位風四小姐。
原本以為嬌嬌弱弱的韓大小姐,雖然讓人看不上,但想想她一位嫡長女弄到現在這種地步,也著實的可憐,現在才知道這位根本就是一條毒蛇啊,風四小姐恐怕就是看她可憐,才和她一起繡繡花,想不到居然差一點害得風四小姐身敗名裂。
“我……我……”韓文霞隻覺得眼前發暈,手指顫抖,想說什麼,但偏偏一句話也說不出來,腿下一軟,撲通一聲也跪坐了下來,然後失聲痛哭了起來。
她不知道為什麼會成這個樣子,不是說很簡單的,隻要把風淺幽的香囊拿走扔到那位太子殿下院子邊上就行了。
為什麼會這個樣子?
眼淚一顆顆往下掉,目光乞求的看向水心蕊,她現在能求的隻能水心蕊了:“四皇子妃,您……您幫我解釋一下,我……我真的沒有想害風四小姐,風四小姐一向和我不錯,我……我真的沒有害她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