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婦!”
簡沐晴在盛炎宸房間的浴室裏洗著身子,自從幾天前的那次,他就一直黏在她身邊了,她起居都在他身邊,往日她是自己回自己房間裏洗的。
女人無法忘記前幾天的激情,從未知道,不交心的**交流也可以那麼激烈。
亦因為太刺激了,她此刻想起,便隻能整個人縮起來,才能抑製心的悸動,摸摸自己身上的痕跡,他很用力,在她身上留下了很多的痕跡。
而她將要帶著這些痕跡去米蘭了,因為輕易褪不了,那次過去快一周了,還是很深刻。
於是恍惚間,她就聽見好像是什麼人罵了自己這麼一句:“淫婦”。
不是什麼靈異的經曆,不過是她內心的感情太沉重罷了。
終於還是做了這樣的事情,他有雲惜,有袁琳,自己算什麼?小三還是小四?沒有名分,也永遠不見得光的關係。
世上的人一般稱之為情人。
她不開放,也不明白身體為什麼會沉淪,但是經過幾天前那事,她已經肯定,自己的身體已經離不開這個人了。
他就算簡單的觸碰,她渾身的毛孔都會豎起來,為他而旋舞。
“雲惜?你洗好了沒有,可不要被水蒸氣蒸暈了。”他倒是,在那之後,竟然把她像珍寶一樣看待。
珍寶或者孩子,或者他自己也成了一個孩子。
純真的表現,讓人幾乎不能相信這個人是盛炎宸,哪怕是一下無意的觸碰,都會使他麵紅耳赤,讓他輕易快樂起來的,不過是簡沐晴的一個笑。
不過,他口中念念,心中念念的,並不是簡沐晴,而是雲惜。
不止是情人,還是替身,這樣的角色令人絕望,或者應該思考自己什麼時候離開才好了,簡沐晴心想。
“淫婦!”心裏罵自己的聲音居然變成了簡思雨的?啊,對了,還有那邊的口舌要對付,肯定會被她說什麼分手沒有多久就成為別人的情人之類的。
於是她使勁擦,忽然使勁擦,想擦走那些痕跡,可惜越擦越是紅啊。
盛炎宸拿著一條毛巾,在浴室門口等了好久,他心裏認為,大概是袁琳的中毒,他那些表現激起了雲惜的醋意,才讓雲惜忽然這樣回應自己。
但他沒有深入的想下去,隻是單純地為那次而高興,像個未經人事的少年,和自己心愛的少女有了肌膚之親,然後一直忐忑著,以及少少的期待,還有很多的羞恥。
腦海裏一直都回放著那次,不僅是回憶體味,更多是檢討,自己這兒做得不好,那兒不夠力量,所以更羞恥了。
他就這麼回到了彼此第一次的時候,整個人,都好像成為了一個少年,享受著曾經的青春澀甜。
簡沐晴洗完出來,看見那個人怔怔地拿著毛巾在笑,傻子似的,竟然更傻地站去了他身邊,問道:“你看見了什麼那麼好笑。”
“沒有啊……”盛炎宸的尾音都是提升的,晃了晃手中的毛巾,就給簡沐晴披上了,然後湊近。
女人以為該是一個綿長深情的舌吻,可是他卻給了她一個短暫生澀的額頭吻。
“洗好了快睡吧。”
“不……不做點什麼嗎?”簡沐晴驚訝地說:“我明天就要飛米蘭了。”
“淩晨的飛機,你想累死自己嗎?”男人好笑了,露出一口白牙來,是他心裏真的高興,滿心以為女人渴望與自己接觸。
簡沐晴隻是奇怪他幾日以來的表現,整個純情小哥哥似的,不知道他又玩什麼把戲呢?
但盛炎宸不知道簡沐晴所想,隻是沉浸在自己的幸福中,而有時候,男人也真的像小孩子,或者某種單細胞生物,智商總會貢獻到下半身去的。
智商越高,貢獻越多,自然遇到事情的時候更傻了。
“快睡,不要想太多,去一周呢,別累著自己……”他這麼囑咐道,包含著依依不舍的感情,他不能去,因為總裁的假期已經放完了,他要回到自己的那個殘酷的世界去。
不,其實他從未離開,確實的,借著袁琳中毒的事件,他在投機方麵掙了一把,也偷偷地往袁家注入了自己的勢力。
而袁傑,也因為他的布置,成為最大的嫌疑人,進入了一些調查的程序,他相信,袁傑是知道袁琳的痛處的,同時袁琳大概也知道了某個人的痛處,於是被人下了殺手。
是的,本來袁琳死了就好,可是他不,他想要的,不是袁琳一個人,他要的是整個袁家,因為沒了袁家,他才真正的沒有了婚姻的桎梏。
威爾士老爺子那老奸巨猾是除了袁家以外,誰也看不上的,他深深明白,如果沒有實力相當的結婚對象,老爺子寧願自己的孫子孤獨終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