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絕對沒有!
錦念的左手推搡著他,她的左手便被抓了過去;換成了右手,右手很快也敗落陣前;在這個男人眼中,她的所有掙紮,似乎就和撓癢癢差不多吧。
不痛不癢沒感覺,隨便她開心。
錦念大驚,“你要做什麼?!”
“錦念?有個問題,我想問你。”
一切來得太過突然,錦念徹底的傻住。像是個控製不住自己身體的旁觀者那樣,她愣愣的凝著封龍霆,看他眼底漸漸湧出了男人對女人的那種欲求之色來。
“你要問什麼?”她應該怒吼或者咆哮,用盡全部力氣,去抗拒這種強行而為之的騷擾行為吧?可是,她為什麼還很有心情的在回答他的問題啊!
這畫麵不嫌太詭異些嗎?
“強女幹罪,判幾年?”他勾起嘴角,滿是認真。
“以暴力、脅迫或者其他手段強女幹婦女的,處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她背誦著法條,一字不差。
“強女幹律師,是法定的加重情節嗎?”他緩慢的眨了眨眼。
錦念多想當做這是一條很無聊的冷笑話啊!若是她麼有被衣衫半解,壓在他身下,或許她真的隻把這個當成了笑話。
但現在,可能嗎?他怎麼覺的,封龍霆隨時可能會來真的啊。
“不是!”她是不是要繼續給他普法?隻要他放過她,她不收律師谘詢費也願意做。
“如果我家有強大的律師團,而我又小心翼翼的沒有留下任何可供利用的證據呢?”
“封龍霆,你別玩了,好不好?我不舒服。”她眼睛裏含著虛弱的淚光,發現自己真的太過高瞧了自己,在強壯不可抵抗的男人麵前,她的掙紮似是像小孩在和大人對對抗一般,毫無勝算。
“我再認真不過。錦念,你不回答,是不是意味著,若是你麵臨這樣一場官司,也無勝出的把握呢?”
錦念不知他想要做什麼,“你千萬忍著,別想做什麼過分的事。為了一時衝動而去觸犯法律,被判個五年十年,多不值得;而且我聽說,入了監獄之後,其他犯人會來問你入獄的原因,如果被他們知道你是糟蹋女孩,強女幹罪入獄,下場不知有多慘!!”
封龍霆似笑非笑,“你那麼肯定,我做了之後,會被你親手送到監獄裏去?”
她未免,過於自信。
“你若敢做,我必定會那麼做。”她的樣子,再堅定不過。
“喔?勇氣可嘉。”他撐著地麵,緩緩的坐了起來。
這是打算犯罪中止了嗎?
錦念心情下意識的一鬆。
就見他起身後,又蹲了下來,將她扶起。
不止如此,還順手幫她攏住了散開來的睡衣,雖說扣子全都沒了,至少還勉強能夠遮身子。
錦念好尷尬好尷尬。
他抱起了她,向門外走去。
錦念蜷在了他懷裏邊嘟囔,“能不能幫我叫一輛出租車來,我帶著錦渡和羅嬸嬸走,就不用麻煩你們封家的司機送了。”
封龍霆大步流星的走著,腳步堅定,沒有一絲遲疑。
到了樓梯那邊,向上走,是三樓的臥室;向下走,是一樓的客廳;若是打算放錦念離去,一定應該是朝下邊走。
可他連考慮都不曾,直接向樓上而去。
錦念的心,再次提溜起來。
“去哪兒?”她驚恐。
“臥室!”他回答。
“去臥室做什麼,不是要送我回家了嗎?”錦念的腦袋嗡嗡的亂響,一絲不好的預感,翻騰的厲害。
“誰允許你離開了?”他挑眉,不客氣的反問。
一句話,把她那些不切實際的希望,全部摧毀的煙消雲散。
“你不是……你不是……”錦念一著急,差點把舌頭給咬掉了。
“那是你在自言自語,而我,什麼都沒有說。”他提醒。
錦念的小臉,一秒鍾血色盡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