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受不住主動要來找他。
沈思渺咬著唇,險些將嘴唇咬破。
男人低頭輕輕的吻上去,撬開,唇舌糾纏,她像是溺水一般想叫又叫不出來了。
他的手也不閑著,總能引得她顫栗不已。
沈思渺在床上這些經曆都是他給她的,她怎麼可能是他的對手。
意亂情迷的時候,她到底忍不住弓起腰貼向他,雙腿環住了他……那動作意思很明顯了!
容景行哪裏還能再忍得下去,悶哼一聲咬著她耳朵說:“乖寶,不急,夜還長著呢……”
這夜,沈思渺在一場不動聲色的算計裏被那個男人已強勢姿態,破解了之前瀕臨破裂的夫妻關係。
容景行今晚看見李嫂給她煎藥,沒有阻止,就是計劃今晚和她做到這一步的。
既然一時半會不能改變她逃跑的想法,他隻能先得了身,然後再慢慢和她說。
沈思渺體內的藥效慢慢散去,那個男人還在揮汗如雨,她想起之前的那一幕幕,覺得像是被人澆了盆冷水!
她怎麼可以對這個男人……
怎麼可以和他又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容景行意識到什麼,很快換了個方式,極力的將她的情緒挑到最高!
他壓著她啞聲道:“乖寶,你這是憋我還是憋自己?非得將自己憋的向我投懷送抱?我能擋得住你的誘惑嗎?你想要,我這個做丈夫的自然是要給你的。你這是惱我,還是惱自己?得了便宜還賣乖?”
他輕描淡寫的將今晚的事情,推到了沈思渺的頭上。
這種時候絕不能承認,更不能讓她發覺是藥的問題,否則她怕是撅起屁股要和他離婚!
離婚?
想得美!
沈思渺覺得羞恥,她想哭,可是被他折騰的軟綿綿神經都酥麻的身體哪裏還哭的出來。
她覺得問題是在那杯酒上,她就是喝了酒,一時神誌不清了……
後來渾渾噩噩的聽見那個男人說:“丈夫這個角色我是第一次,做的不好你可以說,但是隨隨便便就提離婚,是不是太看輕這場婚姻了?嗯?”
這些年也沒什麼女人近得了他身,她是個列外。
沈思渺被他弄的氣若遊絲,哪還有空跟他爭論這些?
總之一直是他說什麼就是什麼,她什麼時候真的有資格發言。
她心裏清楚,這個男人就是不想和她離婚,他怕是還沒找到比她更順手的。
沈思渺哪裏知道,容景行現在可不僅僅是不想離婚,他還想……
結束的時候,她想去衛生間,被他攔腰抱在懷裏:“還能動,是還想要?”
沈思渺怔了下乖乖的睡在他身側,哪兒也不去了。
這個時候他要是想再來一次的話,她是根本沒力氣阻止的。
男人摟著她說:“月經剛走,現在是安全期不會有事。”
沈思渺對安全期和排卵期沒什麼概念,他以前說這個時候做是不會懷孕的,她也確實沒懷過,所以信了這話。
可她總覺得,今晚這事情發生的有些詭異,她怎麼會對這個男人……
那些畫麵真是不堪入目。
沈思渺抿了唇,不去想了,想多了生氣的隻能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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