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腳,換了衣服,她不再鬧,自己蜷縮在被子裏,一聲都不吭了。
霍蘇白把地板上的水漬擦掉,離開了房間。
室內安靜了,微涼閉上眼睛,把自己蜷縮成一團,自己不敢閉上眼睛,閉上眼睛似乎就能感受到一隻手在她的身上,她的身體可恥的歡愉,想要更多。
睜大眼睛,她不敢想象,當時身上趴著的那個男人是薄堯,甚至是任何她能看得見的人,她覺得惡心。
那事,已經過去了好多年,應該忘記的,可是卻那麼清晰,那麼清晰的印在腦海裏似的。
真的是惡心,那晚她多快樂,今天想來就多惡心。
她甚至不敢去想,當時的那個人就是薄堯,微涼覺得瘋了,腦仁疼,閉上眼睛想睡,可卻怎麼也睡不著。
……
將近午夜,城市已收斂了風華,以另一種嫵媚的風情取代了原先的熱鬧與繽紛。
城市開始沉睡,四周是一種安靜與寂寥。
特意被布置過的婚房,到處是玫瑰跟紅色。
夏之遇覺得這種紅刺眼,更諷刺。
兩個人之間明明沒有愛情,這樣的結合,可不就是諷刺嘛。
房間很大,可他卻扔覺得空氣窒息壓抑,讓人喘不動氣,他拎著車鑰匙想要離開。
剛洗完澡的喬茗擋住門口,“之遇,你要去哪裏?”
“起開。”夏之遇煩躁。
“今天是我們的新婚夜,你要去哪兒?”
“新婚夜,嗬?肚子都四個月了,新婚夜,你覺得好玩嗎?”他冷冷一笑,嫌棄。
喬茗抱住他,“之遇,我可以幫你口。”之遇是他的第一個男人,這種事情,她是很羞澀的,可為了之遇,她是什麼都願意為他做的。
“我沒興致。”他說,推開她。
“夏之遇,你不能走,走了就沒人能幫你了,真的,我小舅答應過會幫你的。”
夏之遇像是聽到了一個什麼天大的笑話,沉沉的笑著,“你小舅,嗬嗬……霍蘇白,薄暮……嗬嗬……喬茗,你還真是天真呢,你以為這個男人,他現在能幫我?哈哈……傅家那麼大窟窿誰注的資呀,是霍蘇白,是他……他現在是微涼的丈夫,你覺得他會幫我?”
他笑,不停的在笑。
喬茗覺得他的笑比哭還難看。
夏之遇還在笑,笑的眼裏沁出淚,微涼,微涼結婚了,悄沒聲的結婚了……
他閉了閉眼,推開喬茗離開了酒店精心布置的婚房。
……
淩晨一點,唐北回到霍家的別墅。
沒想到霍蘇白還在書房的,他在抽著煙,心情不好。
“怎麼了?”
“沒什麼。”他道,撚滅了煙,微涼什麼都不肯說,他不知道怎麼了,心裏急,也亂。
“夏之遇那邊有消息了。”
“今晚十一點四十分夏之遇從酒店驅車到了老城區的一套老房子,待了一個小時才離開,這個地方,是他近幾年來唯一的一出陌生地方,而且見到了一個老頭,腿有些不好,天色太黑不敢拍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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