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走了兩步,他由不得的停下了步子,一臉的疑惑,“難道真睡著了?”
便走到了她的床畔,她緊閉著眼睛,一雙眉緊緊的鎖著,看起來很不舒服,均勻的氣息從她那嬌俏的鼻子裏緩緩的呼出,一雙粉嫩的櫻唇也微微的翹著,一副惹人垂憐的模樣。
喬誌恒的眼神怔了怔,雖然他看過很多次她睡著的樣子,可是每一次都會讓他不自覺的失神。
很不自然的收回了實現,雖然明明知道她睡著了,並看不到他看她的眼神,可是還是會讓他覺得自己似乎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
眼神慢慢的落到了她那微微蜷攏的小手上,在白皙的手心裏,一道略暗的紅色分外顯眼。
他壓低了喘息聲,慢慢的彎下了身子,一隻手把她的小手輕輕的握在手心裏,另一隻手小心翼翼的讓握起的手指伸展開來。
幽深的黑眸一暗,嘴唇緊緊的抿著,不由得低吼道,“笨女人,你在自虐嗎?”
睡夢裏的白優璿可能覺得有些不舒服,低喃一聲,想要抽回手,可是試了幾次都沒有成功,隻好隨他,於是又沉沉的睡了過去。
喬誌恒著她睡著的樣子,幽深的眼眸裏不自覺的露出了一抹溫柔的笑意。
喬誌恒找來了急救箱,從裏麵拿出了治外傷的消炎藥,一隻手握住她的小手固定著,另一隻手小心翼翼的往她的傷口上抹藥。
看到她拇指上那條略長的傷口,他的眉蹙的更緊了,其他的地方都是一些小傷口,可是幾乎每個手指都有一點劃破,手心也有幾處。他都一一小心的上了藥,最後拿出繃帶,小心翼翼的替她把傷口纏上。他的動作很輕微,很仔細,似乎生怕把她弄痛似的。
給她包紮完傷口,再看向她時,居然依舊睡得那麼沉,絲毫沒有反應。他不由得歎息著搖了搖頭,嘴角嵌著隱隱的笑,“睡得這麼死,就是被人吃了也不知道!”
突然大腦似乎被什麼狠狠地擊了一下,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了,又浮上了一層陰冷。性感邪魅的唇瓣緊緊的抿成一條直線,幽深的黑眸浮上一愣冰冷。
他為什麼要替她上藥,還這麼小心翼翼的給她包紮傷口,他哪根筋不對了嗎?
看到她受傷,看到她難過,他應該高興的,為什麼要管她的死活?她和她的母親一樣,都不是什麼好貨色,他既然都已經知道可為什麼還會不自覺的關心她?
他的手狠狠的攥起,眼神裏流露出冰冷的狠意,看著她小手上纏著的厚厚的繃帶,他隻想蠻力的給她扯下拉來。
他的手剛觸到繃帶,睡夢裏的白優璿不由得嚶嚀一聲,“喬誌恒,變態——”
雖然她後麵的兩個字說的很輕,可是喬誌恒還是聽到了,眼神變得更加陰冷,額頭的青筋都要跳出來了。
可惡!這個女人居然連做夢都不忘罵自己!
看著她手上纏著的厚厚的繃帶就像是一個諷刺,似乎在做著鬼臉嘲笑他。
雖然心裏的怒火在不斷翻滾,最後還是冷哼一聲走出了她的房間。
白優璿早晨醒來,一臉訝異的看著自己的右手,這是怎麼回事?誰把自己的芊芊玉指包成了粽子。粉嫩的櫻唇驚訝的半天都合不攏,這也太詭異了!
吃早餐的時候又沒有看到喬誌恒的身影,他其實在別墅的時間並不多,每天早出晚歸,大集團的總裁果然不是好做的。
顧媽看到白優璿手上纏的繃帶的時候驚訝了些,急忙問道,“白小姐,你的手怎麼了?”
白優璿尷尬的笑了笑,“不小心被玻璃劃傷了,沒事的,一點小傷不礙事。”
不是顧媽給她包的傷口,難道是喬妖孽?
他有這麼善良嗎?白優璿悶聲吃著早餐,一臉的納悶。不過心裏對他的討厭程度似乎瞬間減少了幾分,心口有一道輕微的漣漪滑過,蠻舒服的感覺。嘴裏的早餐也變得分外的可口了。
“白小姐,一會兒你吃完早餐,我再幫你把手上的傷口重新包紮一下吧,包紮成這樣動作起來很不方便吧。”顧媽十分貼心的說道。
白優璿看了看自己的右手,雖然包的有些像粽子,看起來是有些怪怪的,可是她竟然拒絕了顧媽,“謝謝顧媽,不用了,我覺得這樣蠻方便的。”
顧媽先是一愣,然後一臉曖昧的了然道,“這是喬先生幫白小姐包紮的吧?”
白優璿發窘,一臉尷尬的傻笑了兩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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