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了藥,沈念初的情況就好轉了很多。
葉修看著臉色鐵青的厲北行,玩味兒的目光落在他的三角地帶:“看來你今天晚上好像沒吃成,那玩意也不知道會不會憋壞。”
“厲三少,你那玩意要是真的壞了,肯定是被憋壞的。”
“滾。”
厲北行冷著臉懟了一句,葉修提著藥箱無奈的搖頭:“也就你能對我做出來過河拆橋這種事了,厲北行我告訴你,我葉修也是有脾氣的,若是再有下次,你在叫我我絕對不來。”
葉修有脾氣的哼了一聲,不等厲北行趕人拎著藥箱就閃人了。
翌日,沈念初迷迷糊糊醒來屋內一片漆黑。
她愣怔了幾秒,空白的大腦慢慢恢複意識,想到昨天的事情,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流,身體不住的顫抖。
沈昭軍。
她知道沈昭軍是個狠毒的人,也知道當年沈昭軍為了一個合作案,親自把沈語桐送到了對方的床上,可那一切都是她聽來的。
她總覺得虎毒不食子,沈昭軍就算是掉進錢眼裏,可沈語桐是他的親生女兒,他應該不會做出那麼狠毒的事情。
可她萬萬沒想到,沈昭軍竟然狠毒到如此地步。
親自動手逼著她喝下去被下了藥的水,就隻為了把她送到許岩的床上。
他,果然陰狠。
沒有什麼事是他做不出來的。
雖然四年前她就不是處.女了,可這四年裏她一直潔身自好。
和許岩戀愛的時候,她不是沒想過要把自己送給許岩,最後都不了了之,她想著把最好的自己留在結婚那晚。
她更沒想到許岩竟然卑鄙到如此地步,竟然趁著她被下藥的時候要了她。
“許岩,你該死。”她陰狠的嘶吼了一聲。
想到昨天的事情她就發了瘋一般,雙手使勁的扯著自己的頭發,連同身上的被子一同踢到一邊。
“誰!”
忽然,一具滾燙的身體用力的鉗著她的手腕。
她一怔,想到此刻能在床上的人,猩紅了眸子,眼底迸射著陰冷的寒光,她使勁的把手從男人的手裏抽出來朝著男人的臉上就甩了去。
沒有預料中的響聲,嘶啞低沉的聲音卻讓她整個身軀一怔,仿佛僵住了一般。
“是我。”
吧嗒。
床頭的小夜燈亮起了微弱的亮光,待看清楚眼前的男人,沈念初的瞳仁猛地一縮。
“怎麼是你?”她驚呼了一聲。
厲北行看著她那副吃驚的樣子,氣笑了,鬆了她的手,捏著她的下巴:“怎麼,不是我,很失望?”
“不是。”腦袋還蒙圈的沈念初下意識的解釋:“我明明記得我昨天被席明蘭綁到沈家的度假山莊為了,沈昭軍給我下了藥,後來許岩就”
“晨曦,對了,他們把晨曦也綁了!”
正說著,沈念初猛地想起來昨天他們把厲晨曦也給綁了,還把他們分開了。
“晨曦沒事。”
聽到厲晨曦沒事,沈念初長長的舒了口氣。
幸好沒事,要不然她怎麼給厲北行交代。
看著沈念初呆傻的模樣,厲北行抬手彈了她一下:“這麼蠢,在圈子裏混了這麼久沒被人給賣了,算你走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