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意忘形的下場就是把自己也給坑了進去。
白若風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以後,立刻端正態度,沉痛地檢討,並表示以前去酒吧都是腦子不清醒,但絕對沒有做過任何對不起荊興替的事情。
“我信哥哥。”荊興替氣鼓鼓地鬆口,“你身上有沒有別人的味道,我還是聞得出來的。”
白若風鬆了口氣,把話題又引到顧一梁身上:“你說何曾曾和顧一梁有希望嗎?”
“按你的話說,顧一梁不是什麼好A,”荊興替皺皺眉,“何曾曾為什麼要和他在一起?”
“說的也是。”白若風噎了一下,“但是吧……除了感情方麵,顧一梁這個人還是不錯的,仗義。”
“感情又不能靠仗義。”
“片片說的都對。”白若風無條件支持老婆,“等有時間我給顧一梁打電話,讓他離何曾曾遠一點。”
“……”荊興替忍不住拿試卷敲了敲小A的腦袋,無語道,“你消停點吧,快去做試卷。”
白若風賣了個乖,笑嘻嘻地跑到書桌邊,把參加內測以前做的那些教輔書挨個拿出來做。
還真別說,裏麵有些題目和警校內測的筆試題目很像,幫了風哥很大的忙。
所以現在風哥看著薛銀星都覺得親切。
“期末考試在元旦會演之後。”荊興替翻了翻日程表,“哥哥答應我的,年級前三。”
白若風苦兮兮地點頭,奮筆疾書,同時在心裏默背鋼琴譜,順帶把彈琴前的開場白都給想好了。
——致我未來的伴侶。
我的omega。
我永遠的也是唯一的愛人。
…………
等等,得寫下來。
白若風想到這兒,揪了張小紙片,背著荊興替寫幾個字兒,再裝模作樣地做幾道題。
——這首鋼琴曲是送給你的。
隻屬於你。
我們的婚禮就在不久的將來,但我等不及了,我太想娶你。
所有旋律都是我耐不住的歡喜。
…………
“哥哥,你寫什麼呢?”
白若風嚇了一跳,把紙片子團成一團塞進了袖子裏:“沒……沒什麼。”
荊興替微微挑眉,一屁股坐在alpha的腿上:“給我看看。”
“看……看什麼?”
“哥哥剛剛寫的東西。”
“哦……哦。”白若風把試卷遞過去,“這兒呢。”
荊興替草草掃了一眼,覺得不對勁兒,按照小A平時的做題速度,起碼能多做一半:“還有呢?”
“沒了啊。”白若風裝傻,將手插進口袋,吹起口哨,緊張得抖腿,“馬上就要元旦會演了,你們班有什麼節目嗎?”
和高三年級必須參加合唱演出不同,高一高二的節目是各班自定的,荊興替他們班準備表演話劇,但是他並沒有報名。
班上的其他人也不太敢主動邀請這個高冷的學霸。
荊興替在小A腿上顛了會兒,乖覺地回答:“有呢,但是我沒參加,我要看哥哥的表演。”
白若風那叫一個心花怒放,抱著他倒在床上親了又親:“你就等著吧,我絕對不會讓你失望。”
起碼開場白就能驚豔全場!
可是白若風忘了,串場的主持人早就選好了,哪有他說話的餘地?可激動的alpha是想不到這一茬的,趁著荊興替洗澡,又把皺皺巴巴的紙片子從袖子口裏扒拉出來,捏著自動鉛,筆走如飛。
——你的靈魂天生屬於我。
我的生命之火永遠為你燃燒。
我眼裏的火苗是愛你的證明。
你眼裏的星河是我為愛吟唱的詩歌。
風哥被自己感動得鼻涕一把淚一把,然後搶在荊興替推開浴室的門以前,把紙片團巴團巴又塞回了袖口裏。
到時候當著全校師生的麵念,片片絕對感動得分分鍾要嫁給我。
白若風美得冒泡,等荊興替裹著浴巾從浴室裏走出來,立刻衝過去,抱著他的腰頂胯。
荊興替:“……”
荊興替說:“你最近精力怎麼這麼旺盛?”
白若風啃他的耳朵:“在帝都天天想你,存貨太多。”
荊興替:“……”
當晚荊興替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哭得眼睛通紅,人都虛脫了,也沒能把梅小梅兩個星期的存貨揉幹淨。
風哥氣喘如牛,摟著他感慨:“看來單純用手已經滿足不了我們了。”
荊興替抽抽搭搭地提醒:“是你,不是我們。”
白若風裝作沒聽見,反正他的間歇性耳聾荊興替早就習慣了:“片片,快發情吧,哥哥想突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