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浩澤再次醒來的時候就見赤身裸體的,正被姬青悠擺弄著,修長柔軟的手指在身上撫摸,酥酥麻麻的,身體某個地方悄然的發生著變化。
若不是身上提不起半點兒力氣,他一定立馬的翻身將她壓在身下,予取予求。
姬青悠見他醒來,露出兩個尖利的虎牙,白亮亮的晃眼,阮浩澤覺得這段時間真是憋得難受,這看得著吃不著的感覺真他媽難受,他現在隻想罵娘。
“王爺還是忍忍吧!太過激動不利於你的餘毒的清理哦!”
姬青悠的手指輕輕的劃過他的胸肌,激起他陣陣戰栗,倒吸了幾口氣,差點兒讓他把持不住的呻¥吟出聲。
小妖精,總有一天我會讓你知道什麼是厲害。
他別有深意的盯著姬青悠的紅唇想著那裏的唇蜜是多麼的甜蜜,似笑非笑的道:“先生,肯定知道各種滋味,不過孤王這病什麼時候可以完全康複啊?”
“王爺忍忍,若不然我去後麵將王小姐找來幫你紓解一下,我想王家會很願意幫您服務的哦?”
她調笑的話,讓阮浩澤心中一跳,這是在試探本王麼?
這妮子不是對男人有著極大的占有欲麼?
當初之所以逃婚,除了有懷孕的原因,更是因為知道王府不可能隻有她一個女人才出此下策。
這要是一個答應不好,說不定以後就隻能孤枕難眠了。
“孤王這一生隻有一個女人,其他的女人對孤王而言沒用。”
阮浩澤的眼裏露出期待的眼神,他一方麵害怕姬青悠知道自己的情誼會遠遠的逃走,另一方麵又不甘這樣悄悄的暗戀,一個人忍受著這種見不得光的愛情。
“如果先生想要試試,孤王可以委屈一下。”
說完就躺在床上一副不反抗,任由淩辱的模樣更是惹得姬青悠熱血沸騰,這也太刺激了吧?
心中有個小人不停的揮舞著拳頭,思索著要不要再來點兒滴蠟,皮鞭,還是針刺呢?
她眼裏的神色越發的激動,惹得阮浩澤渾身打顫,是不是說錯了,這般無賴是不是會更加惹得她不喜呢?
不行,你是個醫生,現在阮浩澤是你的病人,這種大刑還是別來了吧!
留戀的看了他那健美的身軀一眼,砸吧了一下嘴巴,頗為可惜,“算了,你這樣的瘦雞我沒興趣。”
說完下手快、狠、準的將腳底板的傷口挑開,黑紅的血水順著腳心流淌了下來,“你怎麼會受這種毒蠍子的毒的?”
“這毒蠍子有什麼特別麼?”說到正事,阮浩澤不再有剛剛邪魅的笑容,反而一本正經的詢問。
“這毒蠍子要生在在熱帶潮濕的地方,而且必須是叢林樹葉厚實,人跡罕至的叢林才行。”
“也就是說這種蠍子也隻能生存在南方?”潤浩澤此時手抓著手術台的兩側,手臂上青筋崩裂,顯然是想坐起來。
姬青悠扶了他一把,給他墊了個枕頭,才聽到他幽幽的道:“上次你救得那個人也是被南方的蜘蛛咬的,這次又是南方的,看來南方是想出幺蛾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