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一個禮拜,秦司衍都沒有再回家看一眼,而是專心的在醫院裏陪著‘虛弱’的許夢柔,甚至聽說連工作也都一起搬進了醫院。
直到一個禮拜之後,秦司衍才陪著剛出院的許夢柔回到了秦家。
推開門之後,一種奇怪的感覺突然縈繞在秦司衍的心頭,很莫名其名的。
家裏似乎一切都沒有任何的改變,但是又好像變化很大,這種奇妙的感覺,說不出來,卻讓人心裏像是被棉花堵塞了一樣,難受的很。
“劉姨!”這種不悅的感覺,讓秦司衍覺得很糟糕,不耐的喊道。
劉姨正在廚房簡單的擦拭灰塵,聽見聲音之後連忙小跑過來:“先生回來了。”
秦司衍點了點頭,皺著眉頭問:“夢柔的拖鞋怎麼不見了?”
“抱歉先生,我不知道夢柔小姐今天出院,我替她將鞋子洗幹淨了,還沒有晾幹。”劉姨垂著頭,背後隱隱的冒出冷汗來。
“算了司衍,劉姨也是為了讓我住的舒服,才將鞋子洗了的,不要緊,再隨便拿一雙就好了。”許夢柔溫柔的安撫秦司衍那莫名暴躁的情緒,同時也打算趁著這會子好好拉攏一下劉姨,畢竟秦家以後的女主人,可是她。
既然許夢柔這樣說了,秦司衍肯定不會去駁她的麵子:“去把薑曲時的鞋子拿給夢柔穿,夢柔才出院,身子弱,需要保暖,至於薑曲時,她愛怎麼樣怎麼樣。”
秦司衍如同往常一樣,仍舊還是對薑曲時嗤之以鼻,顯然早已經忘了一周前薑曲時說的話了。
“先生,太太已經一個禮拜沒有回來了,她的鞋,她拿走了。”劉姨弓著的身子越發低了低。
這個回答,顯然已經是在秦司衍的意料之外了,他瞳孔中充滿了不悅:“沒有我的允許,誰給她資格擅自出門了,她去哪裏了?”
“不知道。”
秦司衍眉心一動,這才後知後覺:“那她說了什麼沒有?”
“沒有,但是她說,東西已經放在您的辦公桌上了。”
這個該死的女人,竟然擅自進他的書房了,她難道不知道這個家裏,他的書房是所有人的禁地嗎,該死的女人,等她回來,看他不好好收拾她!
“我知道了。”秦司衍的視線十分不悅的掃了一眼自己書房的位置,然後又道:“去給夢柔買一雙鞋回來,動作快點。”
然後又強壓著心裏那股作祟的不悅情緒,扶著許夢柔坐在了椅子上:“你先在這裏等等,我先上去一下。”
許夢柔看起來仍舊還是十分虛弱,臉色蒼白的要命,但還是十分體貼的朝秦司衍溫柔一笑:“嗯好,你先去忙吧,不用擔心我。”
秦司衍點了點頭隨即便往自己的書房去了。
許夢柔雙眼微微眯上,她溫柔的臉上閃出了一道十分不協調的淩厲目光,若是換在平時秦司衍肯定會先在她的額頭上輕輕一吻然後才離開的,可是今天沒有!
許夢柔心裏暗暗想道:薑曲時,我還真的是小看你了,你在的時候,我從來沒有將你當成過對手,沒想到你走了,反而還能夠牽動司衍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