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劉天王惶恐地垂下頭,眼中閃過一道陰毒的光芒。
那一下可把白帆摔得不輕,全身骨頭都像碎了一個遍,要不是這貨練出了氣勁,抵擋了一些衝擊力,小命早就摔沒了。
“麻的,別讓老子逮到機會,不然把你們殺個片甲不留。”白帆捂著刺痛的胸口,玩命地朝前狂奔。
這貨自從出生以來,還沒像今天這麼窩囊過呢,被人逼著從三樓跳了下來,這事要是讓家裏知道,他們還不得嚇暈過去啊。
“給我站住。”“別讓這小子跑了。”身後傳來混亂的叫喊聲。
白帆回頭看了一眼,心裏吐血暗罵,這老不死的真是太囂張了,在大庭廣眾之下,竟然還敢命手下追趕自己。
真他娘的把自己當成混社會的啦?
也不知道從哪裏又冒出來這麼多人,本來他們隻有十二個,此時又猛增了一半。黑壓壓一大堆,全都是身穿迷彩服,年紀在二十浪蕩歲的青壯小夥子。
幾十號人在鬧市區追趕廝殺,這種壯觀的景象,在華良縣可算是開天劈地頭一回了。路上的市民紛紛向兩邊躲閃,都拿十分稀奇又畏懼的眼神望著他們。
就連街上的警察,都遠遠地站著,沒有一個敢上來阻攔。
因為這夥人一看就不是什麼善男信女,誰敢觸他們的黴頭啊。
“救命啊,搶劫殺人啦,快報警啊。”眼看自己就要被追上,白帆也顧不得麵子不麵子了,邊光邊扯著喉嚨殺豬般慘叫起來。
就在這時,一輛紅色的奧迪車突然迎麵駛了過來。
白帆一時躲閃不開,“彭”的一聲就撞上去了。
“叱吒。”
伴隨著刺耳的摩擦聲,車子打著旋停在了路中間。但在慣性的作用下,還是將這貨撞出兩米多遠。
“麻的,老子怎麼這麼倒黴啊。”白帆躺在地上,心如死灰,懶得再跑了。
“喂,快上車。”突然車門推開,一張俏麗的臉蛋掛在他的腦袋上空。
“噫?”白帆突然覺得這個女人好眼熟,但此時無瑕多想,立即生龍活虎地從地上蹦起來,鑽進了副駕駛室。
“轟。”
不等車門關好,司機便猛踩油門,像發炮彈一樣,衝開前麵的追兵,急速朝郊區的方向駛去。
那群追兵紛紛向兩邊躲讓,眨眼之間,紅色奧迪便駛出了幾百米,隻剩下一個搖晃的車屁股了。
“老大,怎麼辦?”眾人將一名中年男子圍在中間,紛紛詢問道。
“開車,追。”中年男了一揮手,幾十號人立即四下散開,跳上了緊隨而來的幾輛轎車、摩托車上。
這一切都隻發生在短短幾秒鍾的時間裏,白帆躺在座椅上,做了幾個深呼吸,這才轉頭朝那女人打量起來。
開車的是一名三十歲左右的美麗少婦,長發批肩,臉上帶著一副大哈鏡,皮膚白皙靚麗,甜甜的嘴角向上勾著,長得十分有女人味。
大冬天的,她身上就穿了一條白底帶花的雪紡長裙。
但混亂的腦袋,一時間又想不出在哪裏見過她。
“怎麼?幾個月不見,就不認識姐姐了?咯咯。”女司機轉過臉,向他露出一個千嬌百媚的俏麗笑容。
白帆突然靈機一動,啞然笑道:“原來是悅姐啊。”
這個女人,正是上次與他做過一筆生意的梓沁悅。
“他們為什麼要追殺你?”梓沁悅伸出纖纖玉指,向車後晃了晃說。
白帆轉頭一看,突然發現,後車座竟然還坐著一個大胖子。
“哼。”
胖子似乎不屑與他說話,鼻孔中冷哼一聲,把胖臉扭向了一邊。
白帆不記得梓沁悅,但對這個胖如米勒佛的家夥,卻是印象深刻啊。
如果沒記錯的話,這貨就是那天在酒店,口吐白沫的家夥。
這貨今天穿的十分考究,紅蜻蜓的白色襯衫、七匹狼的夾克,大背頭梳得一塵不染。整個人像座肉山一樣坐在後麵,眯著一雙三角眼,不怒自威,看起來倒是有幾份官老爺的架勢。
“哎呀,胖子,原來是你哈,真是巧哎。”白帆抬起手,朝胖子打了個招呼。
“胖子?”前麵的梓沁悅嚇得一個寒顫,伸手在他腦袋上敲了一下,笑嗔道:“喂,叫誰胖子呢,給我說話注意點。”
“喲嗬,悅姐,挺會心疼人呐?”白帆嘿嘿一笑。
梓沁悅的穿著一條黑色打底褲,那兩條修長圓潤的腿,從裙底伸出來,被打底褲勾勒出十分誘人的曲線。
“這對狗男女不會又想去什麼地方風流吧?”白帆又回頭看了胖子一眼,見那貨臉色陰沉的仿佛要下雨,一看就是在壓抑心中的怒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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