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還會有誰。”
錢雅又羞又氣地瞪著他:“我就出來那一次,就被你看到了,其他同學都不知道。還有,我什麼時候和你開房了?你給我說清楚。”
看著她臉上鄙夷憤怒的神色,白帆心裏那個鬱悶啊,靠,老子這次還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蘇誌傑,沒想到你是這種人,我鄙視你,以後不要再跟我說話。”錢雅一把擦掉臉上的淚痕,步伐踉蹌地跑掉了。
看著她遠去的背影,白帆十分無奈地歎了口氣。
被一個小姑娘鄙視,這種感覺還真是夠鬱悶的。
他又回到了學校裏,哪知剛坐下,史小雨又一臉鬼笑地湊了過來:“老大,你可來了。”
“怎麼了?被人揍了?”白帆沒好氣地看了他一眼。
“老大,你說這話就太讓人傷心了,本來我還想告訴你一件好事呢,但是現在。”史小雨故意賣起了關子。
“媽的,有屁快放,不知道我現在很煩啊。”白帆焦頭爛額地破口大罵道。
“嘿嘿,誰讓老大魅力這麼強呢,咱們學校的校花都對你芳心暗許。”史小雨滿臉羨慕嫉妒恨地說。
“唉,女人是紅顏禍水,等你到了我這種境界就知道了,煩啊。”白帆十分惆悵地說道,其實就是在裝逼了。
“老大,剛才你離開的時候,有個小妞來找你,長得還挺漂亮的,不過我有個不好的欲感。”史小雨滿臉奸詐地看著他笑道。
“美女?難道是孫美玲?”想到這裏,白帆馬上問道:“她說什麼了?”
“老大,你知道是誰來找你嗎?”史小雨嘿嘿一笑:“是跆拳社的二當家,號稱打遍全校無對手的母夜叉。”
“母夜叉?哪個母夜叉?”白帆一臉納悶地問。
“天啊,連母夜叉都不知道,真是服了you。”史小雨十分誇張地叫道:“山本美子啊。”
“她是母夜叉?”
白帆一聽就樂了,道:“那姑娘長得挺美的嘛,和蒼井空有得一拚。不過她找我有什麼事?”
“嚸嘿,你猜。”
“他媽的,你能不能直接點?再這麼囉嗦,老子就把你扔出去。”白帆有些不耐煩了,大吼道。
“老大,你別生氣嘛。”史小雨吐了吐舌頭道:“這母夜叉可不是好惹的,你招惹了她,基本上就等於半隻腳踏進太平間了。”
“哦?有這麼誇張?”白帆忍不住摸了摸鼻子,心說,老子不照樣活蹦亂跳的,哪有這麼可怕?
“那當然了,在你還沒來燕京上學時,山本美子就已經聲名遠播了。據說得罪她的男人都很慘,有個家夥被她打斷了腿,到現在還在醫院躺著呢。”說到這裏,史小雨有些幸災樂禍道:“老大,你現在知道為什麼班裏的人都用那種眼神看你了吧?因為你要完蛋了,趕緊準備跑路吧,不然等會想走也走不掉了。”
“靠,老子會怕她?”白帆不屑一顧地撇撇嘴。
但心裏卻在想,山本美子找自己做什麼?難道昨晚和她打過一架,這妞被自己的魅力所折服,準備以身相許了?
恩恩,這個可能性極大啊。
這貨正yy著,門口突然傳來一個冷冰冰的聲音:“蘇誌傑在嗎?”
聽到這裏,整個教室頓時變得鴉雀無聲了。幾乎所有腦袋轉向了蘇誌傑,眼神無比怪異地望著他。
正滔滔不絕的史小雨也趕緊閉上了嘴巴,悄悄退開幾步,與白帆保持著距離,恨不得在臉上寫一行字:我不認識他。
“找我有事嗎?”
在所有人噤若寒蟬的時候,白帆從座位上站起來,大大咧咧地朝山本美子走了過去。
“上帝保佑你。”
很多同學都在胸前劃著十字,為這貨默哀中。
“一天不見,就開始想我了?哈哈。”白帆伸手摟住山本美子的香肩,擁著她走出了教室。
看到這裏,教室裏的氣氛頓時變得無比詭異。
不論男生還是女生,眼睛全都瞪得溜圓,張大大嘴,一副活見鬼的模樣。
“老大,你太牛了,我願意做您的貼身奴婢,隻求傳我兩招把妹**。”史小雨哭爹喊娘地大叫道。
這個時候,白帆正和山本美子向學校的操場走去。
“說吧,找我有什麼事?”等到四周沒人的時候,白帆才一臉正色地問道。
“蘇誌傑,我,我想做你的徒弟,可以嗎?”山本美子彎下腰,向白帆行了一個標準的島國禮節。
“不是吧?”
白帆突然有些哭笑不得起來:“你沒開玩笑?”
“我是認真的,求你收下我,拜托了。”山本美子又深深鞠躬道。
她今天穿著一件經過改良的島國和服,當彎下腰的時候,深v領下那風光,頓時跳進了白帆的視線裏。
白帆的眼睛一下子就直了,從他的這個角度望去,真是無比壯觀。隻看了一眼,這貨便覺得一陣口幹舌燥。
“你真的要做我徒弟?”白帆忍不住吞了吞口水說。
“是的,拜托了。”山本美子無比嚴肅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