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肩王府之內,西涼潯一杯又一杯的酒下肚,臉上掛起了一絲酡紅,翩翩佳公子,加上這一抹紅色,卻是驚豔了人的眼。
但是這一種美景,蕭絕和秋夜痕自是不會觀賞,看到西涼潯如此,蕭絕炸了眨眼睛,一副奸計得逞的樣子。
“西涼兄,再喝一杯,我們不醉不歸!”不知道什麼時候,蕭絕口中的西涼王,變成了現在的西涼兄,那熱情的樣子,讓人無語。
“好,我們不醉不歸!”這個時候的西涼潯,嘴邊笑著,卻是連酒杯都送不到嘴裏,突然之間趴在了桌子上,卻是睡了過去。
看到這一幕,蕭絕把手中的杯子也丟,冷哼一聲,看著西涼潯,說道:“敢肖想我的漫兒,你要付出一些代價。”
秋夜痕見此,滿是無奈的看著蕭絕,卻也有一些擔心西涼潯,有些猶豫地問道:“無論如何,西涼潯都是西涼國的皇上,你確認要這麼做嗎?”
蕭絕看了秋夜痕一眼,很是認真的點了點頭,架起西涼潯,嘴邊掛著一絲壞笑:“當然要如此,而且西涼潯醒了之後,就算是生氣,那又關我什麼事情?送給他一位美人,不謝我就已經很好了。”
如此說著,扶著西涼潯往外麵走去,秋夜痕無奈,隻好跟了上去。
看著一個房間,蕭絕直接推開,把西涼潯放在床上,奸笑著說道:“西涼兄,你就好好的睡一覺吧,一覺醒來之後,你的後宮裏,就會多一位美人。”
說完之後,拉著秋夜痕,把房門關上。
秋夜痕擔心地看了一眼,卻是看到一女子走了進去,沒有看到那女子的麵容,但看到那婀娜身段,就一定是一位美人。
挑了挑眉,這一個蕭絕,難不成真的會送上一位美人?
“那女子,是從哪裏找來的?”突然之間,秋夜痕意識到不對,拉住蕭絕,問道。
突然之間,蕭絕笑了,很是得意地說道:“當然是從花滿樓請來的。”
一瞬間,秋夜痕抽了抽嘴角,看著那緊閉的房門,不知道該如何辦。
那花滿樓,是京城新開的妓院,聽說那裏的姑娘,個個美豔,生意自然好得很,隻是這花滿樓的姑娘去伺候西涼潯?
抽了抽嘴角,看著蕭絕,說道:“如此不好吧!”
“有什麼不好?”蕭絕理所當然地問道:“花滿樓裏的姑娘,個個美貌如花,而我請來的這一個姑娘,更是一位紅牌,讓她來伺候西涼潯你不覺得得便宜的西涼潯嗎?”
聽到蕭絕這麼說,秋夜痕無言以對,心中不由擔心了起來,西涼潯醒來之後,怕是並肩王府要翻天了。
突然之間,有些後悔和蕭絕如此胡鬧,更後悔的是自己和蕭絕事先服用了解酒藥,要不然的話,能夠一起醉,倒也是不錯的。
蕭絕自然不擔心這裏的事情,抬步往前走去,秋夜痕無奈,隻好跟了上去。
在這個時候,兩個人畢竟喝多了酒,反應有些遲鈍,自然沒有發現靈巧的紫竹。
紫竹看著房門緊閉,蕭絕等人已經走遠,猶豫了半分鍾,還是走上前去。
這個時候,把西涼潯帶出來,總比西涼潯醒來之後,把並肩王府鬧得底朝天要好的多。
默默地歎了一口氣,王爺整人的本事,倒是真的不少。
小心翼翼地推開門,拉開那床上的紅帳,紫竹愣了一下,那床上,哪裏還有西涼潯的影子,隻有一個女子罷了。
那女子,已經被人打昏了過去,靜靜地躺在床上,不得不說,這女子生得真美。
但是,也是美麗的女子,在花滿樓那一種地方,越是有更多的恩客。
抽了抽嘴角,紫竹背影一僵,卻是直接被人點住,手中紅帳落下,遮住了那女子的身影。
“你是誰?”紫竹皺眉,冷冷的問道。
那人從紫竹身後走出,似笑非笑的看著紫竹,笑著問道:“原以為進來的會是蕭絕,或者是秋夜痕,沒有想到,竟然是你。”
紫竹是秋水漫身邊的丫鬟,西涼潯自然認得,隻是有些驚訝罷了,畢竟今天得到消息,秋水漫已經進宮,紫竹應該陪著的。
“公主得到消息,怕王爺亂了分寸,讓我過來看看。”卻是沒有想到,會被西涼潯點住,紫竹有些鬱悶。
聽到這裏,西涼潯點了點頭,心裏的怒意,少了一些,雖然知道這一切都是為了蕭絕。
西涼潯伸出手指,剝開了紅帳,看著床上的女子,卻是有些驚訝。
“這女子長得如此美,蕭絕倒也是舍得。”放下了紅帳,西涼潯笑著說道,卻突然之間皺眉,問紫竹:“這女子是誰家的女兒?或者是什麼身份?”
紫竹聽到西涼潯這麼問,卻是有些猶豫,這女子的身份,不知道應不應該說。
西涼潯見此,手指在自主身旁劃著,一臉邪氣的說道:“蕭絕的用意,就是給朕送上一位美人,朕倒是覺得,床上的這一位,還沒有眼前的人美,反正你已經被我點住了,也反抗不了,陪朕一宿,你覺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