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西涼潯如此說,紫竹的臉色瞬間冷了下去,明明知道西涼潯隻是威脅自己罷了,但是如此受辱,還是忍不住生氣。
惡狠狠地瞪了西涼潯一眼,紫竹冷聲說道:“花滿樓裏的姑娘。”
花滿樓?西涼潯想了想,臉色瞬間變得難看,如此名字,恐怕也隻有妓院會叫了,那女子生得如此美?
一瞬間,西涼潯的臉色黑了下去,好一個蕭絕,這廝也真敢!
看著西涼潯的臉色,紫竹勾唇,原本不想讓他知道的,但卻突然發現,讓他知道了也不錯。
注意到紫竹的笑容,西涼潯點開了紫竹,朗聲說道:“這一個該死的蕭絕,敢對朕如此,這一定會回他一份大禮!”
紫竹聽到耳朵裏,依舊麵無表情。
西涼潯打開窗戶,看著四下無人,對著紫竹查了查眼睛,笑著說道:“朕昨日去讓莫江去定望月樓的酒菜,但可惜的是,酒菜已經排到了半年之後,真自然在這裏呆不了那麼長時間,不如你和朕一起去吧,你是漫兒的丫頭,也一定會有這一個人情的。”
說起來這一句話,也真是好笑,一個皇上的麵子,竟然沒有一個丫頭的重。
打量著西涼潯,紫竹想了想,卻是點了點頭。
讓西涼潯離開並肩王府,總比在並肩王府裏鬧騰要強的多。
見到紫竹點頭,西涼潯一個飛身,從窗戶裏躍了出去,突然之間,紫竹有些想笑,堂堂一個皇帝,如此爬窗戶,若是被人知道了,也一定是笑事一樁。
兩個人到了望月樓,望月樓之中已經人滿為患,紫竹看著這裏的客人,心中有了一些高興。
小廝上來,一臉為難的看著西涼潯,小心翼翼的說道:“客官,對不起,小店已經滿了,若不然,您先預定?”
西涼潯笑了笑,搖了搖頭,指了指身後的紫竹,說道:“他是並肩王府裏的丫頭,來找你們掌櫃的!”
聽到並肩王府,小廝立刻跑了去,如今望月樓的生意能夠如此火爆,背後自然有並肩王府的支持。
或者是說這一間酒樓,本來都是並肩王妃辦的。
如今並肩王府裏來人,自然要好生招待著。
劉福連忙跑了出來,看到是紫竹,笑著問道:“不知道紫竹姑娘來此,是不是王妃想要吃我們這裏的菜了?”
紫竹搖了搖頭,覺得身後的西涼潯,在劉福耳邊小聲說道:“這一位是並肩王,把菜送到王妃的包廂裏去吧。”
劉福小心翼翼地看了西涼巡演,知道兩個人是微服出來的,立刻跑開,去吩咐小廝拿菜。
見到這裏,西涼潯歎了一口氣,果真自己的麵子,在這裏還不如一個丫鬟,說不知道,紫竹用的,正是他西涼潯的麵子。
在包廂裏,飯菜很快上好,西涼潯聞了一聞,香味撲鼻而來,笑著說道:“果真不錯!”
在這個時候,秋水漫已經回到王府之中,對於蕭絕的行為,卻滿是無奈。
蕭絕看著秋水漫的臉色,默默地坐在一旁,看了一眼秋夜痕,有些無奈。
“漫兒,你不要生氣了,不是還沒有出事嗎?”歎了一口氣,蕭絕上前,對秋水漫說道。
秋水漫斜了蕭絕一眼,皺眉說道:“若不是我讓紫竹先回來,你覺得還不會出事嗎?原以為你會顧全大局,卻沒想到你會做這樣的事情。”
說完之後,直接起身,卻是懶得搭理蕭絕。
蕭絕歎了一口氣,就看到魅夜跑了出來,跪下說道:“王妃,西涼王在望月樓內,紫竹陪著呢!”
秋水漫點了點頭,說道:“辛苦了!”
說完之後,又坐在了一旁,有些若有所思。
“哥哥,你覺得西涼潯和紫竹在一起怎麼樣?”繞過蕭絕,秋水漫直接問秋夜痕。
聽到秋水漫這麼問,所有人不由沉默,紫竹對蕭容澤的心思,所有人都是知道的,但是這麼長日子以來,似乎是已經放下了。
西涼潯雖然貴為皇上,但說著一個人,卻也是不錯的,若是能和紫竹在一起,也定能成為一樁佳話。
“就怕紫竹不願意。”看了蕭絕一眼,秋夜痕如此說道。
聽到秋夜痕的話,秋水漫點了點頭,的確,紫竹喜歡蕭容澤那麼多年,這一份感情,不是說變就能變的。
但是按照紫竹的年齡,也的確應該嫁人了。
蕭容澤不可能娶紫竹,如此拖著,倒是不如找一個良人。
“這就要看他們之間的緣分了。”想了想,秋水漫這樣說道。
包房裏的兩個人,卻是吃得正歡,跑來跑去,紫竹本來就餓了,看到那麼多美味,自然是吃得歡快。
而這西涼潯,被蕭絕和秋夜痕灌了一肚子的酒,菜卻沒有吃什麼,如今雖然不餓,但看到如此美味,卻也吃得下。
抬頭看了一眼,看見紫竹的吃相,西涼潯勾了勾唇,突然之間發現,或許應該請一個望月樓的廚子和他一起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