斬不斷的愛 林知否 1129字
奶水肆無忌憚地流著,噴了他一臉,他眯著眼,默默欣賞著眼前的美景。
良久,我紅著臉,輕輕揉著他的耳垂提醒道:“還不吃,要流光了。”
我聽見他輕笑了一聲,頓時羞得伸出雙手捂住自己的臉。
對於我的這種邀請,他欣然應允,下一秒,暴露在空氣中漲滿的一隻便被他溫柔地含住。
另一隻,也被他的大手輕柔地撫摸著。
他稍用力,吸了一口,麻癢和釋放的感覺一起傳來,我忍不住呻吟了一聲。
他聽了,像得到鼓勵一樣,接二連三地吸了起來。
“終於得到我想要的了。”他一邊吸,一邊含糊的說。
這句話,卻像雷一樣劈醒了我。
白天我還警告自己,他不過是想在我身上尋找自己兒時便缺失的東西,提醒自己要遠離他。
可現在,我卻迷失在他的唇舌之下。
我猛然驚醒,胡亂地將他一推,迅速從他身上跳下來。
他被我突如其來的逃離弄得措手不及,手還在空中保持中尷尬撫摸的樣子。
我轉身,將衣服拉下來,聲音抖得仿佛身處數九寒天。
“莫先生,你走錯房間了。”
良久,身後傳來窸窣的聲音。
他起身,從背後想擁住我,被我躲開了。
“對不起。”他沙啞得留下這句話,出了房門。
門被他輕輕關上,我把自己摔在床上,打開手機翻看女兒的照片,淚水奪眶而出。
我不是個好女人,不是個好媽媽。
我喂養著別人的孩子,還差點跟那孩子的爸爸出軌。
混亂的思緒中,我聽到他下樓的聲音,沒多一會兒,大門打開又關上,他出去了。
我攏了攏頭發,去浴室衝澡,心裏亂糟糟地揣測著,他該是去找邱雅了吧。
第二天早餐桌上,我沒有看到莫景然。
莫老太太興致不大高,跟我抱怨著:“景然又出差去了,這家裏啊,又冷清了。”
看樣子,老太太不知道邱雅昨晚回來過。
“莫先生去哪裏,久嗎?”我喝著雞湯,裝做不經意地問。
“沒說去哪兒,就說得十天半個月的。”老太太拉著長音,歎著氣說。
我心裏,百種滋味糾纏在一起,有無奈,有慶幸,還有……難以壓製的不舍。
莫景然不在,老太太蔫蔫地打不起精神。原本莫家說我隻負責喂奶,可萌寶已經開始認我,所以基本上萌寶的事都由我來做。
忙了一通,小家夥好不容易睡了,我給肖明打了個電話,問女兒的情況。
那邊很吵,聽得出他在叼著煙,不耐煩地吼,“我沒在醫院,你給媽打電話問。”
我剛想掛電話,聽到背景音裏傳來別人的催促聲,“肖明,該你了,要不要牌啊。”
“要要要……”他話沒說完,掛了電話。
我的神經一下子緊張起來。
他又在賭博!
我和肖明是大學同班同學,那時的他積極上進,為了和他結婚,我跟家裏斷了關係,裸婚租住在六十平方的婚房裏,還帶著他將近六十歲的老母親。
他不知什麼時候染上了賭癮,被公司領導發現開除後,他便再也沒去找工作。
全家指我一人養活,吃了上頓沒下頓,在我生產後,婆婆更是不知從哪裏得來的消息,讓我放棄對女兒的喂養,出來做奶媽掙高薪養活他們……
想到這裏,我怒火中燒!
肖明他一定是拿了卡裏的錢去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