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集(3 / 3)

“啊?!”開心果再次感到震驚,五千多歲?如果種下它的葉寨真是葉叔的話,那麼,葉叔可能有一萬或八千歲了,究竟葉叔是什麼來頭呢?記得第1集裏姐姐冰冰公主曾經叫自己去紫金論壇找一位叫葉寨的人,因為太多人都叫他葉叔,真名倒給人遺忘了……他是一位法力高深、思想高深、閱曆也高深的老人,他情義俱全、英風俠氣、疾惡如仇、助人為樂,且廣結良朋,據知情人說,雖然他那外表十分平庸,和一般的退休老幹部沒什麼樣,但沒幾個人知道他有通天之能……

開心果愈發想不明,滿腹疑問,又問大樹菠蘿:“族長,你這一口流利的人話,是誰教的?”

冰三、追風還有箛毐也好十分好奇,一同望著大樹菠蘿。大樹菠蘿沉吟一會兒,說道:“說也沒人相信,與生俱來!”

“啊?!”敢死隊四人真是不敢相信,一個人學說話必須在娃娃階段,牙牙學語開始,怎麼可能與生俱來呢?但見大樹菠蘿一點也不像撒謊騙人的意思,況且它和敢死隊已是“恩結”關係,沒必要欺騙或隱瞞什麼,句句實話,字字真言。

大樹菠蘿又道:“其實,我們每位樹人的說話能力都是與生俱來的,先天的,沒有人教,而我和其它樹人有所區別的是,我不但會說人話,還會樹人語。一些年輕一點的小夥子覺得人話很有意思,寓意深長,肉容無比豐富,詩情畫意最能表達出來,我便利用空閑時光教教它們,當是消閑也好,其實我自己也不明白,怎麼一出生就會兩種語言呢?”

開心果愈發感到這個葉寨不可思議,五千多年前種下了大樹菠蘿,偏偏大樹菠蘿又會講人話,莫非……他腦子產生了一個很邪的念頭,邪得有點惡心――莫非當年葉叔口渴時吃了一塊菠蘿,不慎把其中的一顆種子吞下了肚子裏去,但那種子在胃裏沒有給消化掉,在腸子裏也沒有給破壞,完好無損地拉了出來,正好拉在一棵枯死的樹頭上,結果,這顆秉承人氣的菠蘿種子,生根發芽了……

……

七天的時間說過就過,載著幾位尊貴客人的巨樹人連走幾天也不知累,看樣子比核動力的航空母艦還要持久耐勞,反倒開心果、冰三和箛毐睡了幾回大覺,要知道,巨樹人如此之高,已經抵越雲層了,幾人隻感到騰雲駕霧很舒服,雲裏霧裏的環境也愜意,什麼也不理了,睡它幾覺再說,餓了隨手在巨樹人的葉端上摘一兩個果子充饑,味道還不錯,口感好。反正那巨樹人也不作聲,隨你采摘。大樹菠蘿也很大方,吩咐大家隨便吃,不夠我再吩咐下屬拿別的來,真讓開心果等人賓至如歸的感覺。

幾人在睡覺時,大樹菠蘿不知疲累、興致濃厚地,時不時向追風請教一些東西,津津有味地聽授出自機器人之口的知識,直到樹人族的地盤邊界已在眼前了,才感到時間無情的快,我還有很多的問題沒問呢!

一行人從巨樹人身上下來,臨離開的時候,大樹菠蘿拿出了幾顆種子,分別給敢死隊的四人,說道:“這是我的種子,送給你們,代表樹人族最崇高與珍貴的禮物,意義非凡,還請收下!”

敢死人四人不好拒絕主人的熱情,都接過了,開心果看著手裏這顆普普通通的種子,感覺怪怪的,我要來幹嘛呢?種下它嘛,幾百後才能成為樹人,自己已然歸西了,卻會嚇壞我的子孫後代。這還不止,雛形樹人用根係獵食的方法和巨樹人用地刺攻擊獵物的方法……到時豈不是把我含家富貴(全家殺光)?心一慌,還是不要了。但人家已經說了這是它們最珍貴和崇高的禮物,象征著不凡的意義,不能不要,先收起來吧,改天送給仇人就是了,嗬嗬……

追風這時詢問了關於九爪綠魔怪和流氓人的事情,好為下一步的行動打探消息。

大樹菠蘿對流氓人不知情,隻說往這個方向走,就能走出邊迷霧森林的邊陲,據說哪裏有流氓人出沒,但要走多久,它不知道,樹人族的孩子都比較乖和聽話,從來不會離家出走。至於九爪綠魔怪,由於它們的觸手靈敏奇長,力氣又奇大,巨樹人在很久以前一抓捕就會和它們大打出手,這種畜生似乎有點傻癟般的孩子氣,死纏爛打,總要爭一口氣,致使兩敗俱傷,因小失大,後來族裏流傳了一句順口溜:九爪怪肉味感差,抓捕作餐是傻瓜……

敢死隊領略過九爪綠魔怪的難纏,聽大樹菠蘿如此一說,心裏苦笑,沒有問到滿意的答案,沒辦法了,縱然黔驢技孤,也要孤軍再上路,隻好一邊打聽一邊察看,隻希望腳盆和冰婕笑兩位被拐賣了的年輕人,吉人自有天相,沒有慘死在九爪綠魔怪或流氓人的魔掌下。

……

且說小晴那天匆匆告別了開心果,回到國王和王後身邊複命,她真的按開心果的要求,用語言藝術和心理輔導的技術,輕鬆而溫情地描述了開心果進入魔域前後的事跡,並成功地小說化、故事化和詩意化了,把開心果怎樣搬救兵、怎樣與人打架、怎樣處理問題等等係列細節,設下幾重懸念,曲折迂回,高潮迭起,時而風輕雲淡,時而濃筆細說,勵誌感人,聽得兩老放鬆、舒服、高興,眉開眼笑,頻頻點頭,從而忘了擔憂。

小晴任務告捷,得到國王和王後的獎賞――最新款式的價值$250元的變形金剛機器人一個,退下去到一邊玩偷偷玩去了(實則在懷念追風去,睹物思人,淚如犁花)。

王後若有所思地道:“夫君,這匹馬有吹牛的嫌疑。”

國王應道:“我也懷疑。”

“開心和冰冰他倆到底怎麼樣了?”王後一副憂心忡忡的神色,心中無比記掛著情況不明的孩兒。

國王抱著王後的腰,摟了摟,安撫道:“夫人,不要太過擔心。兩位孩子都長大成人,有一定的處事能力,可能擺在他們眼前的是危機和險阻,說不定會帶給他們非一般的機遇。”

“話是這麼說,兒孫自有兒孫福,但我仍是擔心,畢竟兩個小家夥從小到大都沒吃過什麼苦頭。”

“但這兩個小家夥不是普通人。”

“不就是公主和王子嘛!一樣是血肉之軀,少不了七情六欲,有什麼不普通。”

“我指的是他們的思想、目光與氣度。”

“嗯,也是!兩人都是我們的驕傲!就拿開心來說,在沒有告訴他身世之前,克扣了他那麼多年的工資,又總是吩咐他做些無功有勞的苦差事,經常為難他,雖然他心裏不太樂意,但也不叛逆和抱怨,照樣幹。”

“這家夥有時候挺狡猾的,幾番私底下想撈點油水外快,給我抓了幾次貓膩,後來寫了保證書不敢了,否則洗幹淨屁股坐牢。”

“有這樣的事啊?哎,夫君,你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把他管那麼死幹嘛呢?也別嚇唬他,終究是我們的兒子。”

“不行!身若不正,怎樣為人?沒受過窮和苦、災與難、痛兼傷的深刻滋味,日後怎麼繼承我這個王位啊?我們找一位鞋匠訂做鞋子,都希望找個技術過關的師傅,做身衣服都要找好的裁縫,何況是一國之君?日後怎樣肩負整個國家的重任?”

“我理解夫君的苦衷,若做人上人,須嚐苦中苦。”

“但他一時義憤衝進魔域去救姐姐,哎,生死攸關,真是莽撞。”

“那怎麼辦?我們就開心一個兒子,他可不能有什麼閃失。”

“我們瞞著計劃生育偷生出來的這個兒子,將來一定是一人之上萬人之下,全民擁戴的領導人。”

“我也有這樣的感覺,將會青出於藍勝於藍。”

“但問題是,他在凶險莫測的魔域,能否體無完膚出來呢?哎……”

“又該怎麼辦?我們就一個兒子!”

“哎,夫人……我有一個想法。”

“什麼想法?夫君!我聽你的。”

“我們,是不是,再實行造人計劃……以防萬一。”

“啊?又要偷生啊!?我們年紀都不小了,夫君!”

……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