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交手(2 / 2)

我們兄弟兩個身上已經數不清挨了多少拳腳,已經不記得了,我唯一記得的就是用五指緊緊的抓住馮靜齋的小腿,使勁渾身力氣抓住手裏的繩索,我是下了死心,就算是我被打死,也不能鬆開這唯一的一根能夠從井底爬上來的繩子。

我不鬆手,那邊周末這家夥也不可能鬆手,這一點我可是太清楚了,這家夥可不比我的毅力差多少,反而這家夥特別軸。

人之所以會感覺活在這個世界上特別累,就是因為放不下架子,抹不開麵子,解不開情結,撇不開執念!

和周末待在一起時間長了,我們兄弟幾乎有了共同的夢想,共同的理想。

我們放不下的就是執念,將來有一天站在金字塔頂端的執念。

可是,累嗎?

剛和周末接觸的時候不明白,這是為什麼,我也有向往成功的,一擲千金的夢想,但夢想是美好的,現實是殘酷的,但隨著和周末了解的加深,我發現自己已經被周末給通化了,我們變成了兩個很要好的兄弟。

但同樣,我們有了共同的執念,後來,真的感覺挺累的。

能不累嗎?白天累死累活的,就是為了幾千塊錢,這就是執念。

能不累嗎?

大晚上的,剛開始是周末,後來加上我,我們兩個會為了節省幾毛錢的電費,跑到路燈下看書,看書不是為了讓自己變得充實,而是將來有一天,這些東西能夠轉化成紅票票。

能不累嗎?我和周末都是個膽小鬼,是個慫包,周末表現的不是很明顯,我更是把自給隱藏起來,但我們兩個都明白,那是極度害怕的表現。

為了能夠在這片土地上立足,非要裝出一副凶神惡煞,很有智謀,呲牙咧嘴的樣子,衝著比我們兄弟站得高,混得好的人揮舞拳頭,哪怕是自己被打的連母親都不認識。

這是我們無數次蹲在地上他抽煙我玩魔方,告訴自給的:“真的不累!”

這不能怪我們兩個,實在是裝的時間太長了,周末從初中就開始裝,我來了,慢慢也變成這樣子,裝的久了,連自己都給騙了,把自己騙的團團轉。、

怎麼可能不累?馮靜齋一腳跟著一腳,那是踹在身上的,實打實的好不啦?

怎麼能不累?馮靜齋的幾個手下是下了狠手的,拳腳之間,沒有絲毫留意的意思,打的我都吐血了。

“小飛!”

“哥!”

雙拳難敵四手,饒是大胖子有一身不同於常人的力量,但終究不敵,他挺直了腰板,雙手背在背上,含在嘴裏想要吐出來的血紅就這麼憋著,我和周末被打爬在地上就算是吐血也不鬆手,大胖子在堅持。

江濤已經被打趴在地上,那種直挺挺的爬在地上,右手握拳,高高舉著,手裏拿著的是一把片刀,鋒利的刀口隔得手掌在溢血,他瞪大了眼睛,在四步之外,死守著坐在地上的周末。

眼皮怎麼也沒有垂下來。

和大胖子江濤一樣,就算是被打的沒力氣不能還手了,卻始終不願意閉上眼睛的兄弟,更是海了去了,每個人都隻有那兩隻眼睛,那兩隻眼睛死死的頂在我和周末身上。

“兩個臭小子,老子幫你們殺人!”

甘姐的出現,幾乎亮瞎了所有人的眼睛。

白的耀眼的修身長褲,包裹著那一雙豐盈鉛直的美腿,粉紅色的短袖被胸前的飽滿撐的玲瓏有致,勾人又嫵媚的挑花眼此時因為甘姐站在包廂門口發動獅吼功而變得當人心魄,而她手裏高舉的是那平時用來砍豬骨的菜刀。

這無疑與衝鋒的號角。

女悍匪甘姐,無懼包廂中彼此廝殺的男人,無懼那些揮舞沙包大的拳頭的爺們,吼出那句“兩個臭小子,老子幫你們殺人”之後,整個人就撲進了人群中,就跟彪悍的猛張飛一樣彪悍。

“幹!”

我是看到了女悍匪甘姐的彪悍,單就是那令人振奮的獅吼功,讓已經快要被馮靜齋手底下的六個猛男打的暈死的周末狠狠打了一管子雞血。

看到甘姐,看到周末,我的身體裏也有了回光返照的力量。

因為我們兩個苦練鐵砂掌而已經變得布滿淤青的大手,同時發力,把馮靜齋從沙發上給扯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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