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我和周末打車到銀基門口下的時候,就注意到門外的人要比平時多很多,大多數都是三五個蹲在一起聊天打屁的年輕人,這大白天的,該上班的上班,該幹活的幹活,有多少年輕人會閑的蛋疼蹲在銀基皇朝門口聊天?
很多曾經跟著馬大眼混的小弟,在馬大眼死了之後也就從良了,所以我們手下現在能調動的兄弟太少了,除了鎮守禦江南,上上酒吧,以及其他幾個場子,能抽調的連五十個都沒有,而銀基門口的那些人,粗略一看都已經超過了一百,所以一看到這些人我就斷定他們就是馮靜齋的小弟,隻不過我沒有說出來,換句話說,我不敢說出來。
我之所以選擇用雞蛋碰石頭的方法對付馮靜齋,不是因為我的腦子進水,而是我覺得我們這不到五十個人能幹的過馮靜齋,但必須是速戰速決,也就是閃電戰,要是讓馮靜齋在門外的哪些人進來,就算是我們再能打,那也是無力回天了。
所以,不管保護馮靜齋的六個在再怎麼厲害,我和周末還是毫不猶豫的撲了上去。
混戰中,沒人注意到我和周末突然撲上去,我倆一人掄了一根鋼棍,就跟殺神一樣,不管是誰,擋在我們兄弟前麵的,都是被一棍子放到,很快,我倆就來到保護馮靜齋的六個人麵前。
與此同時,我看見馮靜齋已經開始撥號了,情急之下,我直接把手裏的鋼管仍向馮靜齋,也許是因為周末剛剛住院的緣故,我們兄弟倆的運氣好的離譜,鋼管正好打在馮靜齋的手機屏幕上,直接砸碎,馮靜齋一個抓不穩,手機掉了。
當然我也為此付出了慘重的代價,幾乎在鋼管砸中手機的同時,我的胸口就挨了六個人其中一人一拳,隻是這一拳就讓我接連後退,也幸好大胖子站在我身後,穩穩的扶住了我。
另一邊,周末和我一樣,隻不過他是被江濤給扶住的,就這樣,我和周末的進攻達到了一半的戰略目的。
雖然沒有拿下馮靜齋,沒有讓他把消息通知出去,這一點還是好的。
“小飛,哥,我幫你們!”
大胖子說話低沉渾厚,扶住我的同時,身形如坦克一般迎頭而上,和剛剛打了我一拳的猛男糾纏在一起。
我瞅準空子,根本顧不上胸口傳來的疼痛,如猛虎一般撲向馮靜齋。
“老混蛋!”
馮靜齋之所以能夠在康城橫行,之所以坐上洪門大長老的位置,不是靠幾十年的資曆,也不單單是腦子,這個老頭能打,雖然已經年過五十,但仍舊強悍,至少要比他的侄子馮雲天強很多。
盡管我不是想要強幹,但事實並不是我想的那樣,剛撲倒馮靜齋跟前,馮靜齋的一腳就已經踹在我的小腹上。
馮靜齋雖然是坐在沙發撒花姑娘的,但這一腳太過淩厲,太刁鑽,一腳踢出,當時我就彎腰了,要不是強忍著一口氣,現在我已經趴在地上了。
我一上,周末那邊也上了,和我差不多一樣,我倆幾乎一前一後彎下腰。
小腹的疼痛讓我怒目圓睜,就跟充血了一樣,一手抓住馮靜齋來不及收回的腿,滿是淤青的五指猛然發力。
“幹!”
兄弟之間的默契在這個時候顯露無疑,我和周末幾乎是在同一時間抓住馮靜齋的小腿,同時五指發力。
一直沒有在晚上放鬆過鐵砂掌的訓練,雖然距離禦江南說的大成還有一段時間,但是五指的力量已經很大了,而且這一下又是拚進了全力,所以,五指發力,捏的馮靜齋臉色巨變。
情急之下,馮靜齋雙手撐著沙發,同時猛的往回收腳,隨後迅速再次踢出,盡管馮靜齋的雙腿還在我和周末手中,但強大的力量拉扯著我和周末的身體。
這一來一回,馮靜齋的雙腳再一次踢在我倆的小腹上,這一腳,要不之前的一腳力量還要打,還特狠,我和周末沒承受得住這巨大的力道,直接跌坐在地上。
同時時間,保護馮靜齋的幾個人拳頭落在我倆身上。
我和周末抓住馮靜齋的兩隻腳,就跟來哈默抓住唯一能夠從井底爬上來的繩子一樣,不管身上受了多少傷害,就是沒鬆手。
我緊咬著壓根,我能夠想象我此時的表情,怒目圓睜,麵目猙獰,壓根顫抖,身上多少力量,幾乎全部傾注在指尖,死死的掐住馮靜齋的小腿。
“老子就是死了,也要把你拉了當點背!”
馮靜齋的小腿上的傷害逐漸加深,這讓馮靜齋想要趕緊收回雙腿,可鍛煉五指的我們怎麼可能輕易鬆手,我和周末這個時候換身變成兩條瘋狗。
不管這些人怎麼打那兩條瘋狗,不管他多少同伴在幫他驅趕這兩條瘋狗,終究沒能把這兩條瘋狗甩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