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顧錦家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九點了,他說開車送夏安好去酒店,夏安好拒絕了。
回酒店的一路上夏安好都是步行的,目的就是想看看離開了幾個月的上海夜景。
走在半道上夏安好接到舒言的電話,電話那邊他的聲音很沙啞,似乎劇烈的嘶吼過一般。
他讓夏安好現在回酒店,收拾一下東西跟他坐遊輪去澳大利亞。
一聽到澳大利亞四個字,夏安好便想到秦崇左。問他是不是去那裏找秦崇左,他沒回答,隻是叫夏安好快到回去,然後直接掛斷了電話。
夏安好看著手機屏幕,心裏沒由的怒了一把。
這小子,搞得跟夏安好欠他的一樣。
雖然心裏很不爽,但是夏安好還是攔了輛的士回了酒店。
一回到酒店,舒言已經把所有事情都弄好了,還退了房。
夏安好下車的時候他正帶著墨鏡坐在酒店大廳的沙發上抽煙,見夏安好到來,他直接站起身,不由分說的拉著夏安好出了酒店,然後攔了輛的士叫左機開往碼頭。
“怎麼了?出什麼事情了,這麼急匆匆的。”夏安好在司機發動車子後問一旁冷著臉的舒言,舒言別過頭看著夏安好,眉宇間閃過不快:“別問那麼多了,你跟著我走就是了。”
這什麼態度?
“停車!”
實在是無法理解舒言的言行舉止,夏安好開口叫左機停車。
“別停,一直開。”舒言冷冷嗬斥了聲,原本減速的車子又飛快的開了起來。
“你有病啊?”夏安好皺眉,推了舒言一把:“你要去你自己去吧,我是不會跟著你的。”
車子不停,夏安好也沒有辦法下車,隻能氣呼呼的雙手環著胸靠在車後背椅上,把頭偏往車窗外。
舒言盯著夏安好的側臉看了好一會,最終歎了口氣把頭偏向另一邊:“還記得我昨晚跟你說的話嗎?他們到上海來了。”
他們?
夏安好腦袋靈光一閃,想起了昨天那群黑衣人。
不會吧,他們這麼不依不饒嗎?
“可是……你跟秦家的事情。”
秦家那麼有錢,如果舒言真的是秦崇左的哥哥,那麼秦家應該可以幫他把那點錢還上啊。別說十幾萬了,就是幾百萬,對於秦家來說也不過是九牛一毛。
“到時候上了遊輪夏安好會跟你解釋的。”
“……”
夏安好以為舒言帶夏安好乘坐的遊輪隻是普通的客型遊輪,誰知竟是很豪華的大型遊輪。
像這樣的遊輪,隻有那些很有錢的人才能乘坐。
舒言從口袋裏拿出兩張票,帶夏安好上了遊輪。
本來檢票的人還在懷疑舒言的背景身份,但在看了那兩張票後,便恭敬的邀請他們上船。
夏安好疑惑的看了看檢票人,開口問舒言:“這票是你買的?”
他搖頭,快夏安好一步走上麵前的階梯,在上去後把手伸向夏安好,夏安好拉著他的手也走了上去。
在夏安好們上去之後,遊輪開始發動。
“說吧,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夏安好跟舒言找了個位置坐下,有服務生端著兩杯紅酒走向夏安好們,順便開口詢問夏安好們需要吃點什麼。
這服務態度,簡直和高檔餐廳有得一比了。
舒言聞言也不著急。他端起高腳杯把杯中的紅酒一飲而盡,臉色嚴肅起來:“秦崇左出車禍的事情你知道嗎?”
夏安好點頭:“知道。”
“車禍是有意的,而那個有意而為之的人,就是昨天追我那群人的幕後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