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琨叔,您幫我安排一下,我請求見田將軍一麵。”沉思良久後,歐曜終於從喉嚨裏擠出一句話,這個俊美的男人摒著一口氣,聳起肩膀,閉著眼睛來掩飾內心的痛苦。
歐琨難過地喊了一聲“少爺~”歐曜歎了口氣,蒼白的臉上擠出一絲淺笑,擺擺手,轉過了身。
看著少爺有些消瘦的背影,歐琨鄭重的低下了頭,“少爺,你您放心,我會幫您安排好的!”
齊小洛最近的日子可苦了,24小時被人監視著,一天隻能睡四個鍾,天不亮就要被粗暴的獄警叫醒工作,田國兵打著對犯人勞動改造的名義,給齊小洛安排著做不完的任務,承包了清洗監獄的廁所,下水道等一切肮髒的活兒,如有一絲怠慢就會遭到獄警的皮鞭。
飯菜一天隻提供兩頓,還是明顯餿了的,一開始齊家大小姐,這個被歐曜寵慣了的女人哪能咽得下去,她提出抗議,這種飯菜吃下去會死人的,隻是抗爭換來的除了辱罵再無其他。
齊小洛不吃飯,隻喝水,幹了三天的髒活累活,她終於抗不住了,吃餿飯或許會生病,甚至可能病死,但不吃搜飯,她會被餓死。獄警遞來的餿飯變成了她當下最渴求的東西,饑腸轆轆她已經完全聽不了大腦的指揮。狼吞虎咽的吃下了那酸敗的米飯。
不一會兒,肚子開始劇烈的疼,過度勞累再加上連日來的心力交瘁,齊小洛的體力早已不支,“我不能倒下,不能倒下……救命啊……有沒有人……救命……”憑借著殘存的意識,齊小洛一隻手捂著肚子,跪倒在地,掙紮著向牢門挪動,臉色一片慘白,另一隻手抓著牢門使出全部力氣掙紮著,晃動著,枯瘦的指甲如同鬼似得白的可怕。
半個小時過去了,依然沒有人理會齊小洛。
此刻在監獄的控製中心,歐曜被田國兵的人緊緊地按在牆上,動彈不得。
就在一個小時之前,富可傾國的歐家家主隻身一人來到了和田國兵約定好的地點會麵,歐曜知道此次會麵必然是凶多吉少,但為了心愛的女人,受點委屈實在不算什麼,他料想縱然借田國兵一萬個膽量,田不敢拿他怎麼辦。
田國兵是沒辦法對歐曜做出實質性的傷害,但真正的高手會誅心,田國兵知道歐曜的痛處,他要讓這個高高在上的男人有一場刻骨銘心的記憶。
歐曜如約抵達約會地點,剛進大廳,田國兵還沒見著,就被一群帶墨鏡的黑衣人束縛了手腳,歐琨和保鏢們忙掏出槍準備來一場殊死搏鬥,隻聽空蕩蕩的大廳響起來一陣陰冷的笑聲“哈哈哈哈,歐先生別來無恙啊。”
隻見田國兵從二樓正中心的一個房間裏俯視著下麵的一切:“還不快點放了歐先生,歐先生可是咱們的貴客噢。”話到末尾,田國兵半個嘴角上揚,露出了一絲輕蔑,轉而回過頭吩咐道:“阿圖,還不快點請歐先生上來?”
不一會兒,那個叫阿圖的黑衣保鏢牽著一隻獵犬從電梯地上緩緩下來了。這獵犬長相異常凶猛剽悍,齜牙咧嘴上來就要往歐曜身上撲,大廳外的的歐家私人保鏢立刻扣緊了扳機,卻被歐琨伸手擋下了,老管家用眼神示意保鏢靜觀其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