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熟悉的身影出現,自己期待了多少次的男人,即使在絕望之中,即使受到如何痛的挨打,即使看似已經沒有希望,她都知道。那個男人一定會救出自己,就算是天涯海角,地獄深淵他也會為自己去涉足。
看到歐曜的一瞬間。齊小洛的眼淚控製不足的奪框而出,她恍恍惚惚的精神仿佛不相信眼前看到的。
“是你嗎?歐曜。”
看著齊小洛身上破爛的衣裳,臉上已經僵化的血痕,還有那失神的雙目。
“洛洛,你受苦了”歐曜的心中充滿了憐惜,那個愛笑的頑固的女孩,如今變得如此落魄憔悴,就像一把刀插在自己心中一樣的痛。
我歐曜的女人,絕不能受苦。
這個信念,從再次看到齊小洛的一瞬間,就確定了下來。被強大的男人,當做的信念,猶如石中劍,深深的嵌入堅硬的石頭裏。
“很快你就能出去了,洛洛”歐曜沉默了一會兒,再次說道,剛才閃過的憐惜的目光,再次變成自信。
齊小洛的眼神突然有了光彩,被折磨的麻木的身體重新注入了活力,她知道的,歐曜從不會讓自己失望。
“我控製住了田瀟瀟,我要用她來跟田安國把你交換出來。”歐曜輕描淡寫的說道。
“你抓住了瀟瀟?不行,你不能傷害她,你要是傷害她,我就一直待在這裏不出來。”
齊小洛絕不允許瀟瀟再出什麼事故,因為自己,瀟瀟從樓上摔下,現在又被歐曜抓住,對救了自己的人,她不僅沒有去照顧她,現在更加重了她的危險,自己更加重了內疚感。
“你放心,她現在在我控製的醫院裏受著特級護理,傷不了一根汗毛。”
“瀟瀟要是出了什麼事,我一定不會原諒你的。”
齊小洛直直的盯著歐曜,仿佛一種威脅。
歐曜微微一笑,看著這個敢威脅自己的女人。這個傻姑娘,自己都自身難保了,還在想別人的事情。這種善良,真是難得一見。
“歐先生,田首長想見你。”
門外的警衛很突兀的闖了進來,似乎並不把這兩個人的談話放在眼裏。
現在這裏都是田安國的人,這些人是跟隨田安國多年的心腹部下。所以並沒有多尊重歐曜。歐曜並沒有對突然的闖入動怒,他知道,那個老家夥比自己還著急,自己手上的牌能打得出一發漂亮的局。
“再等幾天,我接你出來。”歐曜沒有理會警衛,繼續對齊小洛說道。隨即轉身準備離去。
“那個,伽伽還好嗎?”齊小洛喊住了要走的歐曜。
“那個小家夥,比我還擔心你。”
他想起來了家裏的歐子伽,那個小家夥,若不是還小,恐怕會自己跑過來吧,為了洛洛,就像自己為了她一樣。
“我很想他。”齊小洛不舍的說著。
旁邊的警衛開始有點不耐煩,死死的盯了一眼齊小洛,想讓這女人明白不要在說話耽誤自己帶歐曜去見首長。齊小洛閃過一絲驚慌,這些警衛,平時對自己不是很好,又是打又是罵的,讓人產生恐懼感。
這些都逃不過歐曜的眼神,隻見歐曜一個側步,一腳正要踢在警衛的小腿上,警衛也是身經百戰的戰士,麵對突然襲擊,後撤一步,避開了歐曜的淩腳一踢,還沒緩過神來,腹部重重的收到一股衝擊。原來那一踢是假動作。這一拳才是真的。警衛後退了三四米,嘴裏流出一絲鮮血。